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他還會敷衍的尋找理由,可今天他就那麼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面前和別的女孩兒走的那麼近,還謊稱和自己不熟。
那個時候,如果不是鄭沫有絕對高的涵養,一定會上前去質問他,向他討要一個說法,而不是自己一個人東想西想,期盼希冀。
本以為他事後給自己發資訊,說晚上見面,當時鄭沫覺得這些天所有的陰霾都煙消雲散了,他還是在乎自己的,而他這段時間的表現,只是她自己多想的而已。
可是,理想總是豐…滿,現實卻很骨感,甚至是殘忍。
‘分手吧’,一見面,他沒有一句寒暄,沒有一句解釋,單方便的就宣佈了分手,甚至連一個拙劣的理由都不找。
鄭沫覺得自己好可笑,就在剛才,還在希冀他此番前來,是因為在乎自己,特意向自己來解釋白天的事來了,沒想到,她又可恥的自作多情了,他根本沒有那個意思,來,只是處於禮貌,親自當面和自己說分手,至於理由,還有什麼比這三個字更有說服力的了嗎?
忽然,鄭沫煩亂的思緒中閃過一道靈光,兩個人的樣貌,漸漸重合,雖然說不上百分百的重合,但最起碼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
鄭沫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此時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還是一個恬不知恥的笑話。
聯想到之前,她的心越來越冷,最開始和白羽的接觸,就是因為一個人,那就是憂憂的媽媽,白羽過世的妻子,尤可。
因為自己在司徒少南的婚禮上,曾被憂憂誤認為他的媽媽尤可,而後才有了和白羽的之後,也是在莫名其妙中,兩個人確定了戀愛關係。
而鄭沫卻付出了所有的感情,雖然白羽在這場感情裡,一直表現的很理性,也可能是他的職業,決定了他的性格,讓他在任何時候都表現的很理性,對此,鄭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覺得這才是白羽吸引她的地方。
後來白羽又將之前的感情都攤在了自己的面前,這樣的他更是讓鄭沫深愛。
可是,此時此刻,鄭沫卻覺得無比的諷刺,她之前的所有,在白羽看來還是一場笑話。
而她也是到今天才認清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不過是一個替身罷了,尤可的替身,因為第一次見面,自己的伴娘裝從感覺上很像尤可的那張照片,就連每天捧著照片的憂憂都在第一眼看錯了,想來那個時候,自己的替身地位就了已經確定了吧。(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六章午夜兇鈴
而她這個替身,在那個女孩兒出現後,就徹底失去了地位,難怪她第一眼就覺得那個女孩兒眼熟,當時沒有想到,此刻卻清晰無比的明瞭,那個女孩兒和尤可居然有百分之八十的相像。
沒想到這樣替身的狗血感情戲碼也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只是自己不是主角罷了,那麼也就註定了自己的炮灰命運。
鄭沫嘲諷的淺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也在嘲笑那個和尤可有百分之八十想象的女孩兒。
她們同樣的可笑,都不過是別人的替代而已,鄭沫的眸光漸漸染上了寒冰,彷彿比這初冬的韓鳳剛還冷上幾分,讓白羽的心沉進了深淵。
鄭沫最後看了白羽一眼,沒有說一句話,轉身,昂首,步履堅定的踏著白雪,一步一步回了家,那個唯一能給她停靠的小窩。
鄭沫不知道白羽什麼時候走的,她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站在窗前看著他的車子駛出自己的視線,然後掐著時間,打電話問候安否。
雖然鄭沫看似柔情似水,可有時候,堅持起來卻很嚇人,此時,她對白羽滿滿的都是怨,雖然痛苦,可是就是驕傲的做不到挽留。
回到房間,她沒有開燈,只是在黑暗中睜著眼睛,坐到天亮。
之後,鄭沫白天正常上班,讓忙碌來佔用自己多餘的時間,不讓自己去胡思亂想,可是,有些感情,一旦付出,即便知道不值得,但卻無法做到不去在意。
每一個共同走過的街道,做過的事情。聽過的歌,說過的話,都會不受控制的出現,讓人措手不及,防不勝防。
就這樣,鄭沫渾渾噩噩的度日如年,她相信。現在的狀態不會持續太久。時間會沖淡這一切,直到昨晚,鄭沫才不能不感嘆。命運的捉弄,讓人無奈又無助。
鄭沫和往常一樣,微笑著將最後一個孩子交給家長,然後微笑著和同事道別。獨自一人開車回家。
卻在轉身的時候,苦澀的垂下了嘴角。笑的越是燦爛,她的心就越痛,本以為時間越長,這種痛就會越淡。可這麼長時間了,鄭沫不但沒有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