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地道:“都會飛了……”
許梁哈哈大笑,再次輕巧地躍下,落到兩女面前,滿意地道:“真是騫翁失馬,焉知非福。高子林想要用相思染來陷害我,哪知道我許梁因禍得福,居然功力大漲。哈哈,高子林若在地下有知,一準會氣得吐血三升!”
樓仙兒拍手叫道:“相公,這就叫好人終有好報!”
許梁再次爽朗地大笑。
當晚,許梁命廚房好好地準備了一桌美味菜餚,將鐵四爺,鐵頭,許江等人叫過來一道用餐。眾人聽說許梁不僅相思染的毒解了一大半,而且意外的功力大漲之後,都很高興,紛紛為許梁賀喜。
接著,平涼府的官員,陸一發。黃道周等人,加上樑軍的幾位將軍,得知許梁解毒有望的喜訊。紛紛拎著禮品上門道喜。
許府裡頓時一片歡聲笑語,生機勃勃。
許梁的臥房內。許梁再一次從藥浴中醒來,穿戴整齊,與馮素琴,樓仙兒等人觀察著藥水的色澤,許梁點點頭,道:“看藥水的色澤已經淡了許多,看來再有幾次,我身上的毒便可以全部解除了。”
馮素琴道:“相公。你已經服用了兩顆洗髓丹了,還剩下一顆,算算日子,明日便能服用最後一顆洗髓丹了黃金漁場最新章節。”
許梁道:“是啊,抓緊時間把相思染的毒治好,我便該到陝西布政使司去上任了。布政使錢永泰已命人催著我去上任催了好幾次,我要是再賴在平涼府不走,錢大人該直接派兵來押我去上任了。”
馮素琴氣呼呼地道:“那個陝西布政使錢永泰,跟著三邊總督楊鶴一塊來陷害相公,這人一準不是什麼好人!相公到了西安府。可得當心他使壞。”
許梁哼哼兩聲,不屑地道:“我現在已經是從三品的陝西左參政,可不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鎮原小知縣了。錢永泰想要給我穿小鞋,那還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楊老匹夫總不能當十年八年的三邊總督,總不能罩著錢永泰一輩子!”
“相公能這麼想,我們就放心了。”馮素琴道。
樓仙兒道:“相公,此去西安府,便帶一百名青衣侍衛前去,那個什麼布政使錢永泰若敢為難相公,便讓青衣衛摸黑揍他一頓!打得連他父母都不認識!”
許梁指著樓仙兒笑道:“仙兒,你這麼暴力是不對的!你家相公是文明人。最講究以德服人了!”
樓仙兒嬌笑道:“我怎麼記得相公常說的是,凡事能用拳頭解決的。就儘量別吵吵嗎?”
許梁一拍後腦勺,驚奇地道:“我有這麼說嗎?”
馮素琴和樓仙兒兩人猛點頭。
許梁見狀。便恍然大悟地道:“那就是最近相公心情太好,連品格都昇華了!”說著,許梁臉色一變,惡狠狠地道:“姓錢的若是敢刁難我,那就揍他丫挺的!”
馮素琴和樓仙兒頓時笑得花枝亂顫。
時間到了七月中旬,許梁將最後一顆洗髓丹服用完,再用了幾次藥浴,終於將相思染的毒全部解除了。
馮素琴安排人替許梁收拾了行裝,許梁便要動身前往西安府上任了。
一輛許府標誌性的馬車,外加一百二十名威風凜凜的青衣侍衛,許梁一行人到了西安府西城門外。
隊伍緩緩停下,青衣衛大檔頭鐵頭自前端驅馬回到馬車旁,朝車內的許梁稟報道:“少爺,布政使司派出來迎接你的官轎在城門口候著了。您看是坐轎呢,還是……?”
許梁探出頭朝城門口看了一眼,見幾名衙差,四名轎伕擁著一頂四臺的藍芭官轎守在城門口的路邊,正朝自己這邊張望著。見許梁探出頭來,領頭的那名衙差便小跑著走到馬車旁,陪著笑臉說道:“小的布政使司三班班頭馬六恭迎參政大人!大人,您的官轎已經等候多時了,小的恭請參政大人上轎!”
許梁撇了撇嘴,淡然道:“前頭帶路,本官還是坐自家的馬車舒服!”
馬六笑臉一僵,為難地道:“大人,這個……不合規矩哪……”
許梁淡淡地瞟了馬六一眼,道:“怎麼,你想跟本官講講規矩?”
馬六還待再說,便瞥見兩名牛高馬大的青衣侍衛手按刀柄,一臉不善的靠了過來,頓時心中一跳,忙點頭哈腰地道:“不敢,不敢,一切聽大人您的。”
於是,馬六引著一頂空轎子走在前面,許梁的馬車和一百二十名列成長隊的青衣侍衛緊跟在後方,順利地朝布政使司衙門走去。
馬六回頭看一眼排成長隊的青衣侍衛,垂頭喪氣地走著,心底哀嘆道:“錢大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