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心不良,並波悉林在大食國有著很高的聲望,特別是在軍隊之中,如果能得到他的真心投效,這對於大王征討大食國的大業是有很大幫助的!”
幾個僕從軍將領施耐德、瓦希德、歐博特等人各懷心思,施耐德想站出來說幾句話,但一想自己算什麼?在這裡的地位連一個小兵都不如,哪有資格說話?猶豫了半響還是放棄了。
倒是瓦希德站出來對趙子良說道:“尊敬的陛下,小人認為對並波悉林的投誠應該謹慎,還要派人對他日夜看管,不讓他踏入營中一些敏感的禁區,以防我軍的機密洩露出去,誰知道他是不是被哈里發派來搞破壞的?不管他是真心來投靠,還是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大王對他防備一些總是沒錯的!”
趙子良抹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瓦希德,不置可否。而爾朱獻忠卻對瓦希德冷哼道:“你說別人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怎麼保證自己不是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投效大王的?”
瓦希德臉色一白,當即向趙子良下拜道:“尊敬的陛下啊,小人此前只是一個小地主,雖然有幾千畝田地和幾百個奴隸,但小人在大食國並無官職,也不是貴族,小人投效大王確實是想獲得更高的地位、獲得此前無法獲得的權利,但小人對陛下絕無二心啊,小人是真心投效大王的,這段時間以來,小人的人馬在攻城時死傷慘重,小人也在戰鬥中屢次受傷,如果小人對陛下有二心,又怎麼會不計傷亡的攻打哈里發統治的城鎮呢?”
趙子良沉吟了片刻,笑著對瓦希德說道:“瓦希德將軍這些天來的表現,本王和眾臣將軍們是有目共睹的,將軍起來吧,本王相信你!”
“陛下英明神武,多謝陛下,多謝陛下!”瓦希德感激涕零的站起來退到了一邊。
接下來陸續又有大臣站出來表態認為並波悉林的投誠並非是真心實意的,但也有大臣和武將認為應該接納他,給其他大食將領和官員樹立一個典型的榜樣。
在軍營中一間帳篷裡,一個郎中給並波悉林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勢,又給他號了脈,然後拿出藥膏給他塗抹在患處,一邊塗抹一邊問道:“大人除了皮外傷之外,好像還受了不輕的內傷,不知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並波悉林疼得齜牙咧嘴,“我衝撞了哈里發,被他下令關進了監獄,這些傷勢都是獄卒們的傑作!”
“哦?”郎中詫異地看了並波悉林一眼,一邊抹藥一邊說:“老夫知道你們的哈里發,相當於我們的皇帝一樣,衝撞了皇帝卻沒死,那你真是運氣好!好了,這兩天不要洗澡,過兩天老夫再來給你上藥!另外老夫再給你幾粒治內傷的藥丸,你每頓吃一粒,一日三頓,飯後吃!”
並波悉林道:“多謝你,閣下!”
郎中走後,並波悉林起身向外走去,卻被在帳外的校尉攔住:“阿布將軍,您這是?”
並波悉林道:“噢,我想出去走走,這裡太悶了!”
校尉卻道:“阿布將軍請見諒,劉大人說阿布將軍身上有傷,而且傷得不輕,需要好生靜養才能康復得快,將軍的傷還沒有好之前就不要亂走了,以免崩裂傷口對傷勢恢復不利!”
並波悉林立即明白趙子良和西秦的官員將領們還是對他的投誠產生了懷疑,他這是被禁足了,這個校尉和這些士兵就是看管他的人,這些人根本不會跟他講道理,他們只會執行劉單的命令,如果他一直被禁足,那豈不是無法完成自己來臥底的任務?這可不行,想要解除禁足,就只能找劉單。
想到這裡,並波悉林立即對校尉道:“原來是這樣啊,麻煩你去告訴劉大人,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是關於哈里發的軍隊佈防的,希望他能來一趟,這件事情如果劉大人知道得太晚就失去作用了!”
校尉想了想,抱拳道:“好吧,請阿布將軍回帳休息,在下這就去向劉大人報告,請將軍稍等片刻!”
趙子良和文臣武將們還在討論如何對待並波悉林的事情,帳外侍衛走進來報告:“大王,給並波悉林治傷的郎中來了!”
趙子良抬手:“讓他進來!”
郎中揹著藥箱走進大帳向趙子良行禮道:“微臣太醫院太醫梁忠信拜見大王!”
趙子良道:“梁太醫,並波悉林的傷勢如何?”
梁太醫道:“回大王,阿布將軍的傷勢是新傷,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應該是被皮鞭抽的。另外,除了外傷之外,他還有不輕的內傷,傷勢不是假的!”
杜甫站出來道:“大王,傷勢既然是真的,那麼說明並波悉林確實是衝撞了哈里發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