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珍打磨機上的齒輪有些小,無法將玉從中間段切開的,莊睿就沿著出玉肉的地方,把那層糖皮給打磨開了,左右露出的白玉面積,和莊睿所說的絲毫不差,張大志和鐵子等人,臉上全都露出了喜色。
橫向擦開之後,莊睿又用打磨機一點點的往縱深切去,這塊玉料不是很大,半個多小時之後,一塊重約十多斤的白玉,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這塊玉料呈四方形,上下寬度都差不多,整塊玉精光內蘊,即使在陽光的照射下,依然給人一種質厚溫潤的感覺,如果不是色澤微微泛了一點青,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極品白玉了。
“莊兄弟,我鐵子服了……”
見到莊睿如此完整的取出玉料,並且玉料的體積、重量還有成色,都和莊睿先前所說並無二致。鐵子也向莊睿翹起了大拇指。
雖然這塊玉帶回去一樣能解開,但是帶一塊十來斤重的玉料和一塊四五十斤種的毛料,那可是完全不一樣的,現在這塊玉料,一個人就可以攜帶,如果沒解開的話,那就需要兩個人抬著走了。
“猛子,你別找玉了,把這塊料子裝揹包裡面,你就在這裡看著吧。”
張大志說話也帶了點顫音了,那是激動所導致的,這麼一塊玉料,拿回去賣掉,沒人至少可以分到二十萬,對於他們而言,這可是以前無法想象的。
“嗯!”
猛子重重的點了點頭,拿出一張毛毯來,嚴嚴實實的將玉料包裹了幾圈之後,放到揹包裡,死死的將之抱在懷裡,一刻都不願意鬆手了。
張大志等人都站起身來,準備再去找玉,只是鐵子突然對莊睿說道:“莊哥,你也別去找玉了,和猛子坐這聊聊天吧。”
張大志和王飛也點了點頭,莊睿的作用,剛才已經證實了的,而且他之前的表現,的確是不怎麼會採玉,所以鐵子才會說出讓莊睿休息的話。
“好吧,你們要是看到拿不準的石頭,就喊我一聲。”
莊睿想了下,點頭答應了下來,這白天在河邊反光太厲害,他無法透過靈氣來甄別石頭中是否有玉石,倒不如休息一下,等到晚上再慢慢去尋找了。
有了猛子採玉這個插曲,鐵子等人心情都變得很輕鬆了,這一塊玉,就可以使他們今後的生活發生巨大的改變,所以再也沒有來之前那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了,很是愉快的在河道邊篩選著玉石,王飛更是時不時的唱上幾句新疆的民歌。
只是他們三個人的運氣,顯然不如猛子,在忙活了三四個小時之後,幾人背後的筐簍裡,還是空空如也,只有鐵子手裡拿了一塊拳頭大小的青玉,玉質很是一般,最多值個千兒八百塊錢。
張大志和王飛都是有過幾次採玉經驗的,對這種情況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加上有了猛子採到的這塊玉,並沒有什麼沮喪的表情,王飛更是露了一手槍法,打到了一隻野山羊,將之剝皮洗淨之後,升起了篝火,吃了一頓美美的烤全羊。
在這個峽谷裡過夜,篝火是不會熄滅的,吃過晚飯之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現在已經是六月底了,雖然夜色很好,但是天上的彎月像個細細的鉤子一般,峽谷裡的能見度並不是很高。
“大志,你們這是?”
莊睿拿起筐簍和登山杖,準備到河邊去的時候,卻發現張大志等人也是全副武裝,一副準備去採玉的模樣。
見到莊睿那副奇怪的表情,張大志笑著說道:“莊哥,玉石在晚上的時候,被月光照過,會有一種淡淡的光芒的,我們也是去碰碰運氣的……”
在新疆這地方,很多人都是在黎明前或者黃昏後去採玉的,這也是千百年來傳下的習俗,至於有沒有人在晚上採到玉,那就不知道了。
幾人拉開了一百多米的距離,都沒有開手電筒,藉著月色踩在河道邊的鵝暖石上,眼睛盯著地面,只是這種方法也不知道被前人用過多少次了,一直走出三四公里,都沒有發現一塊玉石。
莊睿是走在最前面的,他將眼中的靈氣散發開來,覆蓋住自己視力所能及的地方,雖然也發現了幾處閃爍著微光的玉石,只是這幾塊玉石品質太差,莊睿都沒有興趣去拾取。
“莊哥,今天到這裡吧,咱們回去了。”
採玉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而對於莊睿來說,擁有了作弊器,但是卻沒有作弊材料,那就更加無趣了,當耳邊傳來張大志的喊聲之後,莊睿在迴路上,乾脆讓靈氣遁入地下,往深處看去。
“咦?”
莊睿的這個無意間的舉動,讓他馬上就感到了驚喜,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