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情造作。如果他不是自已的親信,不是縣委辦的第一副主任,不是眼下新江縣的紅人,也許他會站起來與自已共舞一曲的。
可是現在他不能,倒是自已考慮的有些欠妥,這一舞真的被訛傳開地話就不好收場了,下面也不無一些關於凌寒地說法,專橫跋扈囂張狂傲等等,甚至在民間還流傳著一種武寵張的說法,把自已比喻成了新縣地武則天,把凌寒比喻成了武的男寵張昌宗,這還是自已親耳聽到的,前幾天的一個晚上,懶的沒做飯,就跑去外面的小飯館隨便吃了一口,剛巧就聽到幾個社會小青年的說話,這些人說話是離不開女人的,某某某的妞妞大不大,某某某的臉蛋兒靚不靚,某某某的屁股翹不翹,諸如此類不勝玫舉,最後也不知誰把話題引到了當官女人身上,說當官的女人大都長的醜,其中一個傢伙就大罵放你媽個驢屁,咱們縣的項書記醜嗎?你眼珠鑲腚上了吧就是嘛,那個項書記還真是美女,聽說沒男人哦沒男人?你個球毛貨還是愁自已喝稀粥沒米吧,人家大書記勾勾手指頭,擠破頭想爬過去給她溜溝子的人能從新江縣排隊到北京火車站的喂,聽說新任縣委辦的一個副主任叫凌寒的傢伙長的賊俊,就、就馬王莊那個出風頭的,這小子八成溜的好溝子吧這不是廢話嗎?你以為他憑啥啊?有幾個當官的有他那麼年輕的?老子敢打保票,那小子要是沒給項雪梅溜溝子,你們把老子頭摘下來當夜壺哈……你小子就是把頭摘下來給項雪梅當夜壺人家還不用你吶,嫌你嘴臭,呸……,從那之後,項雪梅都不敢進小館子了,太那個啥了!
這還啥都沒做呢,就被說成這樣了,真要來個跳舞的段子傳出去,明天就有項凌的故事出世了,想想沈月涵現在也不錯,前一段時間也不乏沈凌的傳聞,現在好象被人們淡忘了。
越是想這些,項雪梅背後的汗越是往出滲,人言可畏呀,這又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利刃!點歌臺節目開始,今天孫麗麗可是出盡了風頭,她居然在充當主持人這個角色,一連幾首點歌都是由歌舞團的演員們唱的,隨後來到了高潮期,由今天參加聯歡會的各局辦機構部門自已選送一個即興表演節目上臺來娛樂大家,先是從下面局辦開始的。
鬧哄哄的還真是相當的有氣氛,大部分的都是唱歌的,而且也沒有一個五音全的,上面唱、下面笑,把聯歡會的氛圍哄託到了最高點,什麼政爭官鬥在這一刻都遠離這批享受娛樂的幹部們。
當輪到縣委這邊時,沒等他們推舉出一個表演人時。其它位置的人們已經一致地喊出了凌副主任唱一首吧,聲音此起彼落,然後是熱烈的掌聲。那群坐在主臺左近的歌舞團演員們最是拍手拍地賣力,滿眼都是希翼的熱切期待之色,她們今天最大的收穫就是發現了新江縣的一個白馬王子。
項雪梅搖頭微笑著,眼裡流露出民意難違你就上吧地神色。劉喜眉和其他人也都推搡凌寒。
那邊沈月涵諸女也在呱嘰呱嘰的拍掌,眸中地鼓勵之色是一目瞭然的。突然看到苗玉香和孫小桐也和她們坐了一起,凌寒只好再一次充當聯歡會的焦點目標,唉…註定我今夜要璀燦奪目嗎?
麥克風在手裡定了定了,凌寒環視臺下一雙雙各種神情的眸子,有期待。有鼓勵,有柔情。有熱情,有興奮,有歡悅,其中也不乏嘲諷、嘰笑、鄙夷、輕蔑、貶視、嫉妒;總之一齊聚集過來。
“非要趕鴨子上架的話,我就現醜了,今天大家都很開心,關於歌唱社會建設和精神文明之類歌剛才沒少唱,剛才大家也拉開了真正娛樂地序幕,我這裡也給大家變個花樣兒吧,趕趕時髦。追追流行。有一個主題是永恆的主題,它地名字叫愛情。也許歌曲有點憂傷、有點感人,都不許哭啊……”
下面不少人笑了起來,凌寒沒有報歌名,旁邊樂隊的幾個人都望著他吶,他卻走到了鋼琴師的那裡,低低說了兩句話,那位鋼琴師就讓位了,在所有人愕然的目光中,凌寒坐了下來……
麥克風架到了鋼琴上的一個位置,對著他的嘴,他低沉的道:“諸位,這首歌你們從來沒聽過,我閒來無事自編自譜的,因為我這個嗓音有點低沉略帶沙啞,起不了高調的……歌名:緣份……”
熱烈的掌聲突然暴發了,出手很不凡呀,自編自譜地,凌副主任真是多采多藝啊!
幽揚婉轉、纏綿悱惻地曲調在凌寒修長的手指拔撩下流放出來,漸漸將掌聲壓下,直至無聲……
一堆女人們這時盯著凌寒地眸光變的灼熱了,滾燙了,她們期待著愛情主題曲子的流放!
“就算前世沒有過約定,今生我們都曾痴痴等,茫茫人海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