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如此地關注他了。
“想,母親,鬱兒想,帶上鬱兒吧,鬱兒一定會乖乖地聽話的。”
小傢伙說著,用細藕一樣的手臂,緊緊地抱住白霄,摟得白霄的心軟軟的,心底無奈地嘆氣,嘴上卻仍是管不住地說了一聲,“那好吧!”
“母親真好,呵呵,鬱兒就知道母親最疼鬱兒的,怎麼會丟下鬱兒呢,呵呵……”
小傢伙興奮地親了白霄的右臉一下,跳下了白霄的雙腿,笑著在白霄面前連蹦帶跳起來,看得白霄鼻息裡起了一層酸酸的味道。
礦內不平
臨縣是歧國在東南臨省最大的縣鎮之一,距離啟昌港有二百多里的路程,地理位置險要,但因為臨縣自古就和啟昌港通商,歷朝歷代都在修路,所以,去往臨縣的路,路寬且平,筆直易走,也免去了不少的顛簸之苦。
白霄這一行人一共有三臺車,分別是兩臺轎子和一臺卡車,白霄和李楓各主一臺轎子,其餘人和物都在貨車上。
“澤吾,躺得舒服嗎?”
整個後排坐都是單獨給澤吾騰出來的,以方便澤吾平躺,白霄抱著白鬱,坐在副架駛的位置上。
這時的澤吾後背靠在一頭纏著厚棉物的車體處,一隻手扶著擋在坐位旁的扶手上,另一手撫在自己的肚子上,細長的眉眼微彎著,神情很是陶醉,聽到自己妻主問,笑著回答說:“嗯,很舒服呢,霄,我們的女兒也好像很舒服!”
“是嗎?那你幫我多摸她幾下!告訴她不許淘氣,不許折騰她父親。”
白霄擺弄著白鬱的小手,溫和地說道。
“好啊!”
澤吾說著還真摸了起來,五指輕柔地在自己的肚腹上婆娑,輕聲細語地說:“寶寶,你要乖噢,母親和父親都好喜歡你啊!”
“誰說喜歡她了,最喜歡我們鬱兒了,看我們鬱兒的小手,一看就巧得很,柔弱無骨,母親越看越喜歡!”
白霄說著,還拉著白鬱的小手,重重地親了一下。
“鬱兒也最喜歡母親呢!”
白鬱把頭深埋進白霄的懷裡,依偎著。
一家人就這樣說說笑笑的,去時這一路倒也算平穩,傍晚時到了臨縣境內,酒店早就已經訂好了,是臨縣最大的一家酒店,叫“新夜”。
車停到位,服務生快速地從臺階上面跑了下來,禮貌地幫著拉開車門,搬執行李。
“澤吾慢一點兒,為妻扶著你下來!”
白霄抱著白鬱下了車後,別的什麼都沒有顧及,只奔了後車座,服務員幫著拉開車門後,白霄一手託過澤吾的腰,一手撫著澤吾的肩,把澤吾慢慢地半扶半抱了下來。
“累了吧?”
白霄旁若無人地把愛夫攬在懷裡,關心地問著。
“有一點兒!”
澤吾眨著困盹的眼睛,點了點頭。
“房間按排好了嗎?”
白霄連忙去問站在一旁的服務生,服務生面帶職業的微笑點頭說:“已經按排好了。”
“那好,先送我們回房吧!”
等李楓那邊安頓好其它人和物時,白霄早就把自己夫郎和兒子送回臥房去了。
“四姐,明天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吧,讓男眷們在家休息一天。”
晚飯,只有李楓和白霄在主桌,男人們大多是在臥房裡用的餐,看模樣都是很疲乏了。
白霄又吩咐隨行帶來的那個夫科醫生給兩個有孕的男人挨個檢查了一下,確定了沒有問題,這才隨著李楓來到餐廳的。
“我看行,就先去金礦吧!”
白霄的提議李楓並無異議,兩個人接著又商談了一些關於金礦經營的具體事議,這還是黃二狗案敗訴後,兩個人第一次共同來金礦也是白霄的第一次。
在此之前,李楓自己是來過一次的,也只是呆了一天而以,辦完了交接手續,就因港口有事快速回去了,所以,在金礦這個問題上,兩個人都很陌生,不算太熟悉,都有一種名字雖說寫著自己名字,東西卻好像不是自己的東西一樣的生疏感。
白霄個人覺得,凡是捱得上礦的東西,拋卻財富這個不提,最最重要的就是安全了。特別是在異國他鄉的經營,更是應該穩中求險,這錢……不好賺。
李楓卻不以為然,金礦僱傭來的除了十幾名淘金工人,大部分都是買來的奴隸,即使安全出了大問題,也完全可以忽略,只要產量跟得上去,大可不必考慮奴隸的命。
白霄是不太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