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廚房沒聽到對話,李荷疑問道:“你認識那女人?”
李荷對孫雅感覺很不好,不過也正常,一般女兒都不會對父親的有好印象的。
我淡淡地說道:“她算是我最好的朋友。”
李先生暴怒道:“最好的朋友,你說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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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撒謊,我們雖然上過床,但是我們的關係可比要緊密得多。”我的話,估計這父女倆聽不懂。
“孫雅不過是你包養的,又不是你老婆。我和孫雅的關係比你親近的多。所以,關於她的事情,我沒必要告訴你。”
李先生憤怒地一掌抽向我面部(當然抽不到):“不準侮辱她,雅兒是我的紅顏知己,就像我女兒一樣。”
李荷也撅著嘴道:“這老頭很多年前就是太監了,怎麼會包。孫雅那女人雖然討厭,但是她不是他的。不過說他包她卻沒錯,這些年她一直從他這裡拿錢,為他做了很多骯髒的事情。雖然她沒有和他發生關係,卻是連和靈魂都賣給了他。”
費了好大勁,我終於讓李先生相信我並沒有騙他。
李先生最後遞給我一本線裝書,是用獸皮製成的:“這是在孫雅車裡發現的,但是好像是別人藏在後座的。我找人鑑定過,是四千年前的文字。這上面好像記載的是一些古代的巫術道法,留在我這裡也沒用,你拿去吧,也許對你找回雅兒有用。”
我接過書,我知道是誰藏的了,那死在上海的小道士。看來他知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所以將這東西藏在了孫雅車裡。剩下的是家務事,我就不攪和了。我在樓下找了間咖啡店,要了一份快餐,慢慢的翻書。
吃了三份快餐後,李荷氣鼓鼓的坐在我的面前:“沒義氣。”
我抬起頭,茫然道:“什麼?”
“什麼什麼什麼的,我說你沒義氣,操,爛男人,的,你怎麼可以把我一個扔到那裡和那老頭談判。”
“小姑娘家不要滿口髒話,難聽死了。”我想了想,一彈指,一點金光沒入李荷眉心。
李荷哎呀一聲,“操。”話音剛落。她慘叫一聲,用手捂頭,頭剛才像裂開一樣疼。
“這叫淨口術,你以後只要一說髒話,就會頭疼欲裂。”我拿起手中的羊皮道書晃了晃:“我剛學的,看來效果不錯。”這本道書落在常人手裡就是個古物,但是落在我手中就完全不同了。
“我乾的。”李荷大罵,可是又是一次劇痛。幾次三番之後,她終於明白了現在的局面,不敢再罵髒話了。
我等她平靜下來才問道:“你父親走了?”
“走了。那老頭,居然威脅我要將我所有卡都封了。”李荷氣鼓鼓的叫嚷。她這種叛逆少女。是需要錢才能過日子的。開法拉利,去那種俱樂部,玩賽車,穿名牌,沒錢就什麼都沒有。“那就自己找門路弄錢了。”我並不同情她:“你一邊恨你父親。一邊吃他的喝他的從他那裡大把的拿錢,這樣也太無恥了。”
這時一個青年走了過來,餅子臉,穿著整齊的西裝,一看就知道是韓裔。他有點忐忑的問李荷:“李荷,明天是我生日,我想請你去看演出。”
李荷白了青年一眼,一副厭惡的表情:“趙允成,你給我滾遠一點,動動你的豬腦子好了。我怎麼可能和你這樣的沒用的男人約會。我現在明確告訴你,我過去不會和你有任何關係,現在不會和你有任何關係,未來也不會和你有任何關係,所以。離開我的視線,我警告你,別在糾纏我。”
剛剛看起來表情還一副斯文的趙允成面孔一下子扭曲起來,居然伸手抓住李荷手腕,破口大罵,一副你敢拒絕我不知好歹地架勢。而且大量使用韓語。那氣急敗壞的聲音吵死人。
我怒了。打擾我吃飯就罪該萬死了,在我面前對我的女性友人這麼無禮。這根本是在蔑視我。我一把將這渾小子舉起來,準確的扔出去,頭下腳上的扔進了垃圾桶。打發掉這白痴之後,我問道:“這混小子是誰?”
李荷厭惡地說道:“趙允成,我的同班同學,是個很不合群的傢伙。一年前我剛進入的時候,他被同學們排擠,我當時不知道那根筋錯亂幫他了一次。他居然以為我愛他,是他的女朋友,從此就糾纏於我,怎麼客氣說都不行。這傢伙,既沒有好外表也沒有任何情趣智慧,既沒錢還自大,學校裡所有人都討厭他。我要是他,早自殺了。”
和李荷說了一會兒話,我支開了她,離開之後,我就感覺到一個熟悉的生命磁場。我忽然想起了一個人。是永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