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順風。”暖暖看著面前空空的酒杯,到了一杯酒之後,把酒壺遞給了奚日問蘭,然後看著奚日問蘭的面孔真誠的說道。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祈洛歌說完話望向蘇秦,見後者望向自己就說道,“我與她碰一杯吧。”
見蘇秦未置可否,祈洛歌伸手從蘇秦面前拿過酒杯,然後舉起來和奚日問蘭輕輕的碰了一下,“我們都會想你的。”
“我也是。”聽著祈洛歌的話,奚日問蘭臉上露出了笑意,然後把酒杯裡的酒喝完之後又倒了一杯,“洛歌姐,不管你和我師姐有什麼恩怨,我們都是朋友是不是。”
“是。”祈洛歌抬頭,笑。
“蘇秦。”聽到祈洛歌的話,奚日問蘭點了點頭,然後望向了一旁的蘇秦,“我都要走了,沒什麼給我說的?”
聽到奚日問蘭的話,祈洛歌和暖暖都看向了低頭沉默的蘇秦。
“好好的照顧自己。”蘇秦抬頭望向奚日問蘭,說完蘇秦覺得自己說的似乎是廢話,接著又加了一句,“再見的時候,希望我們都過的比現在好。”
奚日問蘭輕聲嗯了一聲,目光一轉看著幾人,“我還有一百二十七天過十七歲生日,到時候你們記得給我準備生日禮物啊,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們要的。”
聽到奚日問蘭話鋒一轉說出的話,暖暖輕笑,點頭說好。
祈洛歌也笑著說我記住了。
蘇秦看了看祈洛歌,又看了看奚日問蘭,最後對著奚日問蘭只說了兩個字:“好的。”
隨後就在幾個人的閒言中一壺酒很快見底,暖暖率先起身,而祈洛歌也說自己昨晚沒休息好要回房休息下,蘇秦本想送祈洛歌上樓順便把自己的打算與祈洛歌說一下,可是被奚日問蘭攔住,奚日問蘭說我這兩天就要走了,你陪我說說話吧。
蘇秦沒辦法拒絕,就帶著奚日問蘭一起來到了錦繡的最高層,兩人在閣樓上找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下,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看著遠處金碧輝煌的皇宮,蘇秦思緒流轉,而奚日問蘭在一旁不停的說著小時候的事,最後或許是說累了,奚日問蘭竟然伸手挽住了蘇秦的胳膊,最後把頭輕輕的靠著蘇秦的肩膀上。
“第一次喝酒?”蘇秦看著奚日問蘭的臉色,皺了一下眉頭,對於奚日問蘭的舉動,蘇秦並未多想,在他看來,奚日問蘭還是一個小孩子。
而這個時候蘇秦卻忘了,他其實並不比奚日問蘭大多少。
“以前天冷的時候喝過,不過不多。”奚日問蘭抬頭看著蘇秦的側臉——一輩子就像一年,日子重複,一年恍若一天,而朝陽和夕陽交替間,總會有一張不動聲色的側臉留在某人的心底最深處。
“蘇秦。”看著盯著外面大千世界的蘇秦,奚日問蘭喊了一句蘇秦後抬頭順著蘇秦的目光望向外面,“你來離火城是不是有什麼事?”
蘇秦點了點頭,下意識的摸了摸貼心而放的木靈珠與項鍊。
“危險麼?”奚日問蘭扭頭看向蘇秦,然後認真的說道,“不許騙我。”
“人生就是一場冒險,看似安全的地方,說不定就隱藏著危險。”蘇秦說著一笑,然後望向奚日問蘭,“聽懂了麼?”
“不懂。”奚日問蘭很乾脆的回答,“能告訴我你接下來想幹什麼麼?”
“有很多事要做。”蘇秦望向皇宮的深處,不過距離太遠,而且在蘇秦看來,皇宮外面的城牆很高,要進去,不知道要經歷多少道門和……要殺多少個人。
“能不能等我回來咱們一起冒險?”奚日問蘭看著蘇秦輕輕說道,說完挽著蘇秦的胳膊微微用了點力,“我現在雖然沒有師姐的本事,但是師父說等我十七歲的時候,我會變的比師姐還要厲害的多。”
“那個時候我就能幫你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傻丫頭,有些事只有親自去做,別人是幫不了的。”蘇秦看著奚日問蘭的樣子笑著回答,對於奚日問蘭的話,蘇秦並未放在心上,在蘇秦看來,呼倫青寒是一個恐怖的高手,而奚日問蘭要變的比呼倫青寒還厲害,怎麼可能?
“為什麼?”奚日問蘭反問。
“這個世上沒有那麼多為什麼,有些事情是命中註定的。”
“你說咱們相識是不是命中註定的?”
“應該是吧。”
“什麼叫應該?”
“就是我也不知道,人與人相識這個問題是不是命中註定的你不應該問我,而應該去問四空或者七戒大師。”
“那兩個老和尚看著很無聊啊,每天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