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失落。
隨即,他又恢復了原本的微笑,對顧昕堯說:“昕堯,我問過你的主治醫生,她說你的傷並不致命,假以時日就能好。”
顧昕堯一直都靜靜地呆在獨孤熠身邊,她並不在意顧瑜是否會問及她,但現在她的確得到了公公的關注,倒讓她受寵若驚。
“謝謝爸的關心。”她連忙道謝。
“不謝!”顧瑜微微搖了搖頭,表示並沒什麼。
“少爺,我和老爺剛來的時候,你的主治大夫說要給你做個什麼檢查,不如我現在就推你過去。”老管家是個坐不住的人,總是惦記著獨孤熠的傷,說著已經以行動表示,出了病房,到了門外,不知道是不是早就預備好了,不過進出之間就推來了輪椅。
“我沒什麼事,應該不用檢查了,等昕堯這瓶藥滴完,我再去也可以的。”獨孤熠並不希望父親和妻子單獨相處,他在父親出現的那一刻,心中隱隱的有種不安,似乎有什麼事即將發生。
顧昕堯則是更加擔心獨孤熠的病況,用另一隻手拍了拍他的手,勸著他:“去吧,這兒有爸呢,不會讓我有事的。”
獨孤熠還想要拒絕,顧瑜卻說話了:“熠,我是你的父親,難道我會做什麼害你的事嗎?”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雖說相處的時間太短,但並不妨礙他猜透兒子的心思。
獨孤熠的表情僵了下,他並不知道心裡擔心的是什麼,只是覺得不願意讓父親和妻子單獨呆在一起,聽到父親這麼說,他咬了咬嘴唇,點了頭,讓老管家推著他出了病房。
病房內,一陣靜謐。
顧昕堯靠在床頭,看著這個就算已經很是疲倦卻仍然不減風華的男子,心中一陣感慨,或許等熠老了,也會這麼的雍容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