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號貴賓間,安德魯將軍暗道一聲“可惜”,起身對長袍僕從道:“走吧!”
長袍僕人快步跟上去,一邊走一邊問道:“將軍,難道就這樣讓這個西秦商人把那個公主買走了?”
安德魯將軍並不停留,邊走邊問:“他以正當手段、用真金白銀買走,你想怎麼樣?去搶?”
長袍僕人道:“這個西秦商人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明知道將軍您對這個女奴感興趣還敢跟您過不去?他難道就不擔心在君士坦丁堡發生意外?要知道以您的權勢,只是一句話就能讓他被捕入獄啊!”
安德魯搖頭道:“他明知道我是第三軍團副軍團長還敢跟我搶這個女奴,你以為這是為什麼?現在上面鬥得很激烈,我懷疑有人暗中做局啊,現在是非常時期,還是穩妥一些、低調一些為好!”
長袍僕人一愣,隨即道:“將軍認為是您的政敵在做局陷害您?”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西秦國的商人在我們這邊做生意的不少,他們在這裡也許沒什麼勢力,但是西秦國在這裡可是派駐了使臣的,現在西秦使臣經常以武力威脅聖宮,在外交方面的態度極為強硬,如果這件事情鬧到西秦使臣官邸,事情就麻煩了!”
安德魯走後,一號貴賓間的房門也開啟了,塞克斯塔陰沉著臉走了出來,他很不甘心,他有很強的政治嗅覺,看出了格瑞琳公主這個女人的潛在價值,不說別的,庫特忽爾部的戰馬就是極為出名的,而卻數量也多,就算僅僅只為了交好庫特忽爾部,把格瑞琳買下來再還給她自由就能獲得她的友誼,以後想要從庫特忽爾部購買戰馬豈不是很容易的事情?還有其他更多的好處,如果運作得當,把她推上庫特忽爾部首領的位置,這對於家族和整個東羅馬帝國的好處實在難以想象。
隨從跟在塞克斯塔身邊低聲問道:“塞克斯塔少爺,難道就這麼算了?”
塞克斯塔停下腳步,冷冷道:“那個該死的西秦商人想這麼輕易的帶走格瑞琳公主,做夢!你派人給我盯緊他,再派人去城衛軍那裡”
隨從聽得振奮不已,待塞克斯塔說完後答應道:“是,小人這個就去安排!”
在紅磨坊的側門門內,趙子良等人站在原地等著,羅瑞德帶著幾個壯漢抬著籠子走了過來,格瑞琳手腳上帶著鐵鏈鐐銬被關在籠子裡面。
“哐當”一聲,籠子被放在了地上。羅瑞德對廖正楷笑道:“廖先生,人給你送來了,你們是自己帶回去還是需要我們紅磨坊派人給你們送過去?如果需要我們派人送過去就需要另外支付一筆錢,如果你們自己帶回去就不需要另外付錢了,而且這個籠子得留下!”
廖正楷看向趙子良,趙子良卻扭頭向側面外走過去,廖正楷馬上明白,說道:“我們自己帶回去吧,把籠子開啟!”
羅瑞德向一個壯漢擺了擺頭,又將買賣契約、身份證明等一些相關的檔案和鐵鏈鐐銬的鑰匙遞給廖正楷。
籠子開啟了,戴著鐵鏈鐐銬的格瑞琳公主被放了出來,她用兇戾的眼神盯著廖正楷等人然後突然暴起發難,用手中的鐵鏈向廖正楷打過去。
“啊!”廖正楷嚇得大叫,正當他閉上眼睛以為自己死定了時候,鐵鏈卻沒有落在頭頂,等他睜開眼睛一看,之只見張虎臣正用一隻手抓住鐵鏈將格瑞琳牢牢控制住。
“嚇死我了!”廖正楷拍了拍胸口,對格瑞琳惡狠狠道:“你這個兇女人,都這樣了還想行兇,活該你被賣來賣去的,帶她走!”
格瑞琳公主被張虎臣控制著走出了紅磨坊的側門,廖正楷、萬清明和巴特等人也緊跟著相繼離開。
等眾人走出紅磨坊,趙子良在外面等著,廖正楷上前小心問道:“陛趙兄弟,是回去還是”
趙子良轉過神來,打量著格瑞琳,這個女人本來有一副好長相和矯健的身形,但因為這段時間顛沛流離、被追殺、買賣、吃不好睡不好,顯得有些憔悴,但身上的那股英氣卻是遮不住。
“鑰匙!”趙子良的手伸向廖正楷。
廖正楷愣了愣神,馬上反應過來把鑰匙遞過去。
趙子良接過鑰匙開啟了格瑞琳手上和腳上的鐵鏈鐐銬,在格瑞琳詫異的目光中又從廖正楷手裡拿過交易契約和身份證明檔案說道:“一個姑娘家在外顛沛流離這麼久,又被追殺,還被買賣,你父母要是知道你在外面吃了這麼多苦,得多心疼呢?”
說著又把手伸向廖正楷:“筆墨!”
“哦、哦!”廖正楷立即從身上拿出一隻鵝毛筆。
趙子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