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挪出嘴來,在他身上來了個大盤旋,就了正位任意一套,便捕捉住他的寶貝,一挺腰Bi毫不考慮地吞下他整根Rou棒。
“頂我花心,哥哥,用力,用力┅”
在下位的張靜波本能地往上挺,一次比一次用力,二人下體相碰擊之聲響徹別墅。
那麼一根硬物在她下體進進出出,幾乎每每抵達核心,教她如何忍受得住?她雙膝跪地,直挺身子任他在下邊頂,上身則用自己的雙手搓揉,將她那一對Ru房時而變成橄欖形、時而變成不規則形狀。
“奶捏自己Ru房是是受不了了吧?”他在下位問道。
“陪你到天明,怎樣?”她咬牙道。
這簡直是挑釁男人的自尊,他迅速挺起身子,咬住她一邊Ru房使勁吸吮,另一隻手則撥開她的手,握住了那另一邊Ru房猛力搓揉。這樣還不能表達他的勇猛,他甚至坐著一彈一彈地拱起臀部,使小弟弟能更深入。
她吻了他一會,又嚷道:“我要下來了,快,讓我下來。”
小阿姨顯然是個好動分子,久居一位是難以忍受的,於是她又匆匆躍下馬,與他平躺著,然後高翹起一條腿越過他身體,讓倆人的性器官碰觸了。
“我要進去了。”張靜波一面說一面用手主導,小弟弟極快速地滑入了她的Bi。
“我爽呀!哥哥,你,你讓我當了,當了黨黨主席啦!”小阿姨一隻腳高高翹起興奮地叫喊。
張靜波就這個姿勢並不很累人,倆人並躺著皆可以持久,所以他大開殺戒啦!
抱住她高揚起的那條腿直直往她陰洞插去,大戰了近百回合,他又將她的腳扳向自己摩擦把玩著。一會,他將嘴湊了上去咬住她的腳趾吸吮著;這根完了換那根,再不過癮就換腳板咬著啃著,直到她嗯嗯哎哎地叫起來為止。
“黨主席該換人當了吧!”張靜波一個翻身爬到她身上:“搞什麼女性主義?乖乖地在男人下面,自然有奶的甜頭吃。”
他頻頻搖擺臀部,不一會就趴在她身上不動了。
3張靜波也不常回來家鄉,這趟返回定要拜訪王家,以確保下屆立委的席次。
王家在地方上的政治實力靠的是上二代的王炎而起的,這王炎原本是個地主,算盤撥得挺精,但對政治卻一竅不通,虧得他有一個好友姓洪的視政治如生命,三番兩次遊說他出來競選民意代表,於是王炎出面競選,姓洪的在後推波助瀾,竟也使得王炎連任了數屆縣議員。當然以王炎的個性是不可能貪汙的,因此這民意代表的頭銜的確也讓他賣了不少的祖產。
到王炎的兒子成|人後克紹箕裘,繼續走父親從政的道路。兩任縣長下來,他王炳的名聲比他父親王炎還要高出許多,也從此使他王家在地方上奠定了根基。如今若地方上有無法協調的政治大事,只要能請得動老縣長王炳調解沒有不能成功的。
問題是老縣長王炳終究是老了,他的兩兒一女中只有老二王方是他最中意的接棒人選。偏偏王方在省議員任內,因應酬過多飲酒過量不幸罹患肝癌病逝,使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王炳痛不欲生。想要幹立委的長子王凱返鄉叄選縣長,這小子不知是否無膽,總跟他老爸說:“拖一下,等客觀形勢改善了再說。”
什麼是客觀形勢?王炳不懂,所有的形勢全一把抓,縣長的位子幾乎是手到擒來,他兒子到底擔心什麼?
長子不願叄選、女兒又太幼齒,選民恐怕不會接受,他王家的政治生命豈非要斷送在他王炳手中?
每念及此,王炳就有一堆怨氣要出。若是在他老爹王炎的墳上,他可是會哭出眼淚來的。
張靜波的來訪,教王炳開心了些。他一直很喜歡這個年輕人,挺實在且儀表堂堂又言之有物,絕對是個未來的政治明星。只可惜張靜波結婚太早。
在王家懸滿扁額偌大的廳堂中,王炳接見了這個年輕人張靜波。近年來身為地方上一大政治勢力,或者稱為一大霸主的他極少露面的;不是因為他愛惜羽毛,實在是中風的關係。
一年前中風的警訊,使王炳斷然放棄了競選議長的念頭。緊急煞車在政壇上叫急流勇退;退的可是自己而不是兒女,所以他對兒女的前途更加關切起來,尤其在他次子王方過世之後。
由傭僕推著輪椅出來與張靜波見面,是他老很不願意的,不過為了兒女他不能顧及自己的顏面了。
“很難看是吧!”王炳一到大廳即對張靜波說:“如果你想羞辱一箇中風的老人,現在是時候了。”
“王老,您別這般自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