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此處正是當年令狐沖與師妹嶽靈珊練武嬉戲之地,今個一大早,令狐沖便來到此處,一方面練功,一方面也想舊地重遊緬懷往事。瀑布後的山壁微微內陷,可容一人藏身,過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舊地重遊免不了蹤身一探。當他看見嶽夫人與盈盈時,本想放聲招呼,但尚未出聲,二人已然寬衣解帶,因此他只得屏息靜氣的坐下來,默默的觀賞這突如其來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沖,真是目不暇給,眼花撩亂;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評比較著兩人的身體。只見嶽夫人肌膚柔滑細嫩毫無瑕疵,身體曲線圓潤柔和;玉腿修長勻稱,豐臀渾圓挺聳,飽滿雙|乳挺而不墜,面容端莊秀麗隱含風情;而盈盈則是身軀纖細曼妙,瘦不露骨;肌膚光潔白淨有如玉雕;雙|乳小而堅挺,纖腰盈盈一握,筆直的雙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至於面容之嬌柔美豔更是動人心絃。相較之下,嶽夫人多了份成熟風韻,盈盈則充滿青春氣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竟是難分軒輊。
令狐沖看的口乾舌燥,慾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與嶽夫人纏綿悱惻的那段孽緣。原來當日倆人神智清明後,由於淫藥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干羞愧。雖說當時彼此都懷抱自我犧牲的高貴情操,心中並無太大的罪惡感,但對於這種不該得而得的銷魂際遇,卻總覺得違背倫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縛下,倆人匆匆話別,未再發生任何違反禮教的事情。如今嶽夫人豐盈美好的裸身再現眼前,不禁又勾起他陣陣遐想∶「如果能再和師孃┅┅那該多好。」 盈盈白日裡與嶽夫人裸裎相對一同洗浴,感覺上更形親密,當晚便膩纏著要和嶽夫人同睡。倆人親暱的盡說些有關閨閣風情的私房話,耳鬢廝摩,肌膚相親之下,雖同為女子,但仍不免動情,忍不住便相互撫摸戲謔起來。盈盈處子之身未經人事,因此只是在嶽夫人柔軟光滑的肌膚上胡亂撫弄,並未觸及重點;而嶽夫人曾經滄海出手自是不同。
�她由盈盈柔滑的臀部開始,順著圓潤的大腿向下延伸至膝蓋,復轉至腿彎由大腿內側向上游移,最後手掌停留在陰滬上輕輕揉動起來。盈盈只覺全身趐麻騷癢,奇妙舒暢的感覺,由下體逐漸蔓延至全身,她不禁舒服的哼了起來。嶽夫人見狀,進一步含住她嬌嫩的Ru房吸吮,並輕舔那椒豆似的奶頭;在雙重刺激下,盈盈全身一陣哆嗦,在瞬間到達高潮,並射出了第一股寶貴的Chu女元精。當時民間傳說Chu女元精乃大補之物,集固本、培元、美容、養顏各種功效於一身,嶽夫人亦不能免俗而深信不疑。她身子一低,嘴唇湊上盈盈的嬌嫩陰滬,香舌捲動,片刻之間,將盈盈的下體舔的乾乾淨淨。
這一陣舔弄,又帶給盈盈截然不同的快感,那種蟲爬蟻行的騷癢感似乎直透心房,強烈的刺激使她的身體扭轉,併發出暢快的呻吟;嶽夫人此刻也是春心蕩漾,她順勢翻轉身子趴伏在盈盈身上繼續舔弄;自己溼漉漉飽滿的陰滬則湊向盈盈的臉孔,盈盈自然的扶住嶽夫人白嫩嫩的屁股,臉一仰也舔弄起嶽夫人溼潤的陰滬,一會功夫倆人身體均發生輕微的顫抖,嫩白的豐臀也快速的上下聳動┅┅激|情之後,盈盈慵懶嬌聲的道∶「師孃!你怎麼弄的?人家舒服的幾乎死了過去!」�盈盈初嘗銷魂滋味,情慾勃發不可遏抑,每晚都纏著嶽夫人取樂;不數日口舌功夫大進,竟將嶽夫人也撩撥的情慾盎然。好在嶽夫人居處,離眾弟子居處甚遠,且列為禁區,不虞徒眾闖入,否則難免春光外洩惹來閒話。
六、令狐沖躺臥草地,仰觀天際白雲,耳聽鳥叫蟲鳴,心情覺得無比的輕鬆;此時突聽一陣急遽的腳步聲向此奔來,他起身一看原來是怒氣衝衝的盈盈。他心中不僅詫異,盈盈近來與師孃相處融洽,每日均是笑逐顏開,就是夜晚也都和師孃一塊睡;華山就屬師孃最大,難不成還有什麼人能給她氣受?
「盈盈,你怎麼了?」令狐沖柔聲問道。
��盈盈圓睜雙目氣鼓鼓的道∶「要問你啊!你和師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令狐沖一聽此言,頓時神色大變,平日靈活便捷的口才,如今竟是吶吶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中正尋思,到底要如何措辭,只見盈盈纖手一擺,高聲道∶「你不用說了!師孃已經告訴我了!」�令狐沖一聽更是緊張,臉紅脖子粗的已是滿臉大汗。
盈盈見他那狼狽相,不禁「噗嗤」一笑,隨即又板著臉道∶「要我不生氣! 原諒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令狐沖忙道∶「我答應,別說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應。」盈盈笑道∶「你沒問我什麼事,就答應的那麼快,是不是存心哄我?」�令狐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