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為我說一句話,所以對凱說道∶“先生,請你在說這番話之前,認真調查一下。是你介紹她進入白宮實習的,當時,她才只不過是一個二十歲的孩子。你明白嗎?一個二十歲的孩子,她能懂得什麼?你為什麼不去查一下,他在午夜時間打了多少個電話給萊溫斯基?我相信,你如果瞭解此事之後,便會有一些別的想法。”
這番話,真是將沃特嚇壞了。最初,人們向他提起此事時,他還以為只不過是一個吸引和被吸引,或者是試圖勾引的問題,因為他聽到的話是萊溫斯基頻繁地出現在橢圓形辦公室�圍之內,試圖接近總統,為了避免出現對總統的傷害,白宮將她調到了國防部,但這樣做似乎井沒有阻止萊溫斯基,因為她照樣經常地出現在總統有可能出現的地方。聽到這種話的人,毫無疑問會認為是我的勾引總統或者試圖接近總統,如果此事與我無關而我恰好也聽到了這些話,我同樣會這樣認為,那些話本來就是要讓人產生那樣的想法。
但是,德波拉說出了另一個事實,克林頓經常給我打午夜電話,老沃特立即明白了事情遠非他所想像的那麼簡單,因此他才會“大吃一驚”,於是在一次適合的機會,他將此事告訴了總統副手瑪莎。斯科特,希望斯科特找機會向克林頓進言,關於他和我之間的事,外面已經有了一些議論,如果這件事再堅持下去,將會引起極大的麻煩。
正是斯科特女士對克林頓進行了一番暗示之後,他才給我打了那番電話,並且開始考慮結束我們的關係。
這件事同樣是透過柯里來安排的。那天是1997年5月24日,一個風和日麗的星期六,一個原本美麗的日子。柯里在上午十一點左右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總統希望我下午一點去見宮見他,他要跟我談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僅僅從柯里的語氣中,根本聽不出任何異常,她似乎養成了一種習慣或者說本能,可以不動聲色地做任何事情,事後我也曾想過,她或許的確不知情,或許她根本就知道但她也希望此事能夠儘快結束,因為她心中非常清楚,如果此事最後會在什麼地方出問題的話,她將會陷入一件麻煩之中。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她最終還是陷入了麻煩之中。我雖然不是太喜歡她,但我要為她說一句公道話,她是一個烙盡職守的人,而且是一個極其能幹的女人,她所做的一切,是在她那種位置的人都可能會做的,那並不是她的錯。每一個人都在為生存而努力,他們因此討好自己的上司,希望得到信任並且提拔,每一個人都在為保住自己目前的位置並且爭取更好的生存環境而競爭,這就是社會強加給每一個人的本能。因此,我很希望能在這裡對柯里為我所做的一切表示感謝,同時也為我給她帶來的一切麻煩表示道歉。
那天,我覺得自己的情緒特別好,大概因為春天的緣故,也可能因為那天的氣候不錯。春天總會給人一些邏想,給人一些希望,在那樣的日子裡,如果沒有好心情,那實在是有點太過份了,因為你很難再找到比那更好的環境了。正是在這種好心境中,我接到了柯里的電話,於是,我非常自然地想到將會發生的事。
克林頓打電話問起我是否將我們的關係告訴了瑪西亞以後的一個月時間裡,我一直都忐忑不安,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妙的事情發生,而且,那一個多月時間裡,我也沒有接到克林頓的電話。有許多次;我打電話給柯里,希望她能安排我見克林頓一次,我想,由於我情緒實在太低落,在給柯里的電話中,有點口不擇言,甚至有時會痛哭失聲。對此,柯里的回答一律是∶總統現在很忙,等他閒下來以後,我會告訴他你來過電話。
現在,他的資訊終於來了。為了這個時刻,我激動不已。早晨起床時,我已經洗過了澡,但為了即使到來的見面,我還是將自己非常認真地再洗了一遍。我想,這次見面,我一定要讓他插入我的身體裡面,所以,我的性器衛生對於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雖然我一直都非常注意那裡的衛生情況,這次仍然是清洗得非常認真仔細。
為了方便接觸,我沒有穿上內褲,而且,我曾經一度想到過不戴胸罩,但很快便發現這不行,因為我的Ru房實在太大了一些。大Ru房會受到男人的歡迎,但對於女人來說,未必就是一件好事,至少會給行動帶來一些麻煩,尤其是不戴胸罩的時候,擺動得特別厲害,讓人有一種無法把握重心的感覺。我只好放棄了不戴胸罩的念頭。當然,我不會忘記那頂為了配他送給我的帽針而買的草帽,我想,我戴著這頂帽子,插著他送的帽針去見他,他一定會非常高興。
我在家裡略坐了片刻,但實在是太激動了,根本就無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