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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捕快威武

就行了!”

鐵頭瞪著眼,吃吃道:“少爺,這,要這麼多,我怕取不來……”

許梁聽得把眼一瞪,朝帳房院內高聲叫道:“你只管去要,他們要是不給,哼哼,說不得本少爺還得再扇回人!”

“好勒!”鐵頭高聲應答一聲,昂首就進了帳房院內。

結果不出所料,鐵頭小半會功夫就抱著包銀子從帳房內出來了。

沉甸甸的銀子在手,許梁便覺得底氣很足。

兩人進了城,許梁買了一整隻燒雞,一盤涼拌牛肉,一壺烈酒,便去了縣衙大牢。那看守的獄卒居然對許梁有些印象。許梁往他手裡塞了一兩銀子後,獄卒笑得便十分親切,親自把許梁帶到牢裡面。

許梁跟著獄卒再一次踏上了幾天前剛走過的潮溼陰暗的石階。

“許公子您是要看哪一位?”那前頭帶路的獄卒邊走邊問,右手把腰後那串鐵鑰匙撥得嘩啦響,“不過您放心,只要是在這牢裡,您要看望哪一個都成!”

許梁聽了大為意外,“差爺您客氣了,這樣會不會給差爺帶來不便?”

獄卒聞言轉過身將胸脯拍得山響,連忙保證道:“公子爺儘管放心,嘿嘿,在咱這一片地兒,這點方便小的還是做得了主的。況且小的一看公子爺就是個面善的人,決不會給小的添麻煩的。”

許梁心知是那一兩銀子起了作用,當下便道,“那就有勞差爺了,其實,本公子今日來,是要見一見三天前關進來的那名**賊張三兒。”

那獄卒啊了一聲,停住腳,一副十分遺憾的表情說道:“公子爺來得可真是不巧,那張三兒昨兒一早就隨幾個發往遼東的犯人一塊兒被髮往遼東了。您要是早來一天興許還能再見著,現在麼,只怕人都出了吉安府了。”

許梁一呆,怔怔地看著牢裡的一片黑暗,不敢相信地問道:“差爺可弄清楚了,那張三兒當真被髮往遼東了?”

獄卒在這萬安縣看了大半輩子的監牢,什麼樣的情形都見識過,見許梁這番模樣,猜想許梁與那張三兒多半是熟識,當下急走幾步,舉起手中燈籠朝一處空空的牢房一照,說道:“小的決不會弄錯,公子爺您看,這先前關押張三兒的牢房已經空了。”

許梁呆呆地看了空空牢房好一陣,心情沉重萬分,原以為自己帶了錢來就能把黃子仁撈出來,這樣以後自己多少也算有個伴,不至於太孤單,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終究還是來晚了。遼東,嘿嘿,遼東!就黃子仁那一副打出生就錦衣玉食的富家子弟,送到遼東那幾乎天天干仗的地方可謂有死無生。

從此,這個世界上就只剩自己一個現代人了,茫茫人海,連一個能聽懂自己話的人都找不著。

想到此,許梁對大夫人的恨意不由就更深了。

“公子爺?公子爺?您還看不?”邊上獄卒見許梁久久不說話,忍不住出聲問道。

“不看了。人都走了還有什麼可看的。”許梁慘然一笑,看了看手中提著的雞肉烈酒,一把推到那獄卒手中,“這些,你拿著吃吧,我用不著了!”

“哎呀,這怎麼好意思?那小的就謝過公子爺了,謝公子爺!”獄卒接過酒和肉,眉開眼笑。

許梁失魂落魄般地出了縣衙,鐵頭早就等在外邊,他迎上來說道:“少爺,我打聽清楚了,張爺欺負的那女子姓苗,是城南苗家村一農戶的媳婦,我探了探她家男人的口風,只要咱們出十二兩現銀,他們就會去縣衙撤了狀紙,張爺準能放出來……”

“沒用了!”許梁打斷道,“人都已經發往遼東了還怎麼放出來!”

“呃?”鐵頭沒想到是這麼個結果,也是滿臉驚訝。

縣城大街上,許梁心情低落地走著,鐵頭耷拉著腦袋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路過一家飯館時,聽得裡面吵吵嚷嚷的,許梁停下腳來看。

只見兩個護院打扮的漢子拖了個衣衫襤褸的女子出了飯館的門檻,兩人合力一甩,伴著一聲清脆的驚叫,那女子被甩出門檻,跌倒在地上,女子發生一聲痛呼,掙扎著又站了起來,跪倒在門前,一邊磕頭一邊哀求:“大爺,您就行行好,給幾文錢給我吧,嗚嗚,我都按您的吩咐吃下了五個饅頭了,您不能說話不算話呀,嗚……”

那兩護院守在門外,其中一個伸出一腳,踩在女子撐著地面的手上,又擰動幾下,痛得那女子直抽搐,然而女子依舊磕頭苦求不止,並不縮回手去。

護院罵道:“臭丫頭,敢緊走開,別攪了我們老爺吃午飯的興致!”

女子抬起頭來,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