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是本身就是這幅吊個浪當的樣子。
“來人,帶他們出去安置,程公公留步!”
“諾!”勃勒罕站出來答應,招呼新來的紈絝們跟他走,太監程元振剛站起來,聽見趙子良讓他留下,便又坐下。
等其他人都走了,趙子良對程元振笑道:“程公公,我趙某人是一介粗人,有些話憋在肚子裡不說出來不舒服,希望你聽了別介意。陛下派來你監軍,這是常例,邊疆各軍基本上都有,本將軍對此也理解,但本將軍治軍自有一套,關於操練和行軍作戰上的事宜,如果公公不太懂,就請不要擅自插手,以免貽笑大方!公公在這裡,有什麼需要和要求可以儘管提出來,本將會派人儘量安排妥當,不過這裡地處漠北,乃苦寒之地,條件實在有限,有什麼不周的地方,還請公公見諒!”
這番話雖然是笑著說的,不過語氣卻不容置疑,程元振在宮中幾十年了,儘管混得不太如意,但也知道見風使舵,連忙笑道:“侯爺儘管放心,陛下派咱家前來監軍並非是不信任侯爺,就如侯爺所說,這只不過是走常例而已,侯爺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儘管放手施為,只要不對大唐和陛下不利,咱家都可以當做沒看見!”
“如此便好辦了,公公與本將軍同級,按照規制也應該有自己的府邸,本將軍已經派人準備妥當了,侯府旁邊有一套房子,可以做公公的監軍府,軍中一切相關事宜以及事關漠北諸部之事,本將軍如要召開會議,必會派人通知公公,如果朝廷方面有任何訊息傳過來或者有什麼指令傳達過來,還希望公公也儘量與本將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