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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小人生裡一片坑坑窪窪,雖然她之前有段時間一度認為這是自己的錯覺。但在星期日這天,周琴親自用雙手證明了李想她沒錯。

從外面回來,周琴手裡提了幾個禮盒,李想湊過去一看,外包裝上花花綠綠的寫了鹿茸等字。

“這是什麼?”李想抬頭看周琴。

“給你師父買的,我也不知道該買些什麼,想著營養品總沒錯的,男孩子嘛!這個年紀是該補補。你去給你師父送去吧。”周琴坐在沙發上擦著汗,見李想還杵在原地半天沒動地方,有些急了:“我說你這孩子怎麼回事?”

李想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她之前什麼都沒送還換來“腦溝回淺”和“有毒奶粉喝多了!”的評價,她覺得今天要是把這禮盒送過去了,楚嶽會連人帶禮盒都給扔出來。但親媽開口了,連東西都買回來了,她又不能不送。她很認真的在想著自己的後路,有沒有什麼兩全齊美的辦法?想來想去,發現除了作死之外,她的人生已經沒有了第二條退路。

說到作死,其實這也是一門極其講究的學問。首先在作死之前,她面臨著一個很有可能改變歷史的重大選擇,是作死在誰手上?

她眼前擺著的兩個選項,A是死在自己的親媽手上,B就是死在自己的師父手上。

李想猶豫了,要是選擇在親媽面前作死,那親媽一定會助自己一臂之力的。

她咬了咬牙,為了自己的生命財產安全,李想決定還是去送這個禮,她得讓楚嶽知道,她雖然面癱,但她真的不腦殘,怎麼保命她還是知道的。

周琴觀察了李想半天,難得從她的臉上看出了“視死如歸”這四個字,直誇楚嶽律所是不錯,所長很優秀,能說會道不說還可以治各種面癱。

李想無視了所長二字,直接硬著頭皮提著兩盒鹿茸去了隔壁。

輕輕敲了三下門,心中抱著僥倖。這麼長時間都沒人開門,估計是屋裡沒人。她輕輕鬆了口氣,正要轉身回家,防盜門被人從屋裡推開,楚嶽穿著家居服杵在門口看著李想:“怎麼了?”

李想腳步一頓,悻悻地轉回身,抬了抬手,儘量使自己坦然一些:“我給你拿點東西”

楚嶽沒動地方,視線緩緩下滑落在李想手上,在看清禮盒上的字之後,他聲音有些低沉,微微抬了抬下巴:“這是什麼?”

李想有意識的往後退了些許:“鹿茸。”

楚嶽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幹什麼的?”

“補腎”李想話語急忙在嘴邊轉了個彎:“補身體的。”

楚嶽嘴角難得的有了笑意,但在李想看來,這笑有些不合時宜。果不其然,下一秒楚嶽就冷著一張臉:“李想,你缺的心眼比天都大。”說完利落的關上門,連喘氣的機會都沒她留一個。

李想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只是不管這顏色多鮮豔,那臉上依舊是沒有半分表情。

她拎著禮盒灰溜溜的回了家,一本正經的對著周琴撒謊:“媽,主任沒在家,出差去了。這東西先放這吧。”

周琴將信將疑,但從李想臉上實在分析不出什麼有利資訊,也只能先這樣。見李想要回房間,又出聲叫住她:“明天你二姨來,我中午要是不在家,你就去機場接一趟。”

楚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看電視,看了一會又覺得索然無味,正想找點別的事做,就聽手機響了起來。老式的電話鈴音此時聽起來也沒那麼刺耳。

電話那邊,劉韻莉的聲音有些憤怒:“你什麼時候回家?你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媽?”

楚嶽身子往後靠,順勢把腳搭在桌子上,漫不經心道:“您上次不說我不帶物件就不讓我回去嗎?”

“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啊?你是不是氣我?”

楚嶽覺得自己要是坐在他媽面前,此時必然早已屍骨無存。想著以後回家的時候能少聽些嘮叨,他放緩了語氣:“你是我媽,我怎麼捨得氣你呢?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就回去。”

想來這套說辭已經用了多次,他媽火氣更甚:“你唬弄鬼呢?你不用回來了!我自己去!我已經訂完機票了!明天中午就到!”說完不等楚嶽開口就掛了電話。

楚嶽揉了揉太陽穴,覺得自己攤上件大事。轉身給樓下家政公司打了電話,請了鐘點工過來打掃衛生。

鐘點工站在門口看著窗明几淨的屋子,表示壓力很大。但拿了人家的錢啥活都不幹,相當不地道,根本不利於發展和諧社會。怎麼說也得給人家刷刷廁所!

鐘點工從楚岳家走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