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她。
“那你會怎麼認為?”他俯身貼近夜景瀾的面頰,眼瞳中閃過一絲笑意。他只管自己計程車兵生死,其他的什麼文武百官甚至皇上他都不會放在眼中。而現在他比較在意的是她的想法。
“我只是不想成為戰事的罪魁禍首。”夜景瀾朝後退去,“我的心願王爺也知道了,其他的也不多說什麼了,請回吧。”
“我想留在這裡,你也反對?!”軒轅卿塵從後猛然的抱住了她,嗅著她髮間的清香,看她的耳垂變成粉色。突然的輕笑了起來,“媚奴,你知道嗎,你的身體誠實的讓我覺得可愛。”
“這本來就是身體的自然反應,王爺若是抱著別的女人,我想她們也是這樣的吧”
“可我現在就想你。”說著吻上她粉嫩的脖頸。
媚奴,你明明對我就是有感覺的,卻非要說是自然的反應。軒轅卿塵加重力道,在她的脖頸處留下朵朵愛痕。
“你怎會是這場戰事的罪魁禍首,我倒是很開心因為這個,可以更深一步的和你相處。”他邊說邊繼續在她的粉頸處掠奪,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脖頸處的平安鎖,眉頭一皺。
你再等等吧媚奴,誰害死了我們的孩子和你最在意的人,我會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就憑這一點,我都不會放過蘇雲風。
灼熱的氣息在她的脖頸間瀰漫,軒轅卿塵的力道不輕不重,每一下都讓她不自主的顫抖著,他對這個身體的熟悉,甚至超過了夜景瀾。“王爺,他們還在軍帳中等著你……”
“你叫我什麼?”他惡意的重重咬了一口,非要這麼倔強嗎,改一個稱呼沒有這麼困難吧。
“王爺……”再讓她叫名字,還真是叫不出口,結果換來的是軒轅卿塵滑入她衣衫中的手掌。
“你剛才是心口疼是嗎?”他的手掌覆蓋在她的豐盈上,撫弄著戰慄的蓓蕾。撩撥起她身體的漸漸變化。
“不疼了,謝謝王爺關心。”夜景瀾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下一步。這算什麼關心,根本是居心叵測。
營帳外有侍從稟告,說是無痕請王爺過去,而軒轅卿塵充耳不聞。
“無痕請你過去,雲王爺也在,你還是過去看看吧。”她聲音有些急促,衣帶被他解開,露出了裡面的單衣。而他的吻一路而下,輕咬著她的脊背。
“可是你的身體卻不想我走開,你沒有發覺嗎媚奴?”他邪魅一笑。
“卿塵,卿塵……”夜景瀾似呻吟般的喊著他的名字,可惡,他要的就是這個!
“終於肯喊了!?”他撫摸著夜景瀾的臉頰,“若是你再遲一步,我就真的停不了手了。”他輕笑著,將她抱起放在床上,“記住我的名字,還有下一次不許你拿自己的身體和我開玩笑!”剛才她說心痛的時候,軒轅卿塵真的是讓她嚇到了。
“嗯。”她蜷縮著身子背對著他,直到聽見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夜景瀾才起身,長嘆一口氣。摸著發燙的臉頰,將手按壓在心口。那裡還留有他的餘溫。
軒轅卿塵是在懲罰自己剛才的欺騙,軒轅卿塵容不下任何人的一絲欺騙,哪怕是善意的。
抬手撫摸髮間的木簪,心中一動,將簪子抽出。古樸的造型,頂端一朵小小的盛開的梅花,打磨的很光滑,看簪子的痕跡該是新做的。
是特意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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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來來回回的摩挲著簪子,硬硬的木質帶著樹木特有的清香,想起軒轅卿塵為她盤發,替她簪上木簪子,說著再貪玩就不送她禮物……原本波瀾不驚的心,激起微微的漣漪。
誰稀罕你做什麼?誰稀罕你的東西?夜景瀾有些急躁起來。突然間,她揚手想將其扔下,想了想又將簪子塞在枕頭下,狠狠的捶了幾下,才翻身睡下,不知道和誰賭氣一般的離簪子老遠的。
軒轅卿塵,這個身體原本就不是我的,我可以允許她的臣服。可是我的心一定不會,它只能屬於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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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和談沒有成功,西楚的軍隊也很快的到了邊界,軒轅卿塵一直忙著戰事無暇過來,偶然在深夜中趕來看看她,見她睡的安穩,才會放心離去。
這一切,夜景瀾都知道,他每一次來她都清楚,只是裝睡,這可比清醒的時候面對他要難的多了。聽著他小聲的告訴她,是如何的度過看不見她的每一天,夜景瀾的心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跳的好快,快到她差點就要穿幫。
“王妃,這個王爺昨天晚上留下的。”小言將軒轅卿塵留下的隻字片言,遞給夜景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