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同造反的行徑,那洪知府可就得立馬離他越遠越好。
“那中丞打算如何處理這許梁?”洪承疇問道。
“還能怎麼處理?”胡巡撫罵道:“韓王世子在本官這磨嘰了半天了,本官再不有所動作,怕是韓王爺都要怪罪了。撤職查辦!”
洪承疇聽了,眉毛都快皺到一起了,斟酌著詞語道:“中丞,眼下下官這平涼府除了鎮原一縣,其他州縣盡皆失陷,許梁在鎮原百姓中的威望甚高,若是此時把他撤了,怕是要引起動亂哪。”
胡巡撫聽話聽音,知道洪承疇想保許梁,瞟了眼洪承疇,沉聲道:“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洪隨疇上前一步,拱手道:“韓王府和樓家堡的面子不能不給,然而鎮原城的穩定也不能不顧及,依下官的意思,不如暫且把許梁的縣令職務免了,保留品秩,權當給他個教訓,以觀後效。至於鎮原縣事務,暫且由縣丞黃道周兼著。”
胡巡撫皺眉搖頭道:“那個黃道周本官也有些印像,年前的時候朝庭徵軍糧往西北平亂,他當是還是翰林院的修撰,正事不幹,偏對徵糧一事指手畫腳,著實討厭。”
洪承疇沒想到黃道周在巡撫大人眼裡印象這般差,急忙又彌補道:“縣務也不全交給黃道周一人,鎮原縣的一個主事賀誠,本地秀才出身,有勇有謀,在此次守城之中表現很出色,下官想提他為鎮原典史,與黃道周一共打理縣務。”
“一個主事?”胡巡撫狐疑地看著洪承疇。
“哦,賀誠有個哥哥,乃是延綏副總兵,賀虎臣。”洪承疇連忙又道。
“原來是賀總兵的胞弟。哈哈”胡巡撫展顏笑道:“賀虎臣可是難得的將才,本官正要向朝庭舉薦他出任寧夏總兵官呢。”
“好,那就依你的意思,那個鎮原知縣許梁,就辦他個解職聽堪吧。”胡巡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