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這是趙子良與她約好的,但他剛才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孟夫人那番話上,磐珠雋秀突然將房門踹倒,還是將他嚇了一跳,他如被踩著腳的貓一樣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公主······你、你、你怎麼來?”趙子良結結巴巴看著磐珠雋秀說道。
孟夫人也嚇得臉色煞白,特別是當她看見磐珠雋秀手持寶劍一臉煞氣地站在門外時,她立即躲到了趙子良身後,並緊緊偎依在他身上。
磐珠雋秀看見這一幕,更是怒火中燒,當即衝進房內叫道:“好你個趙子良,我說你到了疏勒鎮怎麼去不找我,原來是在這裡與這賤婦私會,幸虧本公主去了驛站逼問了你手下計程車卒,否則本公主還不知你竟然敢揹著本公主幹這種齷齪之事,本公主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趙子良急忙道:“公主別生氣、別生氣,聽我跟你解釋,我跟孟夫人在這裡是商量要事,絕非是你所想的那樣,我跟孟夫人是清白的,絕對是清白的!”
“清白的?”磐珠雋秀氣得大笑,冷哼一聲道:“哼,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竟然說你們之間是清白的?你把本公主當傻子嗎?就算你是正人君子,可這賤婦呢?這賤婦在疏勒鎮內臭名遠揚,誰不知道她整天到處招惹男人,你和她在一起,還敢說你們是清白的?”
孟夫人本來還嚇得不輕,但聽磐珠雋秀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句句都有罵她是賤婦的,這讓她如何受得了?她當即從趙子良身後閃出半邊身子,對著磐珠雋秀嬉笑道:“哎呦,原來是公主殿下啊,奴家孟曉瑩有禮了!不過公主殿下,您這麼說,奴家可就不愛聽了,整個疏勒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