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的車子還沒有駛出我的視線,我就收到了航的簡訊:“我的唇邊還留著你吻我時的香味,我沉醉其中難以自撥,好想你。”我一陣耳熱心跳,留在我舌尖的薄荷香頓時縈繞在我心頭,陽光下我竟如酒醉一般地暈了。
坐在辦公室,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端起杯子正要喝水,分局長秦嶺走了進來,意味深長地說:“星期天,市局林老闆要來釣魚,我要到老婆家辦點事,你一定要陪好啊。”
他說的林老闆就是市局一把手,我們私下裡都叫他老闆,他的確也有老闆的派頭,人高馬大,象港商象黑社會老大象運動員教練,有財氣有痞氣有力氣,但就是不象XX幹部,缺少文氣和儒雅之風,但這似乎一點兒也不影響他的成長進步和左右逢源,他依靠家傳祖蔭,40歲不到就已是正縣級幹部了。
近一個時期,林局看上了我們這塊風水寶地,基本上一到雙休日就來此度假和休閒,前幾次秦嶺還陪著,後來他一來,秦局就藉口家裡有事,讓我獨當一面,當起了三陪。我從每次林局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林局把我也當成魚了。
航坐上了車。我目送著麵包車遠去,心象被刀刺一樣痛,我心裡明明知道我和航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但我卻象被一股神秘力量牽引著,心甘情願地在路上了。
他眼睛明亮、抿著嘴唇、雙頰紅豔如雲朵;他健康陽光,風情無限,成熟但有時又象個大男孩,我在瞬間被他迷惑,無可救藥地墜入情網,寧願萬劫不復。
遠去的車子還沒有駛出我的視線,我就收到了航的簡訊:“我的唇邊還留著你吻我時的香味,我沉醉其中難以自撥,好想你。”我一陣耳熱心跳,留在我舌尖的薄荷香頓時縈繞在我心頭,陽光下我竟如酒醉一般地暈了。
坐在辦公室,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端起杯子正要喝水,分局長秦嶺走了進來,意味深長地說:“星期天,市局林老闆要來釣魚,我要到老婆家辦點事,你一定要陪好啊。”
他說的林老闆就是市局一把手,我們私下裡都叫他老闆,他的確也有老闆的派頭,人高馬大,象港商象黑社會老大象運動員教練,有財氣有痞氣有力氣,但就是不象XX幹部,缺少文氣和儒雅之風,但這似乎一點兒也不影響他的成長進步和左右逢源,他依靠家傳祖蔭,40歲不到就已是正縣級幹部了。
近一個時期,林局看上了我們這塊風水寶地,基本上一到雙休日就來此度假和休閒,前幾次秦嶺還陪著,後來他一來,秦局就藉口家裡有事,讓我獨當一面,當起了三陪。我從每次林局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林局把我也當成魚了。
星期天,市局林局長陪著省廳的兩個處長一起來到了我們這裡,我叫上分局辦公室主任陪著他們坐船來到靈湖深處的一個度假島上,這個島是樹林他父親——我老公公——率領當地百姓開發的得意之作,還入選了全國生態環境50佳,因此他和副省長結伴到北京開會領獎,一時名聲大振,島上仿照各地美景建起了微縮景觀的世界公園,後來又建起了別墅和賓館,提供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和廈門遠華的“紅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我和分局辦公室主任王玉一起陪同領導們在島上游玩,打靶、釣魚、後來又來到有著金色人造沙灘的美人魚游泳場游泳,兩名處長因為是第一次來玩得特別開心,林局來過多次了,也算是半個主人,領著處長們玩,玩到盡興處連中午吃飯時間都過了,在島上的逍遙山莊用餐時,已是下午時分了,吃得是當地農家菜,席間開了2瓶五糧液。
大家彼此相熟了,藉著灑勁,說話就都有些放肆,兩名處長一起在林局面前誇我身材窈窕能幹漂亮,是個人才。林局藉著酒勁,瞪著發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象是欣賞家傳的寶貝、到手的獵物,看著林局惡狼一樣的神情和滴血的眼神,我慌忙低下頭去,既緊張又害怕。
酒足飯飽之後,本來計劃是打八圈麻將,林局藉口頭痛,讓給兩位處長開房間休息一會,我讓辦公室主任就在逍遙山莊開了三間房,讓領導們休息。
我隨著林局走進房間,正要告辭時,林局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他說他是省廳下派幹部,和妻子兩地分居且關係不好;他說他會幫忙解決我的公務員身份問題;他說馬上就要進行機構改革了想調我到市局工作;他說他可以幫助我到外地培訓,他說他關注我欣賞我喜歡我很長時間了……
他語無倫次喃喃不休,是談心是威脅是強迫是哀求是笑裡藏刀是綿裡藏針……
他的手越來越不安分,身體一點點靠近我,帶著酒味的氣息噴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