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月哈哈大笑:「是臭雞蛋吧!」
齊齊就叫著回家,說:「下午放假半天,咱們一起回去吧!」陳皮皮卻又擠
進了人群,丟下一句話:「你們先走,我還有事。」齊齊就撅起了嘴:「他真是
個大忙人!事情這麼多的!是知道唱砸了,要去給音樂老師負荊請罪嗎?」程小
月就笑了起來,拍了拍她的頭,說:「咱不理他,那傢伙一定是去踢球了!走,
回家阿姨給你包餃子慶功去!」
陳皮皮在人群中擠來擠去,始終沒找到薔薇。心裡一陣失望,想:她來這裡
是專程看我的嗎?卻為什麼又不等我下來就走了?抬頭看見於敏正在臺邊幫忙收
拾東西,就朝她走過去。于敏見他過來,給他使了個顏色,搖了搖頭不讓他過去。
陳皮皮就停下了腳步,想:於老師不讓我過去,是怕人看出我和她親密,雖然表
面上和我疏遠,心裡卻是和我親的!看樣子她下午也要忙的,這會兒學校里人多
眼雜,只怕是沒機會跟她說話的。啊!不如去薔薇家找她好了,她那裡人也不多,
眼也不雜,實在是個好去處。
拿定了主意,一人溜出學校,直奔薔薇的住處。
薔薇給他開門的時候只穿了一件睡袍一樣長的上衣,下面什麼都沒穿,Ru房
挺起來把薄薄的衣服頂起兩座山峰。給他開了門,轉身往裡走,說:「我正要睡
覺呢,你又來煩我!」陳皮皮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手掌抓住了兩隻Ru房,說:
「是嗎?正好我也想睡覺,咱們一起睡吧!」
薔薇扭了下身子,用手肘頂了一下他的胸膛,笑著說:「你是土匪嗎?一進
來就霸佔我的山頭兒!」陳皮皮就怪聲怪氣地回答:「你這山頭兒上可真荒涼,
兩座大山也只不過長了兩粒花生出來!還窮得連殼也沒有。」薔薇哈哈一笑:「
我這麼窮的山頭兒,你也來霸佔,不是沒出息到了不要臉的地步?」
陳皮皮死皮賴臉地粘在她背上,說:「我是要支援你這山溝兒的!先摸清地
形,再來澆水施肥。」薔薇就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說:「澆什麼水?你有水
澆給我嗎?」陳皮皮伸出舌頭在她耳根舔了一口,說:「我有口水。」
兩人到臥室坐了,陳皮皮雙手在薔薇身上上揉下摸忙得不亦樂乎。薔薇給他
摸得煩起來,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說:「你一定是章魚投胎來的,生了兩隻手,
卻偏偏要做八隻腳的事情!哎呀……」一隻手臂被陳皮皮拉住,用力一扯,就被
拉得倒在陳皮皮身上。手忙腳亂地要起來,卻給陳皮皮抱得牢牢的,一條長腿被
夾在他的腿間,幾下子掙扎,就把那根長長的兇器喚醒了。
兩人臉貼得近近的,呼息可聞。薔薇用腿把他硬起來的雞芭壓住了,似笑非
笑地看著陳皮皮的眼睛,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說:「小不要
臉的!請問帶錢了沒?沒有的話趁早把你那玩意兒收起來。」
陳皮皮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無賴地說:「反正你是虧了,虧多虧少也不差這
一點兒!給我記上賬,將來連本帶利一起還你。」薔薇垂下頭,將額頭抵住了他
的額頭,眼露笑意,暱聲說:「是嗎?你要我記多久?一輩子嗎!只怕你越記越
多,一輩子都還不了的。」
陳皮皮已經顧不得回答,猛地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手忙腳亂地往下褪
她的內褲。薔薇合攏了雙腿給他脫了,手在他的雞芭上摸了一把,笑著說:「小
東西,進來過一回就記住我家的地了,見了洞就高興成這樣!跟你主人一個德行,
活該累死你!」
陳皮皮一插進去,薔薇就伸直了身子繃直了腿,Bi裡的肉也繃緊了,夾得陳
皮皮差點兒走了火。捏住了她的兩個|乳頭,說:「原來你早就河水氾濫了,還要
和我討價還價!我是來救災的,應該是我收錢才對!不準夾我!不然我使勁兒捏
了。」
剛操了幾下,門一響,有人進了屋。陳皮皮給嚇了一跳,轉頭去看,是個年
輕女孩兒,提了個大包正往臥室走。一下子慌了,趴在薔薇身上不敢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