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贊成他的建議,楊聰也突然記起自己把那張藏寶圖和兩本武功秘籍藏在了牆縫裡,他怕那朱佑樘回到了北京後真的替自己大興土木,把那間房子拆了就麻煩了,而且他已經好幾年沒有回北京城了,這次攻打彌勒教大家均是生死未卜,他也想順便回去拜祭一下自己的父母,上次他回去時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與母親合葬在一起,便想趁著這次回去好好祭祀一番,便道:“好!此事就由金長老負責,我們明天就出發,順便到北方分舵去看看,幫杜舵主整理一下北方分舵的幫務。”魯長老三人聽了,也點頭贊成,杜秋生剛任舵主,金大彪怕眾人不服,金大彪也決定回北方分舵一陣子,幫助杜秋生處理幫務。
第二天,楊聰與魯長老、金大彪、杜秋生四人帶著一些人從大運河乘船出發,一路向北京而去,翠兒因為堅持要跟著去,楊聰便答應了她的要求。船行了兩日便到了北京城,楊聰自從上次離開北京城後,現在已經近三年了,這次回來真是感慨萬分。他上次回來時還是一個小叫花子,現在已經是威震一方的丐幫幫主了,而且由一個少年變成了一個成熟的小夥子,北京的一草一木他覺得是那麼的熟悉和親切。幾人入了城裡,先到了丐幫的北方分舵,金大彪協同杜秋生向楊聰稟告了一些幫中的情況,眾人召集了幫中的一些弟兄佈置了任務才散了去。第二天吃了早飯,楊聰與魯長老打了一聲招呼,便與翠兒向鏢局走去,這北京城楊聰異常熟悉,他帶著翠兒左拐右竄,轉眼便到了鏢局前。楊聰遠遠地看去,頓時吃驚不小。只見鏢局已經煥然一新,門口兩邊掛著紅紅的大燈籠,大門、屋簷、牆壁已經重新重新整理過了,大門洞開,兩個家丁模樣的人坐在門外的長凳上打盹。
楊聰見門頂上還掛著一塊巨大的匾額,遠遠便能看見那匾額上鑲嵌著——“清白第”三個金色大字,那三個大字龍飛鳳舞,蒼勁有力,閃閃發光。楊聰知道這定是那朱佑樘所為,果然他遵守諾言,令官府把房子還給了自己,還撥款修茸了一新。楊聰猶豫了一會兒,便帶著翠入徑自向鏢局走去,他心想:既然這裡有人守門,看來晚上也定有人看守,如果晚上偷偷地來,反倒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而且還會引起人的懷疑,倒不如堂堂正正地回來。楊聰和翠兒剛走到門口,那兩個家丁已經醒了,兩人見楊聰正要往裡面闖去,連忙吆喝道:“站住!哪來的野小子!竟敢亂闖楊府。”楊聰停住腳步朝那兩人打量了一下,冷笑道:“怎麼?這是我家,難道我不能進去嗎?”
那兩個家丁聽了,盯著楊聰瞧了好一會兒,冷笑道:“這是你家?別在這裡演戲啦!你這種騙吃騙喝的人我見多啦!快滾!否則捉你去見官,小心打斷你的狗腿!”楊聰聽了頓時覺得好笑,笑道:“好啊!你說我是騙吃騙喝的,那這間房子的主人是誰啊?”那兩個家丁得意地道:“呶!瞧好啦!小子!清白第!這是皇上御賜的金匾,這匾額上清清楚楚地寫著,這間房子的主人姓楊,我們朱大人說啦……這是三十多年前威震江湖的楊威老鏢頭的府第,知道不?快滾!”楊聰聽了感到好笑,便不理會這兩人,拉著翠兒徑自往裡面走去,那兩個家丁見了,連忙大吆小叫地追入院子裡。
正在這時,突然從廳裡傳來一聲威嚴的聲音喝道:“發生了什麼事?”楊聰吃了一驚,只見廳裡走出了一個管家模樣的大漢來,那大漢見了楊聰,頓時也吃了一驚,連忙朝楊聰行禮道:“原來是楊公子回來啦!小的朱三給公子請安!”楊聰仔細打量那個大漢,才發現原來此人是上次隨朱驥到杭州、並被自己在南京城外救過的其中一個大漢,他頓時明白了一切,連忙道:“你不必多禮!我應該好好感謝你才是!你幫我把這房子打理得這麼好。”那叫朱三的大漢恭敬地道:“這些都是夫人親手佈置的,小的只是代照看而已。”說完他朝那兩個家丁喝道:“你們這兩個豬頭瞎了眼啦!這是楊公子!就是這裡的主人!”那兩個家丁聽了,嚇得連忙上前給楊聰請安,楊聰笑了笑,便打賞了他們一些碎錢,那朱三朝那兩個家丁喝道:“你們還不快去通報夫人和大人,就說楊公子已經回來了。”楊聰連忙道:“不必啦!我只是回來住一兩天,過幾天就走,不必驚動你們夫人和大人。”那朱三聽了連連點頭稱是,便引著楊聰入了廳裡。
楊聰與翠兒入了廳裡,只見廳裡擺設整齊,乾淨整潔,楊聰覺得熟悉無比,他清楚地記得自己小時候經常趴在那張太師椅子旁,看母親做針線活,或爬在父親的膝蓋上聽他講故事,現在卻是物是人非。那朱三又領楊聰和翠兒到了院子裡,隨後轉到了後花園,楊聰見一切仍然是原來的樣子,只是收拾得乾乾淨淨,他看都這些一草一木,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