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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想要安心,自然就得有人顧不得安心,依舊在拼死拼活,顯然司徒正是麼一個人。
穩穩站在‘地獄之門’上,司徒一時間已成了所有人的焦點,如果是一般人倒也還好說些,問題是此時在這的好像就沒有一個不是一方大佬的,更是還有一個‘偽神’,司徒的心情其實是很複雜的。
“原來這幫傢伙就長了這副模樣,還以為他們都是三頭六臂,一個個都是一副古妖模樣呢……”司徒輕撓了撓頭,極為認真的想到了這個在他看來最有意思的事情。
司徒身上這襲月白長袍倒也不難猜到出自何處,在司徒身側此時正獨自直立沉浮著一把長劍,看長短怕是有一丈還多長短,劍刃極細,不過兩三指寬,與它的長短相比起來,這樣的粗細程度很容易讓人懷疑它是不是會十分易折。
那完全可以由任何一個手掌寬大之人雙手合握的劍柄與劍身相合,給人感覺像極了一個整體,那劍刃就好像是從這劍柄上長出來的一樣,連劍鍔也不見的長劍給人的感覺就是一把殺器,一件殺性十足的殺器,比較起黑巖當初那四把寶刃上的殺氣也不見弱了許多,反倒在它上面還有地種獨屬於妖族才有的氣息,劍近乎於妖!
司徒本也以為石刃這次‘進化’後,自己也該給它起個名字什麼的,可未曾想到的是,原本那看起來已近乎於晶瑩通透的石刃,在進化完成後竟就又變成了石制模樣,只是看模樣比起原本要更白了些,再就沒有別的變化了,實在是讓他也有些鬱悶,既然這樣他也就實在無需給它再改個什麼名字了。
原本環繞在司徒身周的鎖鏈早已化為司徒手中所託青鎖,這東西就是他解開那些個所有鎖鏈後得到的,本來他是能感應到這鎖中有個強大意識存在,可不知為什麼,當他解開這那些鏈鎖束縛掌握了這青鎖後,那個強大意識居然悄悄從鎖頭中離開了,搞得司徒雖然有這東西在手,可倒還不如原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東西該怎麼運用!
“本來以為能掌握它了多少也會有些好處拿,沒想到根本就是在白玩嘛,拼了半天結果還是一樣,不對,倒不如以前了,以前起碼還能靠鎮妖鎖鏈綁個東西什麼的,現在可倒是好了,只能拿著這玩意兒砸人了。”司徒有些小糾結的看了看手上青鎖,看上去好像頗為擔憂的樣子,卻並不去看下面眾人,好像兩廂比較起來,倒還是他手上的東西更為重要,那個什麼‘神使’倒像是假的。
“你是什麼人?”這個‘神使’顯然並不認識司徒,想必是因為拉茲爾瑟被轟碎的太過於徹底,這才使得他的意念也有此散亂,根本不能夠傳遞太過複雜的資訊,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認為司徒已經被自己給幹掉了,所以根本沒有交待的必要,反正不管是怎樣的說法,司徒的存在好像都被人給有意無意的遺忘了。
倒也不能怪拉茲爾瑟,只是司徒先前實在是太不起眼了,或者說他是剛閃亮了一下,接著就又‘滅’了,當該隱大發神威時,他與雨幽嵐、王敖天一樣,都只能在一堆亂石中掙扎,想要叫人記得他們實在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甚至於可以說是相當的困難,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這個剛出現的‘神使’竟然會不認識司徒。
司徒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能接受的,他現在雖然不會妄自菲薄,不過也不會自大的認為所有人都該認識他,何況這樣的‘鳥人’認識他,他也實在不會有任何驕傲的心情,只會覺得異常彆扭,他會覺得身上的所有部位都不很舒服,讓他有種掉到雞窩裡的感覺……
司徒認認真真,起碼他自己覺得自己是夠認真了,認真的打量了一番‘神使’好半天才回過一句話去,可就只是這一句話卻差一點兒讓所有人都瘋掉。
只聽司徒極為理所當然、極為無辜的回道:“我是一個好人。”
“……”
看到司徒這張普通、無辜、可惡的臉,雲攬月沒來由的情緒就再起了波動,甚至還有意無意的輕輕拉扯了一下漢服,好似覺得有些彆扭,想要讓它們看上去稍整齊些一樣。
其實她在內心深處也許也曾想過:如果是穿了上次那套衣服來是不是會更好些?起碼那樣的衣服好像穿得是否整潔好像並不重要,還是要看什麼人穿,以上次這傢伙的表現來看,自己來穿看來倒也合適……
當然這樣的想法就是心裡最深處,雲攬月也是一樣不敢多想,因為這實在是與她的性格不大相符。
“如果只是在他一個人面前穿倒也不怕,反正他又不是沒見過,該看的不該看的他也都敢看,還怕他吃了自己不成?只是少了上次那雙靴子,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