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爺子你且再往下看。”
戴風接著看下去,突然驚呼一聲,“王左桂?他們發現王左桂了?”
許梁點頭,沉吟道:“西鄉一戰,王左桂是和高子林高迎祥一道逃出去的。如今陸知州居然發現王左桂藏身於過天星軍中重生之不嫁高門最新章節。說不得尋高子林,高迎祥也會在過天星軍中。”
戴風問道:“賢婿,你的意思是?”
許梁一臉決然地道:“高子林此人,實乃我的心腹大患。馮素琴她返回建昌找常慧大師求他解毒,具體結果如何尚未可知。相思染的毒乃是高子林所配製,既然知道了高子林的可能行蹤,說不得便要將高子林索拿回來,逼他交出解藥。”
說著,許梁鄭重地看著戴風,正色說道:“戴將軍,過天星所部,目前駐紮在鞏昌府的通渭附近,我命你明日帶齊平涼總兵營所部人馬,攻打過天星部,捉拿高子林等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涉及到正事。戴風便也不再擺老丈人的架子了,挺胸抬頭,聲音宏亮。肅然道:“末將領命!”
戴風又擔憂地說道:“大人,眼下正是三邊總督楊大人全力招安各地民軍的時候。咱們居然派兵清剿過天星,會不會惹怒楊總督?”
許梁撇嘴,不以為意地道:“楊鶴一招撫策略,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不要理會他,他招安他的,咱們幹咱們的。”
戴風見許梁語氣堅決,便也不再勸什麼。兩人再商議一陣,戴風便出了書房準備回戴府。走至許府門邊。卻見一名青衣衛急匆匆地跑進來,迎面見著戴風,青衣衛見禮,急聲問道:“許大人睡下了沒有?”
戴風道:“你去看看書房裡還在沒在?”
青衣衛聽了,急忙忙地朝許梁的書房方向跑去
戴風一看這架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民軍又圍攻平涼城了?凝神細聽,也沒聽到喊殺聲哪。再說現在這個時辰,平涼城四門早就落鎖,非知府大人手令。誰也敲不開城門,即便敵軍十萬,想要徹底攻進城來。也是要費不少代價的。如今的平涼城,城高牆厚,想要攻打,難度相當大。
戴風這好奇心一上來,便沉聲喝住那青衣衛,道:“何事這麼慌張?”
青衣衛見戴風問起,也不敢殆慢,頓住腳,滿頭大汗的道:“戴將軍。雞頭山大營的兄弟傳回訊息,就在今夜。有一夥身份不明的人竟然潛伏進了後山,想要窺探飛鷹炮的製造工坊。幸虧許大人早有嚴令,未經允許,所有靠近工坊一百步的人,就地格殺!才將那些人驚走。”
戴風一聽是這等大事,也嚇了一跳,急忙跟著青衣衛往許梁書房裡跑。
許梁在屋內打個呵欠,也正準備回屋去睡覺,便見戴風和一名青衣衛風風火火地跑進來。
“報,稟大人,工坊出事了!”
……
得知居然有人深夜闖入飛鷹炮的製作工坊的許梁又驚又怒,當即帶人趕往雞頭山大營。
待到雞頭山大營的時候,整個大營都已亮如白晝了,駐守的六千梁軍早已驚動,一營人馬將工坊圍得水洩不通,軍營裡外打守嚴密,兩千多梁軍已打著火把,在雞頭山附近展開搜尋。
許梁和戴風急匆匆趕到難頭山後山的工坊,皺起眉頭看著草地上躺著的六名衣著梁軍服裝的不明人士,這六人身上都中了弩傷,強勁的弩箭將這六人的前胸扎得稀爛。留守雞頭山大營的丁營主如同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低著頭,滿臉惶恐地解釋道:“大人息怒,末將守衛不周,導致賊人混進了軍營,差點偷窺到飛鷹製造機密,末將罪該萬死。”
許梁擺手道:“現在還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你且說說當時的情況。”
“呃,”丁營主聽了,全身一抖,“……其實最先發現有賊人闖入的,還是工坊的守衛,這些賊人有七人,想要打探飛鷹炮的密秘,卻不瞭解後山的情況,更不清楚大人您早有嚴令,但凡私自靠近工坊百步以內者,格殺勿論魔門正宗!嘿嘿,這些人不明就裡,這才稀裡糊塗地喪了命。哇,大人眼光獨到,高瞻遠矚,末將佩服得五體投地……”
許梁踹了丁營主一眼,喝道:“講重點!你剛剛說混進後山的有七個人,而這裡只躺了六個人,也就是說還是有一個漏網之魚?”
丁營主連連點頭,道:“正是,不過,大人不必擔心,即便這逃脫的人也已經受了重傷,逃不遠的,末將已經派人,在這雞頭山附近全面搜尋,相信天亮之前,便能將這人抓獲!”
許梁神色一動,問道:“逃脫的這人什麼模樣,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