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總壇啦。”楊聰聽了鬆了一口氣,知道她是故意在找話題,正想起身告辭,他突然覺得全身痠軟無力,先是丹田內滾熱,接著渾身漸漸發熱,腹似火燒一般,口乾舌燥,呼吸急促,情興勃然,頓時情知不妙,他連忙抬頭朝五毒仙子看去,見她臉上風情萬種,蕩人心魂。楊聰見五毒仙子正嫵媚地慢慢靠向自己的懷裡,頓時明白了過來,知道她在酒裡做了手腳。
楊聰連忙閉目運氣調息,壓住心中的烈火,強攝心神,返觀入照,把體內的熱氣慢慢收斂入丹田,再把它逼到手心上滲出來。他此時內力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因此一入定,便頓時周身空靈,如無人之境。五毒仙子見楊聰滿臉緋紅,呼吸急促,便挺著胸膛輕輕地靠向楊聰的肩膀,嬌滴滴地道:“楊幫主,長夜枯寂,你陪陪我好麼?”楊聰此時正潛心收斂毒氣,無法分心,便任憑她放肆。五毒仙子知道楊聰已經中了她在酒裡下的春藥,便慢慢地把嘴巴湊到楊聰的臉上,伸手去攬住他的腰,正想放肆。
楊聰此時內力精深,一運氣調息,片刻便覺得熱氣漸漸退去,頓時通體清爽,神智清晰,他連忙睜開眼睛,見此時五毒仙子正豔治風流,風情大動,高聳的胸口正靠在自己的面前,不住地移動,他頓時內心大急,連忙用力把她扶開,高聲道:“苗寨主,你喝多了!”然後他轉頭朝外面高聲叫道:“來人啊!來人啊!”五毒仙子見楊聰喝了她下在酒裡的春藥,只道他已經中了魔,至少要幾個時辰才會清醒過來,卻萬萬沒想到楊聰片刻間便恢復了正常。她哪裡知道,此時楊聰的內力已經達到了深不可測的境界,就是毒藥入他的體內,也能把它收斂逼出體外,差不多達到了百毒不浸的境界,何況這小小的春藥。
五毒仙子給楊聰高聲一喝,然後輕輕推開,頓時滿臉緋紅,恰好這時幾個女子聽到楊聰高聲一喊,都推門入了房間裡,五毒仙子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只得裝做酒醉的樣子,任楊聰扶著。楊聰趁機對那幾個女子道:“你們寨主喝醉了,你們扶她下去休息吧!”他見那兩個女子把五毒仙子扶向裡間,也趁機出了門。那幾個轎伕一直守在外面的院子裡,見楊聰上了轎子,便抬起往回走,楊聰這才鬆了一口氣,心想:好險!這五毒仙子如此淫蕩放肆,卻又得罪不得,下次萬萬不可單獨前來了,現在得想辦法趕緊離開苗家寨才是。平心而論,這五毒仙子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駐顏有術,保養得好,仍然像三十歲的年紀,肌膚皓白如雪,體態豐腴,面容嬌好,仍然不失為一個絕色女子,但楊聰自從遇見了夏敏後,便一心一意放在她的身上,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而現在正是他傷心的時候,因此他對所有的女子都失去了興趣,就是絕色妙齡的少女,此時在他眼裡也如骷髏一般,更何況像五毒仙子這樣放蕩的女子。
魯長老一直在客棧裡等候楊聰,見他很晚還沒回來,也暗暗著急,他見楊聰平安地回到了客棧,才放下心來,兩人喝了一會兒茶,便各自回房休息了。第二天早上,楊聰和魯長老吃了早餐,劉二又依時來到客棧,楊聰決定儘快離開這裡,便對劉二寨主道:“劉二寨主,這幾天承蒙貴寨主盛情款待,因為再下還些事情,想明天告辭了,請代我向苗寨主問好。”劉二聽了頓時吃了一驚,道:“楊幫主才來幾天就急著要走,是不是本寨招待不周?”楊聰連忙道:“我們幫中本來是有事情的,但因為你們被唐家的人追殺,翠兒姑娘苦苦相求,我們才折身南下,現在你們都安全地回到了寨中,翠兒也回到你們的身邊,因此我們明天也要動身回去了。”劉二聽了頓時臉色陰鬱,道:“楊幫主,再過兩日就是我們的苗年了,楊幫主不能多住幾天麼?”
楊聰知道這苗年就像漢人的過年一樣,甚是隆重,但楊聰確實不想呆在這裡了,便道:“這苗年一定很熱鬧,可惜我們確實有事情,你們的盛情我們就心領了。”劉二見楊聰執意要走,才道:“老漢想留楊幫主下來,其實是為了小女翠兒。”楊聰聽了感到奇怪,道:“翠兒怎麼了?”劉二道:“我們苗家寨每年的苗年,教主都會派聖使前來,並且送來賀禮,但今年小女叛教出逃,犯了死罪,教主也會派人來追問責任,雖然我們寨主已經向教主求情,但恐怕很難赦免她的死罪,而且即使赦免死罪,也會被趕出苗家寨,因此老漢想請楊幫主多留幾日,或許……或許楊幫主能幫上老漢的忙。”楊聰聽了他的話,知道他的心情,便道:“好!那我就多住幾天,但也許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劉二見楊聰願意留下來,很是高興,又陪兩人到山寨附近去遊玩,還與兩人一起吃了晚飯才離去。
轉眼就過了兩天,劉二每天都前來陪兩人說話或四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