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穀摸出玄天劍,劍意一吐,鋒利的劍芒直接把手中的儲物仙袋給劃出一條口子,“嘩啦”一聲,掉出十幾塊仙靈石和兩個玉瓶、一壺酒和幾塊金屬煉材;她愣了下,又一劍把一枚儲物戒指小心地劈碎。那儲物戒指一碎,掉出兩枚仙靈石和幾卷玉簡、幾把雖有仙靈之氣繚繞但品階低得連包穀都看不上的兵器。
六件儲物法寶全部劈開後,一共就得到一百多枚仙靈石和十幾件品階很差的兵器,二十多卷功法,四壺酒,還有一堆肉乾、一些回覆類的丹藥。
包穀開啟丹藥瓶看了眼,默默地給了個“下品”的評價,非常嫌棄地把丹藥瓶給扔到了一邊。她以神念掃過那二十多卷功法,然後也給扔了。酒和肉乾,看了眼,依然給扔了!她只留下了那一百多枚仙靈石,找了一個儲物袋裝起來。
又有一群仙人從城中衝出來,其中一位仙人還朝包穀他們指一下,便要朝包穀他們衝過來。他旁邊的一位仙人一把拽住他,然後朝包穀身邊那一堆燒成灰燼的殘灰和推到路邊的一堆“破爛”扔去,幾人當即頓住了腳步。那拽住同伴的人明顯是為首的,他摸出一把靈石往旁邊的守城衛懷裡一塞,道:“兄弟,外面那幾個人怎麼回事?”
那守城衛面無表情地把仙靈石往儲物法寶裡一扔,說:“穿白衣服的那位身上有王器。”
幾人聞言臉色都變了!
那人抱拳說道:“多謝多謝!”一回頭就踹在身後的一人身上,又揮拳就朝那人劈頭蓋臉地砸了下去,連聲罵道:“肥羊!肥羊!肥你個大頭羊!聽到沒有!王器!王族出來的人是肥羊?肥羊!我們給肥羊填牙縫都不夠!”
“老大老大,別打了,他們過來了!”另一人趕緊抱住那在城門口狂揍手下的人的腰,把他往後面拽。
這幾人的動靜自然落在了包穀幾人的眼裡。
包穀用剛到手的仙靈石交了進城費,然後走到那被手下抱住往後拖的“老大”身邊。
那“老大”看到包穀過來,“嘿嘿”一笑,說:“手下的人有眼無珠,小的給您賠禮!”
包穀見這“老大”明知他們不好惹還沒帶著手下兄弟跑,顯然是從淪落到在城門口擺地攤換進城費的地步,看出他們剛到這人生地不熟,想謀點好處。她的心中有了計量,當即朝那“老大”勾了勾手,說:“過來。”朝著城裡走去,待入了城門後,站在城牆邊。
那“老大”久混市集,自然是有眼力的。這群人都以這位白衣姑娘馬首是瞻,且個個周身寶光氣質不凡,就知道是有些來頭的,再加上“王器”的份量,讓他亦步亦趨地跟在包穀的身後。他笑容滿面地問道:“仙子有何吩咐?”
包穀問:“你是在城裡混的?”
那“老大”點頭應道:“哎!”他露出滿面笑容,說道:“這出門在外,誰都有個難處的時候。在下雖然不才,但好歹在這城中也混了許多年,仙子若是想兌點仙石什麼的,小的願意給仙子引路。”
包穀問道:“怎麼稱呼?”
那“老大”道:“在下姓馬,馬千里。”
包穀輕輕點頭。她略作沉吟,取出剛才封有搶她東西的老者的令牌,灌入一縷仙靈之氣進去,頓時那老者的身影便在玉牌上方浮現。她問道:“你認識這人嗎?”
馬千里的眼神閃了閃,笑道:“認識,昆七爺嘛!仙子找昆七爺?”忽然,他的耳朵動了動,臉上的笑容就變得有點僵了。他面露難色地說道:“仙子是強龍,昆七爺是地頭蛇,有些事怕是不太好弄。”
包穀淡淡一笑,說:“區區幾株藥材倒是無所謂,就是頭一次被人坑,心裡有點不太舒服。”她的話音一轉,說:“我想用藥材換些仙石,你若是有門道的話,不妨引薦引薦?”
馬千里笑道:“成,仙子隨我來。”他引著包穀往前走,說:“城中的藥鋪都收藥材,不過啊,拿到藥鋪去賣通常價格都會被壓得很低,特別是像仙子這樣一看就是從外面來的,很容易挨宰。”
包穀敏銳地感覺到有視線從自己身上一掃而過即又消失無蹤。
玉宓的眉頭一探,身形一閃,已從原地消失。
曲迤柔覺察到異動,手往腰間一拂,人已破開虛空遁隱而去。
馬千里覺察到曲迤柔和玉宓的動靜,不由得心頭一跳。這兩人的修行境界看起來都不高,可身手卻絕對不弱,且剛才破空遁隱時顯露的氣息像極了職業殺手。他面上不顯,笑問道:“仙子是第一次來戰城?”
包穀“嗯”了聲,打量著四周的街道。這裡街道並不寬,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