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捲來的力量掀飛到空中,她感到渾身上下猶如被千萬把鋒利的刀刃削中,戴在身上元嬰境法寶一件接一件地爆碎……
包穀落到地上時只覺得五臟六腑俱傷,痛得她的雙眼噙滿眼淚,渾身上下更是傷痕累累,幾十件掛在身上的元嬰境法寶所剩無幾,完好的法寶更是找不到兩件。她灌了一口猴兒酒壓住身上的傷勢,祭出飛劍直飛空中,大聲喚道:“師姐——”她看到前方有人,定睛一看見是身著淡綠色華麗錦服的南衣手執一把赤金色的寶劍立在空中注視著他。包穀認得南衣身上的這身衣服,最先交手的那七人中就有一人穿著這身衣服,只不過之前見到的那張臉不是現在南衣臉上的這張臉。她沉聲問道:“我師姐呢?”
南衣面無表情地說道:“在化形期寶劍的威力之下,你認為玉宓還有幸存的可能嗎?”
包穀聞言倏地慘然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這太古遺蹟中的所有人都不必再活著。”
南衣的眉頭一挑,說道:“哦?包穀,莫非你覺得以你現在煉氣九階的實力能夠催動玄天劍?哈哈哈哈!你就算耗空你所有的修為真氣你動用不了它一絲一毫。”
包穀笑道:“我為什麼要催動它?它棲於我的丹田之中,我只要自爆丹田逼它離體,它失去我丹田的溫養必然會瘋狂地抽取周圍天地間的靈氣和所有生命精華……”她的臉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說道:“太古遺蹟很快就會成為第二個靈雲峰故址,而這太古遺蹟出入口被師姐用法陣封住,誰都出不去,這地方離太古遺蹟的出入口這麼近,想要離開太古遺蹟,得先扛過玄天劍的抽取精華靈氣和破掉我師姐留下的法陣。南衣師兄……咱們一起死吧。”
南衣聞言怔了下,隨即軟言勸道:“包穀,我知道你與玉宓的感情深厚,只是再深厚的感情也比不過自己的命,你說是不是?”
包穀說道:“現在勸我了?我剛才勸你,你死活不聽。如今殺了我師姐,你想來勸我了?南衣,如果我死了,我師姐還活著,我為了師姐能夠活下去,或許還會手下留情。師姐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們這些害我們、坐視我們被搶被劫而不出手相助的人,通通都得死!”
南衣叫道:“那呂問道呢?他可是你們一夥的人,你也要讓他與你們陪葬?包穀,你這樣做不道義!”
包穀說道:“我可以把玄天劍送給他,這樣玄天劍弄死你們後又認玄天劍他為主,也算是還了欠他的人情。”
呂問道遠遠地叫道:“包穀,有話好說!”
包穀手指南衣,叫道:“殺了他!他若不死,所有人都得給我師姐陪葬!我只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她冷哼一聲,叫道:“南衣,你別想著對我突然出手,我若在你面前自爆丹田,死的第一個就是你!”
南衣的神情一沉,冷冷地盯著包穀。他略作猶豫,說道:“太古遺蹟這麼大,玄天劍所能覆蓋的範圍不過小小的一隅……”甩出一個傳送陣臺,瞬間遠離。遠方飄來南衣的聲音:“包穀,我等著你自爆丹田!”
呂問道衝到包穀的面前叫道:“包穀,你還好吧?”他轉身衝跟在身後的一群修仙者叫道:“大家幫忙找下玉宓!”
一個女子的聲音應道:“好!”
忽然包穀感到有人出現在身後,未等她做出反應身上的護身法寶就盪出一股力量朝那人彈去,跟著包穀便感到自己護身法寶的防禦被對方的寶物破掉了,同時腰部一痛,聽到那女人叫道:“這一劍是我弟弟送給你的。”
寧穎!
包穀握住那從小腹中刺出來的長劍,扭頭朝身後望去,見到寧穎正一臉猙獰地盯著自己嘴角噙著冷笑。寧穎的頸間忽然有一道劍影伴隨著血痕迅速劃過,她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頓時顯得有些詭異。她握劍的手無力地鬆開,腳下的飛劍失去控制朝下墜去,站在飛劍上的人也朝下墜去,腦袋和脖子分開,鮮血從脖子的斷處湧出……
玉宓在寧穎的身側顯現,一把扶住包穀,輕罵聲:“笨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別人說我死了你就信了?”
包穀傻愣愣地看著玉宓難以置信地叫道:“師姐?”她師姐居然從化神期法寶的轟擊下活了下來?
呂問道和紅塵周圍的那群修仙者幾乎是下意識地退開,與忽然出現的玉宓拉開距離。
玉宓能夠在化神期法寶的轟擊下活下來,這簡直……
又有人喚了聲:“趙兄!”
與寧穎同行的一個男子直直地從天上往地上落去,他的頭和身子在墜落中分離開來……
玉宓對身旁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