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事不關己,這種輕飄飄的擔心感始終落不到實處。
等等,之前夏熠星的微博上說潘曉歆的父母已經報警了
警局的能人畢竟不在少數,自己這種菜鳥在分析過後都能察覺到的不協調感,對喬源唐島他們來說恐怕就更是小菜一碟了。雖然現在肖雲鶴不在市裡,但依目前的情況來看也沒有嚴重到非要上報局長一層不可的程度。根本不存在的名為“學均”的車站,在地鐵上離奇消失的少女——怎麼看都是一組那一掛應該負責的範疇嘛。
不知道為什麼,伍欽暘在想到一組的時候詭異地安心下來。這兩天忙完開學的事總算又有時間和殷浩對打了——雖然伍小同學一直覺得他跟他殷叔之間的差距仍舊如同那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名山大川,但因為鬥志昂揚,進展到現在已經完全是樂此不疲了。
有時間問問殷浩也不錯。
伍小同學就這樣打定了主意,隨手解出課件上的一道習題,又開始盯著窗外的那棵法國梧桐樹出神,二月末的天氣,樹枝仍是光禿禿的。
也不知道哥現在在幹什麼舅舅和舅媽倒是瀟灑,各自放著偌大的公司和警局不管出去逍遙了,倒是讓玄珏也跟著忙起來了。伍欽暘想到這裡忽然眉心一跳,不知為何忽然有種不安的感覺湧了上來。
大概可以解釋為伍小同學和他哥的心意相通——因為玄珏的狀況,還真是一直說不上一個好字,就算平時遮掩到不讓伍欽暘和眾人起疑心的地步,到底還是面臨著頗具威脅性的狀況,十分苦惱。
那種感覺又回來了——甚至更甚,彷彿有一雙手把他從體內撕開,喘不上氣,從頭到腳所有的神經都被巨大的疼痛麻痺。玄珏覺得眼前忽明忽暗,片刻後像是被一隻手扼住了咽喉,最後又沉到一片黑暗裡。
他好像聽到了什麼人說話的聲音。
“你”
後面就聽不見了,然而聲音竟是很熟悉的。
是誰
在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裡,他敏銳地捕捉到漂浮在空中的血腥氣,屬於野獸的神經被猛地觸動,讓他下意識地發出震耳的咆哮。然而所有的聲音都像是被一層看不見的障礙隔開,變成了空曠的回聲。他的手掌感受到下方溼漉漉的堅實的土地,遠處傳來許多人大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