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刀在脖馬頸,校尉一臉驚恐地看著許梁。他只是個小校尉,根本沒有對抗堂堂遼東巡撫的勇氣和力量,基本上,許梁說什麼,校尉便按要求做什麼。
兩千梁軍將士完全佔領興城碼頭之後,許梁任命司馬求道為興城守將,徹底佔領興城的各項交通要道。
興城原校尉在許梁的性命要挾之下上,垂頭喪氣地率隊返加寧遠軍營。許梁隨即接到了總督府的接見諭令。
許梁在返回覺華島的途中中了埋伏,這麼大的事情自然沒有能瞞過總督衙門。
許梁以遼東巡撫的身份相壓,加上從船上下來的足足一個營兩千五百多人的梁軍士兵的武力威懾之下,興城碼頭守將很明智地沒有反抗,乖乖地集合守軍,完全撤出了興城碼頭,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寧遠城,守將一進城,徑直去了總督府告狀去了。
許梁安排司馬求道在興城碼頭接管防務,自己帶著徐長青和一干侍衛大搖大擺地進了寧遠城,回到寧遠巡撫衙門。
管理衙門日常事務的凌青尚不知道許梁回島途中被伏擊的事情,尚在慢條斯理地向許梁彙報著寧遠巡撫衙門恢復以來的事情,牛二負責招募的一百二十名衙役已經完全適應崗位了,目前正在整理巡撫衙門大牢,而遼東官場,自寧遠知府高工,經歷範志完前來探訪之後,衙門前可謂門口羅雀!然後凌青小心翼翼地請示著,寧遠巡撫衙門兩年多沒有修整,太過破敗了,大門的紅漆都快掉光了,實在有損堂堂遼東巡撫衙門的威儀。
許梁耐著性子聽著,擺手打斷凌青的話,道:“這些小事,凌青你自行作主便是,無需事事都稟報給我。”
凌青點點頭,苦著臉道:“大人,屬下倒是想做主,只是這衙門裡窮得丁當響……”
許梁道:“你擬份報告出來,找總督府要銀子!”然後問道:“那個寧遠經歷範志完有訊息沒有?”
凌青神色一整,道:“範大人自那天離開之後,便一直沒有再過來。”
許梁道:“凌青你主動聯絡範志完,看看他蒐集的證據的進度。”
“是。”凌青點頭。
徐長青這時候插嘴說道:“凌青,大人旅途勞累,需要休息了。”
凌青愣了愣,連忙尷尬地退出來,徐長青隨後跟了出來,把凌青拉到一邊,語重心長地道:“凌青,你年紀輕輕便主理一衙事務,經驗稍顯不足。許大人是遼東巡撫,眼光看的是整個遼東。像寧遠衙門裡的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你自己做主即可。一些大事情需要許大人知道的,你才要向許大人彙報。特別是那些許大人關心的事情,你要尤其關注,隨時彙報情況。”
“如何向上級彙報工作,這也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哪。”最後,徐長青深有感觸地說道。
凌青頓時面紅耳赤,尷尬地撓頭:“父親,孩兒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徐長青親切地拍了拍凌青的肩,微笑著鼓勵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遠遠超過了為父的預期。只是一些小細節需要多加註意才是。”
凌青拱手稱是。
隨即,徐長青低聲吩咐道:“許大人上次返回覺華島的途中,受到不明人士的襲擊,隨行侍衛傷亡慘重!所乘坐的三艘船也都沉沒了!”
“啊?”凌青驚得目瞪口呆,“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暗算遼東巡撫?!”
徐長青冷哼,“遼東文武向來膽大包天!為父跟你說這些的意思,便是提醒你,許大人在衙門的時候,尤其要注意衙門的保衛力量,以免給敵人可趁之機!”
凌青神色凜然,重重點頭,連忙跑出去找牛二,讓他重新佈置巡撫衙門的防務,如果讓敵人殺到巡撫衙門裡來,那他這張臉可算丟盡了。
半個時辰後,總督府來人通知:孫閣老召見。
許梁冷笑數聲,帶著八衛徑直到了總督府。孫閣老與許梁對視一陣,才神色複雜地問道家:“你派人接管了興城防務?”
許梁盯著他。
“為什麼?”
半個時辰後,總督府來人通知:孫閣老召見。
許梁冷笑數聲,帶著八衛徑直到了總督府。孫閣老與許梁對視一陣,才神色複雜地問道家:“你派人接管了興城防務?”
許梁盯著他。
“為什麼?”
“我這人比較膽小,打小便被狗嚇過,我怕興城碼頭襾出什麼貓膩,半路再來個什麼刺殺,伏擊什麼的,本官的擔心小命不保,興城碼頭是關鍵,本官的人將打理興城螞頭的一應事務”
孫閣老沉默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