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正經事。”
“男人的事,女人少管,老子乾的都是刀頭舔血的事情,你懂什麼!給你拿銀子回來就行了。”
“死相,我也不缺你那幾個錢,小廚娘生意好的很,我到情願你多陪在我身邊。”
“陪你?你是想多要這個吧!”男人的手順著女人光滑而豐腴的脊背撫摸下來,在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去你的!”老闆娘一把推開男人,翻身躺下,白晃晃的乳房在空中蕩了兩蕩,“哼,老孃和你在一起,不求錢財,不求名份,想想這個難道還不可以?!”
“你個騷娘們,老子不在的時候,沒少招男人回來吧?”
“禿驢,你在外面也沒少玩女人!”
“騷貨,老子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在家裡風流快活,看老子不幹死你!”男人翻身就上,騎在老闆娘的身上。“來就來,誰怕誰啊。”女人不甘示弱,調笑著和男人再次滾做一團。
怎麼又來?樂山正煩惱該如何應付此人,從他身上找到史金龍的線索,一對男女又開始了。正在無奈,房樑上人影閃動,踏破屋瓦,直接衝入房中。是金鐧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次是樂山被金鐧老者跟蹤了。
吃驚的不僅是李樂山,房中的兩人看著從天而降的煞星,更是魂飛魄散。男人還沒來得及從女人身上爬起來去拿兵器,一把冰冷的金鐧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了;女人更是嚇得一聲尖叫,忙不迭的用被子裹住裸露的全身。
“你想幹什麼?”已無反抗之力,男人只得束手。
“禿鷲?!”金鐧老者冷冷的說。
“什麼禿鷲?!”男人愣了一下,裝作無辜。
“如果你不是,我就先殺了你,再殺了她。”金鐧老者手腕一沉,男人吃疼,女人更是躲在床角瑟瑟發抖。又用強,這隻會適得其反,樂山想起前面那些死掉的黑衣人,恨不得衝下去給老者兩個耳光。
“我是,我是,大爺饒命。”誰知道出乎樂山的預料,禿頂男人居然一骨碌滾到地上,跪地求饒。老者也被唬了一跳,眉頭一皺,厭惡之情徒生。
“史金鵬在哪裡?”
“我告訴大爺可以,可是難保大爺得了便宜不會取我性命。”
“我秦某人,行走江湖,說一不二。你若不信,叫房頂上那位朋友下來做個旁證。”
九月青城(40)
樂山不知道這金鐧人是無意還是故意,到底有什麼企圖,當也無奈,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猶豫了一下只得硬著頭皮飄然而下。
“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夥的,套了我的口供再殺我滅口。”禿鷲猶疑的盯著兩個人。
“你這廝忒無恥了些,還不如你那些屬下來得有骨氣。”樂山嘴看不得這樣的嘴臉。
“誰會想死啊,只是每個人都有個權衡,如果用你的死和你全家的死做個交換,我想每個人都知道該怎麼選。”禿鷲面色黯然,卻似由衷。
“你的意思是,他們父母妻兒的性命都掌握在組織手裡,誰敢背叛組織,就會株連全家?”樂山越來越驚異與這個組織的管理能力,“那你呢?”
“看來他除了這個情婦,根本沒有家人。”姓秦的金鐧人替禿鷲回答了這個問題。
“大爺說的對,當一個人無牽無掛的時候,自己的命就會變得比較重要。”
“你倒是會挑手下,自己孑然一身,下屬到都拖家帶口。”
“一個人越是怕死,越要找一些不怕死的擋在前面。”金鐧明顯深諳此類組織的規則,“不要再廢話了,你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你說了還可以賭一賭我和這位朋友的信用。”
看見樂山點了點頭,禿鷲沉默了一下,知道別無選擇,只得告訴了二人一個出乎預料的答案。原來史金鵬就被藏在建康府衙的地牢裡,沒想到支付表面答應效忠宰相,私下裡還是和安祿山沆瀣一氣。
“跟我們去一趟,怎知你說的真假。”
“要我去不如現在就殺了我!告訴你們就是為了活命,現在逃走,天涯海角,組織追不到,還有一線生機,你讓我去無異於送死。”
金鐧老者和樂山對望了一眼,知道他說的也有道理,強扭也只能玉碎,不如放他一條生路。姓秦的用鐧一挑禿鷲床頭的表囊,抽出一支鏢朝禿鷲的手腕打去,禿鷲躲閃不及,扼腕嚎啕:“你言而無信!”
“我只說留你性命,又沒說不給你點教訓。”姓秦的把鏢囊挑到窗外,自己也破窗而出。樂山看了一眼屋裡剛才還在天堂,這會如墮地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