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了……”
心神不寧地依次敲各位領導的門時,田浩覺得俞處長的神色有些古怪,乾笑裡給人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劉局長則好像早就在等他似的,一聽見敲門就開門而出了,說要同他一起去書記那兒問早。
“老俞這老王八!幸災樂禍什麼呀?你自己頭上不也綠油油好幾年了,還笑我!哼!哪天不把你家鄭老師Cao得哇哇叫,我就不姓田!”在電梯裡,田浩心裡一直在忿忿地罵著俞處長,轉念又想,“這可是個換妻的圈子啊,阿芸是不是要被圈子裡的每個男人都……搞遍呀?也包括這隻老王八?對了,昨晚老婆不知有沒有被劉局長也……搞了?唉,虧大了!……昨晚好像還聽到老婆在求書記不要讓別的男人再碰她……嗯——對,綠帽不能再多下去了!尤其是老俞這樣的猥瑣老頭,阿芸要是被他摟在懷裡,那我可真得跳海了!對——既然事已至此,就讓阿芸認準書記這棵大樹,千萬不能讓其他男人再沾邊了……”
這樣想著,田浩心裡稍稍平靜了些。但臨近總統套房,心情又複雜起來——舊社會窮人賣妻也都一走了之,眼不見心不煩,自己卻有種去妓院裡見老婆的感覺!不知不覺到了套房門口,劉局長拿出一張房卡,一邊開門,一邊輕聲對他說書記為了聚會方便,特地叫飯店為他多辦了一張。田浩不禁在心裡暗暗羨慕起書記對劉局長的信任和待遇來。
他忽然又記起前天他正準備來這兒敲門時,老俞那神經兮兮的樣子:“那天鄭老師肯定在書記房裡,所以老王八才會那麼緊張,怕我撞破他的綠帽呢!唉,現在……怎麼會輪到我了呢?就這麼進去,要是看到老婆正被書記壓在身下……
幹那個的話……叫我臉往哪兒放啊?劉局這個老狐狸,肯定是故意的……“
他正猶豫著找什麼理由阻止劉局長,“喀”,門開了。他只好忐忑不安地跟著劉局長走進去。客廳裡沒人,主臥室的門大開著,劉局長輕輕喊了幾聲“書記——秦老闆——”,見沒人答應,就往臥室裡走去。跟著走到臥室門口時,田浩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一看床上也沒半個人影,心才落了回去。
“呵呵,在外面看風景呢!”劉局長指了指敞開著玻璃門的露臺。
跟著劉局長來到露臺,還沒來得及和閉目養神的書記打招呼,田浩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老婆背朝著這邊光腳蹲著,一雙溼漉漉的高跟鞋擺在身旁陽光下,裙子被她拽到前面,好像正專心做著用力擰裙子的動作,後面有人進來也不知道,從扯縮了的裙子下露出了一小半白嫩屁股也沒察覺;更可氣的是,屁股下的地上竟還有一小灘白濁的粘液,分明是剛流出的混著Jing液的Yin水!還……還有更讓人震驚的,她身邊欄杆內的地上竟有一汪黃澄澄的泛著泡沫的液體,那不是尿嗎?!
“老婆啊,你究竟在這裡幹了些什麼啊!”田浩剛剛平復的心情又澎湃激盪起來,早晨經過理智分析作出決定後似乎輕鬆了許多的心,一下子又變得沉甸甸的,酸楚、絞痛、憐惜、疑惑……所有的情愫全都湧上心頭。看著妻子的綠裙,他心裡一陣苦笑:“還不如剪下來給我做頂帽子呢!”
白芸聽到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嚇得忙放下裙子轉身站起來,戰戰兢兢地光腳靠在牆邊,羞紅的臉低垂著,連看一眼丈夫的勇氣都沒有,想哭哭不出來,想說又不知說什麼好。
妻子可憐楚楚的樣子,田浩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一下子什麼怨氣都沒了,匆匆和秦書記打了聲招呼,就疾步來到妻子身旁,把她緊緊摟在懷裡,顫聲輕問道:“阿芸,都還……好嗎?”
白芸被丈夫的體貼感動得想在他懷裡大哭一場,但旁邊還有兩個老色狼呢,只能強自忍住哭聲,眼淚卻沾溼了丈夫的衣襟。
秦書記閉著眼睛應付了田浩一聲後,美美地伸了個懶腰,才慢慢睜眼和劉局長聊了起來。他側頭看看小夫婦倆抱在一起的感人場面,和劉局長相視一笑,接著對白芸說道:“小饅頭……哦不,白老師,你不是要小田給你拿東西的嗎?”
田浩聽了有些詫異,忙問妻子:“阿芸,什麼東西啊?”
白芸羞得抬不起頭來,顫顫地躲在丈夫懷裡半天不敢吱聲,被丈夫一再追問下,才不得不仰起一張桃花似的粉臉,稍稍踮起赤裸的腳尖,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內褲胸罩,傻瓜……”隨即又鑽到丈夫懷裡。
田浩從妻子的肩背往下看,只見翹翹的臀瓣在薄裙裡曲線玲瓏、若隱若現,這才恍然大悟,忙迭聲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心急火燎地轉身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