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當每一組二十個姑娘們脫光了衣服,全都光著屁股站成一隊從門口邊的樓梯一個一個走上三樓。我具體負責總協調工作,每天樓上樓下跑斷了腿,有幸看到了全部,在三樓樓梯邊有一個臨時準備的房間,整個房間很大,裡面只有兩張桌子,桌子上放著兩把理髮店常用的帶著長長電線的電動推子,雪白的瓷磚地上散落著很多從參加體檢的姑娘們的蔭部剃下的蔭毛,按照軍醫們的說法,外科體檢其中的一項就是觀察姑娘們蔭部蔭毛的形狀,因為用推頭髮的推子在推姑娘們蔭毛的時候不會把姑娘們的蔭毛全部推光,推子齒間縫隙的緣故會使姑娘們的蔭毛留下短短的僅有一毫米多的蔭毛茬,軍醫們解釋說這樣一是姑娘們不在因為有長長的蔭毛覆蓋而看不清蔭毛的形狀,推光之後留下短短的蔭毛茬正好完完全全看清姑娘們蔭毛的形狀,二是在婦科檢查時也不至於因為姑娘們長長的蔭毛而受到衛生方面的感染,所以才選擇用推子推掉姑娘們的蔭毛,而不是用剃刀一茬不留地全部剃光姑娘們的蔭毛,沒人提出這樣做是否正確,從來都沒有。
當我到這個房間整理報告單的時候,這個房間裡已經站著二十個寸絲不掛光膀光腚的大姑娘,她們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一片白花花光溜溜的肉體,這些光腚大姑娘們都羞怯地用一個胳膊橫著擋著胸前兩個Ru房,另一隻手則捂著卡部襠處的蔭部,顫顫兢兢就好象是一群正在被剃毛等待挨宰的白條光雞,由於要裸體體檢,所以整個辦公樓供暖非常的熱,我們也只穿襯衫還在出汗,可是這群光屁股的大姑娘們還是顯得有些冷,這主要是緊張的緣故,當時房間裡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軍醫和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女軍醫,其中一個男軍醫和一個女軍醫正在用電動推子推兩個姑娘蔭部的蔭毛,在此之前已經有好幾個姑娘已經被剃光了蔭毛,當時這兩個姑娘的大腿已經按照要求大大地叉開了,雙手放在身後的光屁股上並往前用力推屁股,光潔的肚皮小肚子和蔭部已經向前腆出來,這兩個姑娘的後腰向前彎出個弧形,兩個姑娘的Ru房、肚皮、小肚子、蔭部都在這個圓弧的最表面,這兩個姑娘的臉和脖子連同胸脯一直到Ru房溝都因羞臊而變的通紅通紅的,這兩個姑娘都閉著眼睛,緊閉著嘴唇,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因為正有一男一女尤其是男的軍醫正在用電推子在推她們的蔭毛,電推子在她們的蔭部嗡嗡地響著,推子齒冰涼的鐵摩擦著姑娘們的剛剛發育成型向上隆起的陰阜和蔭唇,隨著推子的走過,一條一條濃密黑長的蔭毛被推光,留在皮肉上的則是黑乎乎的蔭毛茬子,根根透著肉。這些姑娘們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這樣光腚拉叉的讓人家尤其是男人推光自己的Bi毛,自己的Bi毛從來就沒有露出來讓如何人看過,可是現在不但要脫得溜溜光,露著屁股,露著奶子,還要叉開腿把自己的Bi腆到跟前那個男人女人的眼皮底下,不但要讓人家把自己長滿Bi毛的Bi清清楚楚看個夠,人家還要用推子把自己的Bi毛推得只剩下毛毛茬子,光禿禿的,露出了Bi裡的一切東西,太羞恥了,太丟人了。可是自己沒有辦法,想當兵就得讓人家擺愣。當時,那個大姑娘覺得男軍醫的臉與自己的Bi貼得很近,連男軍醫喘出的粗氣都吹到了自己半光不光的Bi上。
就在這個大姑娘的蔭毛就快要被推光的時候,那個男軍醫用手戧茬反覆地摸索這個姑娘被推掉一多半蔭毛而露出的蔭毛茬,那個姑娘快要羞死了,一點一點地扭動著光裸的身子,那個男軍醫看到此,不懷好意地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那個姑娘顫抖地回答:“我叫王梅”。
那個男軍醫把用手伸到叉開大腿露出的會蔭部摸了摸又淫邪地問:“你這裡怎麼沒有Bi毛啊,一根都沒有長。”
那個姑娘羞紅著臉小聲地回答說:“我也不知道啊。”
那個男軍醫用同樣的口吻問道:“我可告訴你,如果你的Bi和屁眼中間肉上如果沒有長Bi毛,你是當不了兵的(誰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這樣的規定),因為那裡沒有Bi毛,就起不到摩擦的作用,在急行軍的時候會磨壞大腿裡子的皮肉。”
那個姑娘一聽十分焦急地問到:“這個我也不知道啊!那可怎麼辦啊?”
那個男軍醫裝作非常神秘地對一個個光腚的姑娘們說:“你們也都摸摸自己Bi和肛門中間有沒有長Bi毛,如果沒有長我看就不用參加下面的體檢了。”
男軍醫又對那個他眼前推光一半蔭毛的姑娘說:“你也不用著急,我剛才摸了摸你的Bi的下面,真的沒有Bi毛,按照規定你是不能當兵的,但是我現在問你,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