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槊,腰懸戰將刀,騎上烏力馬在練武場策馬飛奔,烏力馬載上穿戴了戰神盔甲的趙子良剛剛好,既不顯得太重,也絲毫不影響靈活度和賓士速度,畢竟這套盔甲的重量是趙子良根據烏力馬能夠承載的重量對軍器監特別要求的。
練武場邊上傳來扈從們的一陣陣叫好聲,趙子良騎在馬背上飛奔,也感覺頗好,這套戰神盔甲不愧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不僅重量非常合適,而且穿在身上也非常合身,努爾的身形比他還要高大一些,這套盔甲相對於努爾小了一些,不過趙子良同樣讓管家王儒找鐵匠專門為努爾打造了一套重一百六十斤的盔甲,少了一些部件,不過鎧甲的厚實度比這件戰神盔甲還要厚實,防護力也不差,努爾穿在簡直就是一個巨型鋼鐵怪物。
在練武場跑了數圈,趙子良很滿意,跳下馬來,讓扈從們卸甲,這時陳清瑩和聶三娘走了過來,扈從們卸甲完畢後紛紛向兩人行禮後離去。
趙子良活動了一下關節問道:“你們怎麼過來了?”
陳清瑩道:“來找夫君商量一點事情”。
“哦?夫人有何事只管說!”
陳清瑩道:“兩日後夫君就要去河西赴任了,奴家想著三娘才剛剛與你成親,你不能把她丟在家中,此次去河西,就讓她與你一同前往!”
趙子良當即道:“此事不行,吾此次是去和吐蕃人打仗的,軍中忌諱女人進入,一旦讓將士們發現三娘是女兒身。軍心必然大亂!”
陳清瑩聞言皺眉道:“軍中忌諱女人進入?誰說的?咱大唐又不是沒有出過女將,既然女人都可以為將,出入軍營自然不是什麼忌諱!”
趙子良擺手道:“你們不懂,女將是有,只不過她們帶的兵都是女人,男兵是不能進入兵營營地的!”
聶三娘很是不滿道:“難不成你此去一直打仗不成?奴家只要不進你的軍營就行了,大斗軍駐地好像在永昌吧?難不成你整日裡呆在軍營不出來?”
“呃······”趙子良摸了摸後腦勺,笑道:“那行,到了永昌,大斗軍肯定有軍使府衙。平日裡咱就住在府衙內,只是你不能進入兵營內,明日吾找人給你弄一套女式鎧甲,你就穿著鎧甲隨行,路上正好練練你的騎術,再有騎馬時不可穿寬鬆的衣褲,否則容易把大腿內側磨破,你準備幾套緊身衣褲換洗!”
聶三娘這才盡去臉上寒霜,微微露出滿意的笑容。
趙子良又道:“咱莊子面積不小。再加上城裡還有兩棟宅子,都需要人看守,我想了一下,決定留下十五個扈從照應。剩下的五十人隨我去河西赴任,另外趙虎留下,你要督促他學文習武,不可怠慢。家裡的事情如果決定不了就找王儒商議。外面的事情決定不了就找王燦,王燦會留在長安!”
陳清瑩答應:“奴家知道了!”
這時管家王儒走過來拱手道:“老爺,兵部派人送來隨將軍前往河西赴任的武舉進士名冊。人就在門外!”
趙子良擺手:“帶他進來吧!”
“諾!”
不久王儒帶過來一個官員,那官員呈上名冊說道:“下官獨孤問俗見過趙將軍,啟稟將軍,這是兵部送來的將要隨同將軍前往河西赴任的武舉進士名冊和他們的詳細出身、祖上三代情況!一共有九人,請將軍過目”。
趙子良接過名冊和資料翻看了一遍,皺起了眉頭,他在這名冊中竟然發現了哥舒翰和馬璘的名字,問道:“這哥舒翰不是猛將榜第二名麼?馬璘不是地榜第二名麼,怎麼他們到現在還沒有拿到實缺?”
獨孤問俗聞言臉上露出尷尬之色,遮遮掩掩說了幾句,卻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惹得趙子良一陣大怒:“本將軍是這次武舉會試的副主考官和實際負責人,他們也算是本將軍的學生,你最好給本將軍說實話,否則本將軍就要入宮面見皇帝了!”
按照古人師生關係,因為趙子良是這一屆武舉會試的副主考和實際負責人,這一屆武舉會試但凡上榜的考生都算做趙子良的學生,這種師生關係是改變不了的,儘管很多上榜考生在事後都紛紛前來給趙子良送禮,趙子良也一一接見了他們,但卻沒有收他們的禮物,就連郭子儀、李光弼、哥舒翰等這些人都曾經登門拜見,趙子良作為這些人名義上的老師,出現這種事情過問一下也是很正常的。
孤獨問俗嚇得急忙道:“將軍息怒,息怒!下官只是一個小小的主事,這種發放實缺名額的事情根本就輪不到下官插手,都是兵部的大人們親自負責的,至於這些人為何到現在還沒有拿到實缺名額,除了確實是沒有空閒的職位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