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主場’優勢的冰皇與該隱,再怎麼說這裡也是雨幽嵐的大本營,數量上又怎麼會真的少了?
遇到妖族遊蕩,司徒一劍斬過、遇到聯合議會的能力者,司徒一劍斬過、遇到別的組織能力者被圍,司徒一劍斬過……
司徒無意去動用劍上那股吞噬之力,所以司徒劍光所指,除了寒芒照眼外,再就是四處飛灑的鮮血,所有妖族、聯合議會的蝦兵蟹將們就像是被鐮刀掃過的麥子一樣,全都是一片片的往下倒,不對,比起被割倒的麥子恐怕還要快了許多,那些個斷肢殘臂一旦失去了生機,也與那些麥子沒什麼區別,只是更為血腥一些罷了。
當然,司徒見識過更多更為血腥的場面,這麼點兒小場面也確實不值得讓他放在心上,人類與妖族本就是仇敵,兩族間總是有無休無止的血海深仇,實在也不好說是非對錯,司徒也只是知道這次錯在他們,如果不是冰皇與該隱聯合,來這裡能力者哪會出現這麼多無謂的傷亡?
人類自家內鬥,OK,沒問題,司徒一向主張自己是絕對中立的,除非有人要來招惹他,或者他覺得自己受到了威脅,這樣的情況,司徒才會有興趣出手,除了這樣情況,司徒也只樂於冷眼旁觀,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他早已經看明白,這世間的事永遠也不會只有錯與對兩個選項,一些灰色的中間項也是必不可少的。
可要是你們打著打著,把外人,或者說是把外妖給引來了,那就是另外一種說法了,簡單來說就是:哪來的你給我滾哪兒去!
妖族也是生靈,也是有思維有情緒的,所以他們當然也是知道害怕的,有強者來犯,妖族比起人類要勇猛的多,他們中雖然也有強弱之分,但在抵抗人類的戰鬥中卻少有妖族想過退縮,因為他們堅信自己是最強的,就算是面對比他們強大十倍百倍的人類,他們也依舊有這樣的信念,可是在今天,這個信念註定了只能是他們沒辦法堅守下去的。
如果說面對實力相差懸殊的對手,這些個妖族可以信守心中的信念,那面對完全看不出實力差了多少的對手,它們實在是沒辦法再按照以往的習慣來要求自己,不得不承認,司徒的血腥殺戳其實是很有效果的,司徒也只是靠了手中劍揮舞,就已嚇破了這些往夕好似鐵血大軍的膽子,一路越來越多的妖族在見了司徒後選擇了逃走,試圖抵抗的卻是越來越少,這在以往人類與妖族的爭鬥中是很難見到的。
下至一般妖族,上至軍團長,好像在這個特別的地方、特別的時間,變成了一種與他們平時完全不同的生物,仔細想想的話,不難想起,以往他們總能見到的人類逃兵好像就是自己此時的模樣,只是他們此時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不然想必也是一定不會承認,自己竟與那些自己一向看不起的人類逃兵如此相像。
司徒只認準了那顆最值錢的腦袋,對路上其它的那些傢伙是很少有去在意的,有得殺,司徒就隨手揮揮劍,沒的殺,他也不很介意,只當是省下了,把攻擊又沒頭沒腦的全都招呼到黑巖身上,雖然其實大部分都斬向黑幕,但司徒也絲毫不以為意,全當是為該隱與冰皇製造麻煩了。
司徒本有機會用更快些的速度來結束戰鬥,可惜對方的速度實在太快,在這大陣中司徒的黑棺又再次失靈,如果想要靠空間之力,有非常短的停頓,其實就已經夠黑巖逃出自己的視線,司徒不願去冒那個風險,以這傢伙的速度,如果自己跟丟了人,天知道是不是還有機會再抓到他的人影,恐怕再想要幹掉他就不那麼容易了。
“真是個麻煩的傢伙,跑得這麼快,明明實力不差嘛,為什麼就不敢跟我正面交一下手?”司徒哪有功夫跟這傢伙玩追逃遊戲,只是一會兒就有些膩了,眼見靠自己這自學來的身法,想要追上他怕是不會有什麼機會了,司徒這才不情不願的扔出條鏈子。
青黑色的鎮妖鎖鏈只是簡單扔出,並不需要司徒去刻意控制,就已帶起一串青光向黑巖追去,別看這黑大個兒身法極快,就是司徒也沒辦法在短時間裡抓到他,可是卻不表示鎮妖鎖鏈也一樣沒辦法,作為天生就用來剋制妖族的寶貝,鎮妖鎖鏈當然是有其不凡之處的,別的且不去說它,就只是對妖族的氣息感應上就比司徒還要厲害的多,無論黑巖怎樣對身體進行微調,使得自己能夠不被鎮妖鎖鏈追上,它也都不像司徒那樣容易上當,只取兩者間最短的那條路徑,所以黑巖的速度雖然不變,但鎮妖鎖鏈還是在一會兒功夫後追上了這傢伙。
以往只要被鎮妖鎖鏈糾纏住的,不論是人類還是妖族,都少有不受到什麼影響的,想當初司徒還只是一個S級的能力者時,就能用它困住比自己要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