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便。”
對於司徒這次的簡練回答,源義豐卻是再沒興趣跟他多廢什麼話,竟然把手中的‘天叢雲之劍’收回了劍鞘,反手把腰間的另一把劍拉了出來。
“‘天之尾羽張’,原來真的是這把劍,這些年不見,想不到他終於把這劍也找到了。”還不待司徒對源義豐這換劍的舉動有什麼表示,一旁已經行動自如的李應雄就開口說道。
“天之尾羽張?啥玩意兒啊?繞口令?”司徒對於李應雄驚訝的表情,還有一旁源義豐那得意的表情都只做不見,兩眼迷茫的追問道。
“……”聽了司徒的話,一旁的兩個絕世強者瞬間石化,直至此時他們才想起司徒的身份,這個年輕人雖然這幾年賺下了好大的名頭,但其實還不過是一個後起之秀罷了,對於他們這些大勢力手中掌握的那些資料司徒必然是不知道的,而什麼‘天之尾羽張’在司徒聽來當然也就跟對牛彈琴沒什麼區別了。
“‘天之尾羽張’……其實也可以說是一件不下於‘地獄之門’的神兵利器,不對,甚至於有過之而不及,傳說這劍是一位真神所用,源義豐先前所用的那把‘天叢雲之劍’雖然已經算是厲害了,但與這劍相比卻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對於司徒的疑問還是一旁的李應雄給出了答案,畢竟先前不管司徒是有意,又或者無意,終歸還是救了自己的。
“哦,神劍啊,倒也不知道這劍有多神,反正不管再怎麼神,恐怕在這傢伙手中也很難發揮出什麼威力吧?如果要是換作先前那個鳥人倒是有些可能。”司徒輕輕揚了揚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一把灰白長劍道。
司徒眼見李應雄如此‘上路’倒也不好太過份,雖然說他本來是不大想答理李應雄這個李家家主的,但無奈人家孫女此時因為蘇家與史密斯家兩家的大逃亡計劃,還扣在了自己手中,對方雖然不知道,但司徒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不管先前七大家族的追殺是怎麼樣的,好像都與眼前這人和李瓊玉沒有太大的關係,一個先前正癱在床,另一個根本就未成年,不過還是個黃毛丫頭,司徒就是再有冤仇恐怕也絕算不到他們身上吧?
李應雄對司徒如此模樣也有些驚奇,完全想不明白司徒這強大到自戀程度的信心到底是打哪來的,不過是一個S級上階的能力者,卻好像對身為SS級強者的源義豐絲毫的懼怕感也無,直始至終唯一表現出的竟也只有那幾乎可以被稱做肆無忌憚的藐視,對源義豐赤裸裸的藐視。
司徒自覺回應了李應雄的話也就再不去管他,對於身體不能自由行動司徒更是一點也沒放在心上,因為眼下的情況其實早已在他預料之中,可以說從他出現救下李應雄,到後來激怒源義豐,這一切的一切其實都在按照司徒現編好的“劇本”在一點一點的進展,“嘿,難道真的就以為什麼‘空間之力’就是SS級能力者的所特有的了?這傢伙倒還真是天真,也不知道是怎麼混起來的。”
源義豐自然不會跟司徒客氣,先前他先前之所以沒打斷李應雄的話,為的其實只是讓司徒知道自己手中神劍的厲害,對於這個幾次三番敢於藐視自己的小子,他想的並不是讓司徒痛快的死掉,而是想著怎樣才能給司徒最大的折磨,可惜他的算盤在司徒的身上很難打響,不得不說司徒此時聽了‘天之尾羽張’的名號還是那副無所謂的表情,確實是再次激怒了他,雖然其實他早已經是怒無可怒了,“死吧!”
看著一臉迷糊表情的司徒,源義豐只覺得心中的憤怒早已經到了極限,他的速度也就快到了極限,手中神劍刺出,威勢竟是一點不次於李應雄手中‘裂天神戟’,如果要是換作了平時,別說司徒此時身體已盡被空間之力封鎖,就是不然,面對如此神劍的威壓,恐怕也已再難做出什麼有用的動作。
如源義豐所料,劍鋒所指,司徒便再沒動彈分毫,有的也只是一個呆呆的模樣,臉上現顯也只是一種說不清的表情,源義豐也只當司徒是怕了,手下卻再不留情。
‘天之尾羽張’在源義豐手上除了一個古怪造形外幾乎再沒有任何的特點,一點也沒有先前‘天叢雲之劍’隨便斬擊就能劃開空間的威能,劍在他手中不只是對自身的力量沒有絲毫的提升,在司徒的感應中反倒是這劍駕馭了源義豐這個人似的,源義豐身上的力量幾乎毫無抵抗的便被這劍源源不斷的吸了進去,只一會兒的功夫源義豐本就受傷不輕的身體更是再度實力下滑,竟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實力居然也只勉強跟司徒相似。
“嘿,這倒是省了我不少的事,先前倒還怕鎮妖鎖鏈未必能盡全功,此時看來不論時機還是運氣都站在我這一邊了啊,這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