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喝酒了?」
手腕被陸執與鎖在身側,陳識本就矮他一個頭,這下更是被牢牢困在懷裡,被迫昂頭看著陸執與。
他喝了酒,眸子濕漉漉的,直勾勾看著陸執與。
「陳識,我可以親你嗎?」
黑眸裡顫過一絲情緒,陸執與壓著他手腕的力越來越大。
他沒說話,陸執與低頭,又近了幾分,重複道:「陳識,我要親你。」
「你還需要——」
後半句話被吞嚥在一個結實的吻中,起因不過是陳識下意識掙扎的動作惹毛陸執與,一隻手瞬間卡住陳識的下巴,在他錯愕之際,舌頭用力地抵進了陳識唇中。
兩個人都喝了酒,身體很熱,舌頭也很熱。
陸執與分不清此刻用力纏綿在一起的唇舌是不是有幾分來自於陳識的主動,但他扮豬已經這麼久了,此刻本性懶得收斂半分,這個更多帶著強勢和入侵的吻讓陸執與非常上頭,動作堪稱粗暴地卡住陳識的下巴,用力吞咬著他的唇肉和舌尖,攪咕出曖昧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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