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右河西平定吐蕃入侵,錯過了你這個人才啊!你現在當任司農少卿一職實在是太屈才了,你的長處在與軍略,讓你去管穀物豈不是讓你無法發揮你的長處嗎?現在本王主政,自然不能讓你這個人才埋沒了,給你一個新的官職,怎麼樣?”
白連忙道:“微臣服從大王的調派!”
趙子良想了想,對白說道:“這樣吧,本王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左諫議大夫;第二,當任神策軍右廂兵馬使!”
白腦子裡立即開始權衡這兩個職位的輕重,左諫議大夫無疑更有前途一些,畢竟是朝廷官員,是可以接觸到大唐帝國最高層的官職,而神策軍右廂兵馬使卻是軍職,而且是禁軍軍職。
趙子良隨口提了一句:“還沒告訴你,神策軍軍使俱文珍已經辭職,本王決定把神策軍調出京城前往襄陽平叛,宮禁安全由左金吾衛負責,所以從今最後神策軍就要擔負征討叛軍的重任了!”
白聽了這話再也不考慮左諫議大夫一職了,立即說道:“微臣選擇神策軍右廂兵馬使一職!只是右廂兵馬使不是衛伯玉嗎?哦,對了,微臣想起來了,前些日子聽說衛伯玉的老母病逝,他要丁憂,皇帝還準備另外委任其他人接替他去江陵任職呢!”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趙子良擺擺手,叮囑道:“明日你過來拿兵符和任命官文。到了神策軍右廂上任之後要迅速站穩腳跟、控制兵馬,右廂兵馬前段時間可是拒絕奉詔過的,都是一些兵痞和老兵油子,不好掌控啊,你萬事皆要小心,本王給你十天時間,十天之內你必須要能完全掌控右廂兵馬,有沒有信心?”
白有些為難,說道:“大王,這個有些困難,微臣現在手上連一個侍衛都沒有,到了右廂只怕那些驕兵悍將們不服從微臣的命令啊!”
趙子良笑道:“神策軍中多是驕兵,但如果有悍將,只怕還真找不出幾個來!這樣吧,本王給你五十個騎兵,讓你用三個月,三個月之後歸還!還有其他要求嗎?”
白大喜,連忙道:“多謝大王!微臣沒有其他要求了,十天之內定能徹底掌控右廂兵馬!”
“好!你先回去把,明日再過來!”
“微臣告退!”
白走後不久,劍南東川節度觀察使張獻誠被侍衛領了進來,趙子良坐在石亭接見了他,張獻誠見到趙子良之後抱拳行禮道:“下官劍南東川節度使張獻誠拜見攝政王!”
“跪下!”趙子良猛的一拍桌子大怒道。
張獻誠被趙子良的威勢嚇得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連忙求饒道:“大王饒命,大王饒命,下官乃是粗野莽夫,不懂禮數,請大王不要跟我這莽夫一般見識!”
趙子良冷哼道:“你以為本王是因為你沒想向本王行大禮而發怒嗎?你一個堂堂朝廷冊封的東川節度使,竟然會敗給催旰這個自立的西川節度使,你怎麼還有臉面回來?張守將軍起於微末行伍,毫無背景,靠著自己一刀一槍殺出來的功名,張公膽略過人、足智多謀、英勇善戰、治軍有方,立下赫赫戰功,累功輔國大將軍、右羽林大將軍,賜南陽郡開國公,對開創大唐繁榮昌盛的‘開元之治’做出了極大的貢獻,而你作為他的兒子,竟然連一個文官出身的催旰都打不過,你不覺得丟了張公守的臉面嗎?”
張獻誠被罵得痛哭流涕,“大王,臣有罪、臣無能啊,臣之才能不及先父萬一,臣給先父丟人了,臣對不起陛下、對不起大王,對不起先父,請大王治我的罪吧!”
“你放心,你罪過絕對逃不掉!本王聽說你當任東川節度使期間縱容兵士劫掠鄉民、增加各種賦稅,對朝廷的政令推三阻四的?本王也才離開中原不到十年,各地駐軍大將們一個個都飛揚跋扈起來了,是誰給你們膽子割據稱王、不服朝廷排程、截留財政賦稅、私自委任官員的?”
張獻誠聽了這番話當場叫道:“大王冤枉,說微臣飛揚跋扈,微臣認了,但微臣絕沒有、也不敢割據稱王、不服朝廷排程、截留財政賦稅和私自委任官員!微臣敢以先父之名作保,微臣忠於大唐之心永遠不變,若有半句假話,叫臣死無葬身!”
“哼,諒你也不敢!”趙子良冷哼了一聲,抬手道:“你先起來吧!”
“是,是!”
趙子良指著旁邊的石凳,示意張獻誠坐下,說道:“我與你父沒什麼交情,當時他的地位太高了,我也高攀不上。倒是你叔父張守瑜是我的舊將,他在漠北還時常與我通訊,你既然是他的侄兒,咱們也算是一家人!”
張獻誠連忙道:“下官高攀了!”
趙子良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