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履而踵決’這句話嗎?怎麼國舅府如此一擲千金,也不怕隔牆有耳,參他一本”褚越悠閒的抿了一口茶。
“這些事咱們哪裡弄的清,只要這貴人們買酒付上酒錢,咱們就沒事了,剩下的事咱們管他作甚”洪頓又替他滿上一杯,“來來來。多喝兩杯壓壓驚,那小丫頭,真是太讓人意外了”
褚越閉口不再言語。
那廂,漣漪交代下人弄來些醒酒湯,看自家爹爹扶著沉重不已的腦袋,漣漪心疼。“爹,你也真是的,再開心也不能拿自己身子開玩笑,好在碰上了熟人,不然我可就把你扔在街上不管了”
馮通柱只一味嘿嘿笑。
“昨個我見你姥爺和姚大夫偷摸摸的從酒窖偷了滿滿一大葫蘆的酒。說是你最新釀出來的,我那時候正好去後院摘些棗子,正好碰見他們,姚大夫說,怕我去通風報信所以故意分給我一些……”
“所以你就順水推舟合情合理的當了他們的同黨?”漣漪聽完這個理由真是覺得哭笑不得。
這倆老頭!
“看看,這就是當同黨的好處,這酒最烈,我還想著冬日下大雪的時候給你們三人暖上一壺,現在倒是迫不及待喝了,以後別指望著我再給你們弄什麼新花樣”
漣漪佯裝不悅。
“嗨”馮通柱懊惱。
“逗你的了”漣漪捂嘴低低笑出了聲。
等馮通柱酒醒了後,父女兩人從褚家宅子出來,驢車已經被二柱牽回來了,此刻正仰著脖子嚼枯黃的柳樹枝上零落的幾片葉子。
“嗨,漣漪你要去哪?我也要跟你去”洪頓緊走兩步,跟在兩人身後。
“洪頓!”褚越略帶警告的聲音傳來。
“表哥,反正我這人生地不熟的,跟著漣漪姑娘也好四處轉轉,你就別操心我了”
誰要操心你,看不出我們不方便帶著你嗎!
最後還是賴不過他死纏爛打的功力,漣漪也不好直接將人驅趕,畢竟在一個時辰前,人家對她表示出了極大的信任。
三人不急不緩的在縣裡逛著,包了好幾樣點心瓜果,又從銀鋪裡買了一個長命鎖,一對手鐲一對腳鐲,雖說分量不是很重,但是耐不住人家花紋繁瑣,做工細緻,更何況,那盒子上可是寫著明晃晃的幾個大字可是身份的象徵吶。
總之,一圈下來,不光是孩子的,就連小姨以及自家姐妹的東西都買全了,也怪那小子的眼光獨到的很,很多就是他出謀劃策,最終將漣漪兜裡的錢掏個精光。
不過,本來就是平白得來的錢,花出去也沒什麼好心疼的。
小姨生了孩子後,身材豐腴了許多,新生娃娃像極了她們杜家人,面板白膩,五官精巧。
尤其這第一胎又是兒子,小姨這地位也是站的穩穩地,家裡三個女的整日沒事就圍著金疙瘩轉,小傢伙吃的肉肉的,配上那黑葡萄似得大眼,咧著無齒的笑容,真要將人心都萌化了。
“來就來了,做啥拿這麼多東西“小姨婆婆寒暄道,絲毫沒有因為以前拒絕漣漪母女而帶有一絲愧疚。
眼睛撇到那緊緻的幾個大字後,雙腿一個發軟,險些沒站穩,又趁著漣漪父女逗著小娃的功夫悄悄開啟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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