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當下連連點頭,“成,不就一件事情嘛,我答應你便是。”隨即感覺自己話說得太滿了,萬一這樓仙兒說出個讓自己特難辦的事情出來,比如進京刺殺皇帝什麼的,那該如何是好?
許梁暗驚出身冷汗,牛皮吹過了,連忙往回拉,訕訕地又補充道:“不過,這件事情可得我做得到才成,不能傷及無辜,不能違背倫禮道德,不能違反綱常律法,不能……”
“行啦!”樓仙兒用特鄙視地眼光瞪著許梁,恨恨地道:“我保證要你答應的事情,對你來說輕而易舉,男兒大丈夫,婆婆媽媽的,就沒見過你這樣的!”
許梁頓時放下心來,對樓仙兒的笑罵也不以為意,腆著臉訕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快說是什麼事兒啊?”
“現在不能說,等我取了東西回來你便知道了。”樓仙兒道。
“呃……”
許梁推開書房門與樓仙兒自裡面出來的時候,守在門口的侍衛看向許梁的眼神,便是又崇拜又羨慕。
看看,還是咱們大人有本事,大白天的拉了個姑娘便進了書房,還關嚴實了門窗,在裡面還呆了這麼久……而且看樓仙兒紅樸樸的臉色,分明就是……嘖嘖。
樓仙兒惶惶地走了,許梁得意不已,在四名青衣衛們崇拜的目光中,昂首挺胸,雄糾糾,氣昂昂地踱出來。
過了兩日,樓仙兒感覺手臂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便帶了幾名青衣侍衛出府去找回埋在關帝廟裡的火藥配方。
許梁備齊了禮品物件,在鐵四爺的帶領下,特意放低了姿態去了平涼遊擊將軍戴風的府上。許梁是去找戴風將軍提親的。
雖然許梁與戴鶯鶯互相中意,戴風也心知肚明,樂見其成,然而這該走的程式還是得走,六禮之數,什麼提親、相親、定親、送錢、娶親、成親、拜親,一樣也不能落下。那日戴鶯鶯扭扭怩怩地說出未來的老泰山要見許梁後,許梁便犯了愁,不知道該怎麼去見戴風合適。好在府上還有個鐵管家提醒了一句,這事他爺爺,鐵四爺拿手。加上鐵四爺又與許梁的爺爺平輩相稱,算是許梁的長輩,由他老人家出面,再合適不過。
許梁頓時大喜,特意找到鐵四爺將緣由一說,鐵四爺當即拍胸表態,包在他老人家身上。
是以,許梁這回上戴將軍府上去,扮的是見家長的金龜婿,低眉順眼,乖巧得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到了戴將軍府上,鐵四爺代表許梁的長輩與戴將軍聊著話,商討著相關的事情。許梁陪在一旁,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眼睛餘光打量著鐵四爺和戴見,見他兩老頭端杯喝茶,便配合地端杯子。
平涼遊擊將軍戴風頭回見許梁如此作態,心裡頭笑開了花,想到日後多少能擺出老泰山的譜來壓許梁一頭,便覺得這女兒嫁得值!其實戴風行走江湖多年,壓根就不怎麼再意鐵四爺一本正經提出來的六禮之說,只是為了多欣賞會某人的乖巧模樣,便憋著笑意與鐵四爺扯淡。
許梁陪坐著,見戴風鬼頭鬼腦,時不時瞟自己一眼,而那鐵四爺捋著長鬚仍在如同老學究一般與戴風講解結親的禮儀。許梁不禁哀嘆,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就不該找鐵四爺了。
許梁正煎熬著,忽聽得堂外急促的腳步聲響,隨即一名青衣青帽,皂靴,衣服上繡了祥雲飛鷹圖案的青衣衛侍衛飛奔進來,朝著許梁單膝跪倒,一手捂著腰間,腰上鮮血染紅了大片衣衫,侍衛頭上大汗淋漓,急聲道:“大人,出事了!仙兒小姐被人抓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