明宣宗朱瞻基身邊的四大御前侍衛?可是他不姓田啊?”
趙小豐聽了笑道:“正是他!當年明宣宗皇帝賜他姓朱,田老前輩退隱之後,便恢復了他的姓。”恆山派的林忠賢聽了也道:“經青松道長這一說,老夫倒也想起來了,以前確實也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只不過他的名字消失了五六十年了,老夫也以為他死了,卻不知道他仍然活著。”青城派的玉虛子也道:“此人貧道也想起來啦!聽說當年江湖中也有不少人喪命在他的金鎖劍之下,他手中那把劍能開能合,神出鬼沒,聽說他是遼東蛇島‘北海劍客’的唯一弟子,神龍劍法天下無雙,先師也幾次想跟他比試,想驗證神龍劍法和敝派的玄天劍法的優劣,可惜他深居皇宮,一直無法如願以償。”楊聰等人年紀較輕,也沒聽說過此人,也不知道他的武功是高是低,但聽說他是遼東蛇島什麼‘北海劍客’的唯一弟子,想來當年劍法也是極高的。
眾人正議論著此人,只見卓一華與一個華山派弟子扶著一個鬚髮全白、拄著一根油光發亮龍頭柺杖的老頭子進了大雄寶殿,只見那老頭子穿一身華麗的錦衣,白髮如霜,鬍鬚、眉毛如雪,老眼昏花,一副懨懨欲睡的樣子,動作遲緩,一副有氣無力、老太龍鍾的樣子,卻是滿臉紅光,但臉上的皺紋卻似老樹的盤根一般,使人吃驚的是,他那太陽穴卻仍然高高的鼓起。那老頭子剛進大殿,趙小豐就連忙上前攙扶他,大聲道:“田老前輩,這一路上還挺得住麼?”那老頭子嘶啞著聲音道:“哈……哈,老朽這把老骨頭想不到還能上到嵩山來。”說完他突然眼皮一抬,頓時雙目精光閃閃,他朝眾人掃了一眼,又恢復那懨懨欲睡的樣子,只見他朝智空大師道:“老朽老眼昏花,哪一位是玄鏡方丈啊?”眾人聽了均暗暗發笑,這玄鏡方丈是少林寺前一任方丈,已經圓寂幾十年了,這老頭子居然還不知道,可見剛才趙小豐說他耳聰目明,記憶猶健,是信口開河之說。
智空大師和智通大師、智遠大師等人連忙朝那老頭子合掌道:“阿彌陀佛!”智空大師道:“玄鏡大師已經圓寂三十五年了,田老前輩,你不知道麼?”那老頭子聽了,抬起頭朝智空大師道:“你這位大師父說什麼啊?”眾人見此情景,又是感到好笑,想來他的耳朵也有點聾了。智空大師聽了,連忙恭敬地再說了一遍剛才的話,那老頭子才道:“哦……!玄鏡大師已經圓寂了!那你是誰啊?”智空大師乃得道高僧,仍然恭敬地道:“貧僧乃智空,現在添為本寺的主持。”那老頭子聽了,點點頭道:“智……空?智……空?啊!你是玄悲的座下弟子,你的大悲千葉手使得很不錯的!”智空大師聽了頓時吃了一驚,三十年前他確實最拿手的功夫是大悲千葉手,想不到這老頭子竟然也知道,連忙道:“不敢,承蒙老前輩誇獎!”
那老頭子又道:“玄枯大師有個弟子武功也不錯的,叫什麼……叫智通什麼的,他的大力金剛指和拈花指也使得不錯的,他還在麼?”眾人又是一驚,智通大師更是吃驚不小,他確實以這兩項絕技最拿手,但不知道這老頭子怎麼知道的。智通大師連忙也上前給他行禮,把他恭敬地扶到座位上坐好,田桂華又問了少林派的一些事情,卻是記得一絲也不差,眾人這才佩服他,想不到這老頭子看似一副老眼昏花、有氣無力的樣子,頭腦卻仍然清醒得很。田桂華大咧咧地坐下,才抬起朦朧地眼睛朝眾人慢慢地看了幾眼,楊聰瞧這老頭子的太陽穴,知道此人武功精深,多有裝聾扮啞之意,他上次在少林寺的後山見那老僧也是如此,若不是那老僧上次擊敗五毒仙子,誰也沒想到他竟然是一位身懷絕世武功的奇人。
田桂華瞧了一眼楊聰,問道:“這個娃娃是誰啊?”楊聰恭敬地站起來道:“晚輩楊聰,見過田老前輩!”田桂華搖搖頭,道:“楊聰?沒聽說過!你是誰的弟子啊?”趙小豐連忙道:“他是丐幫前任幫主段二的弟子,現在是丐幫的幫主。”田桂華聽了仍然搖搖頭道:“段二?老朽倒沒聽說過。”楊聰聽了頓時內心大怒,心想:你這老頭子裝什麼傻!我師父的名聲飲譽大江南北,你難道不知道?他正想出言反激,卻聽田桂華自言自語地道:“丐幫的幫主上官桀老朽倒知道,他的打狗棒法倒不錯的,老朽與他交過兩次手,也佔不到半招便宜,厲害!厲害!”楊聰哪裡知道,段二也是近幾十年才在江湖中出名的,那時這田桂華早已隱居了,不問江湖中的事情了,所以他連段二也沒聽說過就不足為奇了。
楊聰不動聲色地高聲問道:“田老前輩高壽幾何啦?”田桂華朝楊聰點點頭,道:“哈哈!你這娃娃是想考一考老朽吧?”說完只見他伸出手指數了數,點點道:“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