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過來,給巡撫大人審查一番?”
許梁哦了一聲,失笑道:“那倒不用。曹將軍的眼光,本官還是信得過的。況且曹變蛟此人,本官也略有耳聞,的確是難得的青年才俊。”
“那……那巡撫大人認為,變蛟擔任騎兵營副將一職,是否妥當?”曹文詔忐忑不安地問道。
許梁眼光略有深意地看了曹文詔一眼,展顏笑道:“年輕人嘛,是該多帶出來歷練歷練。這樣罷,騎兵營副將一職,待本官思慮周全之後,再定奪。”
曹文詔聽了,眼中不由有些失望。許梁見狀,話峰一轉,道:“不過,眼下曹將軍養病期間,騎兵營的訓練倒可以由曹變蛟代理。”
曹文詔聽了,不由又稍稍放心了些。見許梁主意已定,便寒暄幾句,道謝之後,拱手告辭。
許梁目送曹文詔邊咳邊離開,眯起眼睛,沉思起來。
曹文詔離開巡撫衙門,回到長安城的住處。在院裡的練槍法的曹變蛟便緊跟著進了屋,待曹文詔坐下之後,曹變蛟便急切地問道:“叔父,怎麼樣?許大人答應了嗎?”
曹文詔搖頭,看著曹變蛟失望的神色,道:“你還年輕,一下子就想提拔為騎兵營副將,哪是這麼容易的事情。”
曹變蛟沮喪地道:“叔父,侄兒也知道當騎兵營副將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陝西巡撫許梁那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咱們的那點小心思,估計許大人早就看明白了。倒是苦了叔父,連累您受了這麼多天的苦。”
曹文詔聽了,心中微暖,看著曹變蛟,嘿嘿笑道:“你小子先不急著失望,巡撫大人雖然沒有立即答應提你為副將,不過他已經允許,在叔父養病期間,由你帶領騎兵營訓練。”
曹變蛟聽了,眼光又亮了,激動地叫道:“這麼說,我還有希望?”
曹文詔緩緩點頭。
曹變蛟便驚喜得又蹦又跳,欣喜地說道:“看來叔父的苦沒白吃。”說罷,曹變蛟便轉身往外門外跑。
曹文詔驚奇地問道:“你做什麼去?”
曹變蛟邊走邊道:“侄兒再去打桶冷水來,給叔父洗澡。”
曹文詔聽了,臉色一黑,跺腳大罵道:“混帳小子!你真想凍死你叔父是不?!連泡了四五天的冷水,真當叔父的身體是鐵打的?咳咳……”曹文詔罵著,便不停的咳。
曹變蛟聽了,便站在門口,看著曹文詔咳得利害,又高興又心疼。
曹文詔見狀,跳腳大罵道:“混帳東西,還不快去廚房給叔父端碗熱薑湯過來!冷死老子了!”
曹變蛟聽了,便嘻嘻笑著跑向廚房,去給曹文詔端熬好的薑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