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們,所以月玲最開始的慌張和否認也就不足為奇了。(編者話:就我本人而言,對女同性戀的態度是五五開;男同性戀嘛,我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簡直就是噁心加缺心眼。)
“哼,”男人冷笑一聲,“你不認?你忘了上週六你們在公司裡乾的好事了?”“你……你別胡說……”“好,我胡說。前兩天,保安部的人給了我一盤錄影帶,說是無意中拍到的,關於咱們公司週末加班人員的,不知該怎麼處理,要我拿主意。你看我該怎麼處理它呢?”侯龍濤這時已坐到了離月玲很近的地方。
月玲也想起那天確實是有一個保安上過樓,更是對他的話深信不移了,“你……你想怎麼樣?”“你說呢?只要姓許的在公司一天,我就沒好日子過,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把她拉下馬。和下屬在辦公室裡搞同,估計總公司也不會容忍這種事的。要是再讓媒體知道了,別說你和那姓許的,就連公司的名譽也保不住。”說到這已是咬牙切齒了。
月玲大學一畢業就進了IIC,一直受到許如雲的照顧。許如雲三十五歲生日時,月玲在她家喝的爛醉,第二天一早才發現和許如雲兩個人光著屁股躺在一張床上,蔭道里還插著一根假棒棒。從那以後,兩人就一直保持著這種不正常的關係。月玲從沒跟男人睡過,也就沒覺出有什麼不好來,最近還搬去和許如雲一起住。
她的人生可謂是一帆風順,從沒遇到過什麼麻煩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在學校裡因為長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物件,等工作了,又有許如雲像姐姐一樣寵著。今天被侯龍濤一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嗚嗚”的哭了起來。
本以為這個女人跟著許如雲這麼多年,怎麼也該學的精一點,沒想到她只不過是一隻被慣壞了的金絲雀,離開主人,就毫無自衛能力了,一嚇就軟。侯龍濤剛想好的一大套威脅的話都用不上了。看著月玲雙手抱腿,把臉埋在膝頭間哭泣的樣子,是該由紅臉變白臉的時候了。
侯龍濤坐的更近了,摟住女人輕抖的肩膀,用極溫柔的聲音說:“我要對付的只有姓許的一個人,這次把你遷連進來,真的不是我的本意。許如雲她受過傷害,對男人不信任,我還能理解。可你又年輕又漂亮,別說沒吃過男人的虧,就連男人的好處都沒享受過,怎麼就甘心和她做那種為人不齒的事呢?”
“你……你們男人……嗚……有……有什麼好……就連你……你不也是……嗚……來欺負我……”月玲抬起頭來看著侯龍濤,兩人的臉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覺的到。侯龍濤又用上了他的拿手好戲,眼神中充滿了愛憐,讓女人不由的想到他幷不是個壞人。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可我要是不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搞掉許總,我在IIC也待不長了。我……”男人站起身來,一跺腳,“就放過她一次。”接著就把自己和武大的事跟月玲說了,“我敢保證將來我會後悔的,但我沒法狠下心來毀了你,我會把那錄影帶處理掉的。”
“真的?”月玲沒想到他會為了自己放棄大好前程,甚至不惜坐牢,感激之情自是不言而喻了,“我……我會跟雲姐求情的,我想……”“沒用的,有了能拔除眼中釘的機會,不是人人都能放棄的。”月玲也知道這是實話,許如雲對侯龍濤的成見已深,是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改變的。
“那……那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任何事。”“任何事?”男人轉過身來,眼裡放出奇異的光彩。“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會做的。”月玲也從床上下來了。
“你老實的告訴我一件事,難道你就從來沒對男人感過興趣?就對男人的身體一點也不好奇?”“這……也……也不能說沒有過,可……可雲姐說……說和她那個的感覺跟和男人沒區別的……”月玲想起剛才自己看見侯龍濤的身體時那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不由的也對許如雲的話產生了疑惑。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能陪我一晚。”“什麼?”月玲沒想到對方明知自己是同性戀,還會提出這種要求。侯龍濤在女人還在發楞的時候,已把她攬入了懷裡,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月玲,我喜歡你,從我第一天到公司,我就一直很在意你。”“可……可你和茹嫣……”
“是,我也是真的喜歡她,可我是男人,花心是我的本性。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一看到嬌柔貌美的女人就忍不住要追求。可能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總認為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給女人幸福。本來我可以慢慢的讓你愛上我,可現在,我的時間不多了,只求能好好的疼愛你一次。”侯龍濤絕對有信心,能讓這個從沒嘗過肉味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