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甫的死因如出一轍,全都是被人活生生的撕裂身體然後捏爆心臟或者頭顱而死。這和吸血鬼那野蠻的屠殺手法一樣。專家們立刻得到一個依據,那就是這個吸血鬼很可能是失去理智地吸血鬼,因為他不分敵我的攻擊。而且力量強大,看起來是一個非常可怕的生物。
於是,訊息被立刻轉到了位於英格蘭倫敦的天主教大教堂。當地地大主教接到傳真過來的照片後憤怒異常,這絕對是吸血鬼乾的,300多名教廷人員包括那些無辜地傳教者,全死了,只有殘忍的吸血鬼才能做到這一點。
這個訊息終於是傳到了位於梵蒂岡的教廷總部,而就在紅衣大主教們為吸血鬼攻擊教廷人員而雷霆大怒之際,位於倫敦的黑暗議會也緊張備戰起來,相對於還不知情的教廷來說。聖主的出現,就是血族面臨種族毀滅的災難所在。
幾乎就在教廷決定對這些黑暗中的魔鬼進行報復而整兵待發之際,黑暗議會也在此刻下達了一個密令,所有的密黨血族都要在三天之內全部匯聚到倫敦,不能違抗。
而教廷密探也得到了血族將要在三天內湧入英倫的訊息,教廷也慌了,認為這是血族密黨的挑釁,他們肯定要發動戰爭了。於是,在教皇的號召即令下。全世界的高階神甫和武裝力量也蜂擁而至,整個英倫也都隨著這股暗流開始焦躁不安起來。
當倫敦市民像往常一樣走出家門,準備歡慶聖誕的時候,出現在他們家門口的卻不是興高采烈的鄰居,而是實槍荷彈全副武裝如臨大敵地軍警,而在街道出現的行人,卻以步履匆忙,神色嚴峻的神甫和修士為主,全都朝著國會大廈的威斯敏斯特教堂方向走去,他們甚至能看到那些衣著破舊長袍的苦修士出現。傳說中只要一個城市見到成群的苦修士出門,那就代表教廷發生了災難性的大事。所有的人都很明智的縮回到了家中,向上帝祈禱
而那些獵魔者也紛紛湧向倫敦,他們知道,這又是一場偉大的聖戰即將來臨,消滅吸血鬼,是他們萬死不辭的意願。
整個英倫此刻已經是風起雲湧,暗流澎湃,越來越多的教廷武裝和吸血鬼朝著倫敦匯聚,他們只知道可能將要發生一場聖戰,一旦取得勝利,那將是另一方百年的沉淪,可是他們卻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一場毫無還手之力的單方面大屠殺,而他們最終的對手,卻只是一個人。
可是最終救下他們的,卻仍然只是一個人,一個犧牲自己換取世界和平的勇士,他那大無畏的精神,甚至感動了上帝,讓這個倒黴老頭做出了一件愚蠢的事……。
易是懷著對一種風景的嚮往而來到倫敦的,自從知道卡卡會找到自己後,他就有了一種亡命天涯的感覺,反正要跑路,又沒有目的性,索性帶著一種遊覽的性格到處旅遊。
哥是自己卻一直沒感覺到身後有人追逐的感應,三天下來,易已經到了好幾個城市,儘管每到一地都不做停留,走馬觀花的遊覽一下就走。卻不知道,他前腳一走,後腳卡卡就追趕而到,然後就屠盡當地吸血鬼行館和教廷人員,應當說,他的足跡後面全是血雨腥風。
易抵達倫敦恰是晨曦。那一簇簇高高低低、錯落有致的燈光,勾勒出倫敦城立體寫意的框架。走在美麗的泰晤士河邊,望著河水泛著清冷的波浪,緩緩地流淌。竟有著讓人愜意的輕鬆。
教堂的鐘聲響了,身著紅衣巡邏的教廷馬隊過來了,誦經的舒緩旋律漫過英國王室白金漢宮鎏金的圍牆,把中世紀的古風古韻瀰漫在倫敦上空,流淌在大街小巷。這就是英國的古老,這就是倫敦的厚重。
可是易卻覺得這些身穿紅衣僧侶袍的修士們誦經的態度很莊嚴,很凝重,或許別人會覺得這是很正常不過的事,可是易卻知道,他們的語氣裡帶著恐懼與不安,森森的戒備氣息讓人緊張得很。
靠坐在一家小咖啡館的桌椅前。易點上一隻雪茄,愜意的蹺起二郎腿,拿起報紙慢慢地品起咖啡,看上去和一個悠閒散步歇息下來地紳士一樣,可是眼睛掃視著這似乎寧靜安詳地廣場。看似表面平靜的他。內心卻波瀾澎湃,自從踏入這個城市後,自己就感覺到這個城市充滿了火藥氣息。彷彿平靜的天空下暗波逐流,隨時都有可能發生那驚天動地地爆炸。
沒錯,這樣的感覺很強烈。從不斷經過的那些各色面板,有著敏捷身手和渾身煞氣地男男女女就能知道,這些不是什麼為了生活奔波,而清晨爬起的上班族,而是一群武者,從他們臉上焦急的神情和疾步前行的勢頭就能知道,他們都有著共同的方向,朝著前方的大教堂奔去。
“發生了什麼?”易抿抿咖啡。這樣的情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