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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有些下不來臺,賠罪又失了寧國的面子,便沒有做聲。 微濃見狀,再度強硬表態:“既然公公不認為自己錯了,那本宮也只好拒絕商談,否則就成了你口中的‘覲見’。這來一趟寧王宮,平白矮了一截,傳回燕國教本宮如何見人?” 微濃說話聲音很大,故意想讓正殿裡的寧王聽見。果不其然,她這次話音剛落,便有個她看著眼熟的老太監跑了出來,詢問情況。 微濃故作倨傲之色,將方才的事大致複述一遍,那老太監倒是很痛快,立即對微濃致歉,他將錯誤都攬在自己身上,隻字不提寧王:“都是老奴御下不嚴,手底下人說錯了話,這就向郡主賠罪。” “哦?本宮怎知這不是貴國王上的意思?”微濃得理不饒人。 那老太監沉默一瞬,並不替寧王表態,只委婉地道:“以王上如今的心情,郡主覺得王上還會如此嗎?” 薑還是老的辣,堵得微濃無法反駁。那老太監便伸手對微濃相請:“郡主請吧,王上與世子殿下都在書房等著您呢。” 世子?原澈?微濃顧不上再多問了,轉身對冀鳳致道了一句“師父小心”,便欲提起裙裾走入主殿。 豈料那老太監在她身前擋了一下,微笑著道:“郡主恕罪,請您交出兵器。” 微濃利索地從袖中取出兩支峨眉刺,卻沒交給那太監,轉而交給了冀鳳致。老太監看到這對兵器,眼神晃了一晃,倒也沒再多說。 微濃遂挑釁著問:“怎麼?公公是否還要搜身?” “職責所在,請您多包涵。”那老太監使了個眼色,偏殿裡的兩名侍女便一同上前,在微濃身上仔仔細細搜了一遍。待到搜罷,老太監再次做了個“請”的手勢,微濃目不斜視、二話不說走進主殿。 那老太監跟在她身後,禮數還算周全,又對冀鳳致笑道:“冀先生稍等片刻,待郡主出來,王上會單獨傳您進殿密談。” 冀鳳致年紀大了,已無心做言語之爭,便略略點頭:“有勞。” 老太監亦是頷首回禮,正要轉身進去,眼風卻掃見外頭的一片白衣,便快步走出偏殿,伸頭疑惑地問:“咦?雲大人怎麼還沒走?” 顯然,雲辰是已經見過寧王了。其實他方才聽到了微濃惱火的全過程,但一直沒說什麼,此時也只是寥寥淡笑,淡到無痕:“我在這裡想點事情。” “外頭冷,雲大人可到偏殿裡坐。”老太監也顧不上多說了,轉身進了主殿。 雲辰依舊站著沒動,人似乎極其恍惚。此時但見冀鳳致從偏殿裡走了出來,對他說:“雲大人,我想與你談談。” ***** 聖書房正殿內。 微濃徑直邁入,還沒看見御座上的寧王,先是看到了原澈。他跪在地上,身形削瘦,穿著一件極其樸素而單薄的衣袍,僅一個背影便能凸顯狼狽。 微濃又上前兩步,這才抬頭看向丹墀之上,寧王正有氣無力地坐著,晌午的日光直直鋪設進來,照見他蒼老的面容和疲憊的神色,白髮、皺紋、病態無處可藏,分毫畢現。 距離聶星痕去世已經過去整整七十天,在查清罪魁禍首是雲辰和簡風之後,微濃對原澈的恨意也漸漸冷卻。此刻,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情,對原澈有恨、有怒、有失望,但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痛恨他的狹隘與衝動。 她使勁渾身的力氣才能剋制住自己不去痛罵原澈,不去動手,甚至不再看他一眼。 但是寧王卻給了她一個機會,率先開口,虛弱地道:“煙嵐郡主,原澈今日就交給你處置了!” 這是以退為進的招數嗎?微濃疑惑:“何為‘處置’?” “要殺要剮,隨你。”寧王撂出話來。 微濃這才垂目看了一眼身旁的原澈。後者死氣沉沉地跪著,低垂著腦袋,臉龐埋在散亂的頭髮裡,根本看不見是何表情。他亦不敢抬頭看微濃,或者說,沒臉去看。 (咳~我解釋幾個事:1我從沒想過站在雲辰的對立面寫他,我也不會把自己代入女主,我寫誰就把自己代入誰。只是女主有立場而已。從開始雲辰的人設就是亡國者,註定他做的一切就是這個路,並不是我帶著憎恨的情緒去強加給他。我也只是寫了我認為雲辰最合理的做法,雲辰沒有兵力沒有國家,用謀略的手段取勝是正常的,聶星痕在沒有掌權的時候也是透過這種方式把聶星逸拉下臺。我反而覺得這是體現雲辰足智多謀,他和聶星痕的幾次交鋒,很明顯他比聶星痕有謀,不論是陰謀還是陽謀,反正是有謀。 2他的手下極力反對他和微濃在一起,雖然從男女主的感情上看是太過分,但復國之人接受不了燕國人,怕雲辰沉迷於感情從而做出阻止的行為,是合情合理的。他們也做成了很多事,比如拿到一半防布圖,找到寶藏,利用原澈殺了祁湛和聶星痕,成功疏遠了微濃和雲辰……並不是一無所成,作為手下也是稱職的。 3有人覺得我偏心聶星痕的手下,應該是誤會,王拓的人設我是為了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