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也不會好過的。
於是,某個晚上,白霄挑了一個環境清靜的酒吧,約上了馮伸和秦琪,聯絡情感。
“秦琪,我不是說什麼,你家那兩個男人就是廢物,你真應該好好管教管教了,不會下蛋還好說,怎麼還能做這種事,真是有辱門風,人家白霄是信任你,才讓自己夫郎去找你家男人的,看你家男人做的好事……”
酒過三尋,馮伸的話也就多了起來,白霄之所以走哪裡都帶上馮伸,並不是喜歡馮伸,就是覺得自己支了炮架,總得架門火炮啊,馮伸比誰都適合當炮。
“馮姐姐,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何苦讓男人影響了咱們的情感,再說了,我也信得過秦姐姐,秦姐姐家教甚嚴,這樣的事,以後必不會發生了,是吧?”
秦琪的臉色早已經被酒精燻得暗紅,馮伸提到這個話題,又讓她覺得顏面掃地,暗紅漸漸變成紫黑。
白霄暗暗地觀察著,心內某個黑暗角落,激烈地鬥爭著。
“你可真是高看你秦姐姐了,你可以怕影響咱們姐妹的情感,不在乎家裡的男人,你秦姐姐可做不到!”
馮伸鄙夷的話氣刺痛了秦琪大女子的自尊,竟騰一下子站起,就要回家收拾家裡的兩個男人去,白霄連忙假意攔著說:“秦姐姐息怒,多大個事啊,你可別……”
可惜白霄的話還沒有說完,秦琪就已經推開了白霄攔著的手,衝出了酒館,白霄也想跟著出去,馮伸卻攔住了她,“死不了人的,還有點酒,喝完再走,回家就能看好戲了。”
馮伸淫痞地笑了一下,給白霄的酒杯滿上了一杯。
“你知道秦琪為什麼這般生氣嗎?姐姐說句寒你心的話,她也不是完全因為你,是他家的兩位夫郎把她惹惱了。”
“噢?馮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說秦姐姐家的二夫郎把偷攢的私房錢和我家澤吾上次丟的五元錢,一起給他的孃家妹妹了嗎?”
澤吾丟的五元錢是被秦家的哪位夫郎拿去的,又是因為什麼被拿去的,白霄不感興趣。雖說前幾天馮伸就告訴過她原因了,她也只是聽聽而以。她之所以聽到秦家兩位夫郎受到懲罰了,還在今晚喝過酒後,配合著馮伸火上澆油,只表明了她心裡一種想法,她白霄感興趣的是如何把虧欠了自己男人的東西加倍從罪魁禍首身上盤剝回來。
她的澤吾為了這五元錢跪了一下午,雙膝又紅又腫,眼淚也不知道流了多少,還受了不小的驚嚇,這樣的損失啟是一頓鞭子就能解了她心裡的氣的。
現在馮伸故弄玄虛,好像表示裡面還有其他事情……這倒要好好聽一聽啊。
“秦琪的兩位夫郎大的姓白,小的姓林,是表兄弟,家都在農村,家裡條件不好,其實秦琪以前就知道他們兩個偷留菜錢,積攢起來給家裡人,秦琪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畢竟也沒有給外人不是,可這兩次就不同了,他們竟拿那錢偷偷地買密藥,上一次秦琪就是因為這事懲罰的他們,而這一次秦琪之所以發這麼大的火,一是因為那錢是他們偷來的,令秦琪在你面前失了顏面,二是因為他們兩個竟又串通合夥買了密藥。”
白霄注意到馮伸在提到密藥時,眼神閃爍了幾下,想來那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馮姐姐,事以到此,這事咱們誰也不要往外說了,確於秦姐姐的臉面不好,只當沒有發生過吧!”
白霄絕不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白霄只是想買個好,顯得寬宏大量一些,她若是想饒過誰,剛才也不會配合著馮伸,用言語激走了秦琪,不用想也能猜到秦琪家現在應是亂成一團了。
“妹妹心腸不錯,換個別人早就登門質問去了,妹妹不想知道密藥是什麼嗎?”
馮伸又擺出了那副變態嘴臉,饒有興趣,還一臉回味,就算白霄回答不,她也不會理睬,仍會自問自答地說的。
“那密藥是民間流行的一種可以挑起女人情趣,一夜御十男都不成問題的淫藥。”
“噗!”
終於沒忍住,剛進嘴的一口酒噴了出來,噴了對面馮伸一臉。可馮伸顯然是不在乎的,拿手一抹又接著說:“那藥相當於洪水猛獸,用多了不但會上癮,還很容易對咱們女人的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
開始,白霄還以馮伸說的密藥是民間那種治療不孕不育症的土方子呢,畢竟秦家現在的頭等大事就是生孩子,可萬沒想到竟會是……強力偉哥+大力神丸雙效合成的春藥,這才沒忍住把口裡的酒噴了出來的。
“兩個閨房裡的男人怎麼能買得到?”
白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