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才讓人輕易地忽略過去。有時最平凡的東西往往才最有欺騙性。
這片地區不是沒有人檢查過,卻沒有人仔細地搜尋過地下,又被忽略了那個狹小的洞口。
而且剛剛那四名黑衣人的死法兒,琢磨過後。讓他不禁把懷疑的方向轉移到了那上古才有的神識秘法之上,只有神識攻擊的秘法才能夠讓人死的一點傷口,一點痕跡都沒有。
而這個擁有神識秘法的人便會成為一塊香氣四溢的肥肉,傳出去。會引來大批的狼的,開始他懷疑這裡與簡惜的失蹤有關,可是沒想到。真的讓他發現了簡惜留下的一點東西。
剛開始他還下意識想說出自己的猜想,可是隨即便想到了那黑衣的死法兒,很有可能大長老也與自己有了同樣的懷疑。
若是他再把這個發現說出來的話,那很可能會把這禍水引向他那寶貝徒弟,這樣的蠢事,他絕對不能幹,虧他反應的快,瞬間收起了那片布帛,沒有露了馬腳,可也在心中更加傾向於寶貝徒弟似乎是被什麼人給救了的猜測。
劉聖陶心中存下了一絲僥倖,而眼下要做的,便是跟隨大長老他們的腳步,四處搜尋吧!萬一自己猜錯了,其實也沒有什麼損失,四處尋找也會增加找到她和那個倒黴孩子的機率,也是件好事。
若是自己料對了,那麼也可以減少徒弟所要面臨的危險,即使那秘法不是徒弟自己所使用,可是因此波及到了徒弟的朋友也是不好的。
劉聖陶東一下西一下的胡思亂想,不得不說,他這是喜愛這個徒弟已經到了有些沒有原則的地步,愛烏及烏,是不是說的就是劉聖陶這樣的?
不說劉聖陶藏起了那片布帛,並把這事隱瞞下來的事情,且說,奇介函星一眾人等此刻駕著一個毫不起眼的飛舟,帶著馮愛嬌、於姍姍,函星則大步流星,把簡惜抱進了艙中,這時飛舟已經如沖天之箭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進來之前,他便已經掏出一瓶丹藥交給了赤炎,讓他給於姍姍服用。而他則抱著簡惜進入艙中,小心地把她放在了一張寬大的軟塌之上,簡惜身上的汙漬和水漬,早已經被函星給清理乾淨,看著她那已經看不出一絲原樣的臉,函星心中某處就感覺到很是難受。
喂服她一枚六級療傷丹,丹藥被他塞進了腫脹的嘴唇之中,化為了股暖流進入她的體內,六級丹藥的效力果真是相當強悍,不到五分鐘,就見簡惜那看不出原來模樣的‘豬頭’,便開始迅速消腫,大概也就兩分鐘的時間裡,便已經恢復了她原來驚世絕美的容顏。
函星貪婪地看著那張他魂牽夢縈的小臉兒,黛眉微蹙,長長且烏黑濃密的睫毛下面,函星想像中記憶中的那雙晶晶閃亮的眼睛,小巧高挺筆直的鼻樑,粉紅水嫩的嬌唇,細膩光滑到連毛孔都看不到一個的如玉肌膚……,一切的一切,就近在眼前。
他那修長的大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她的臉頰,手掌之下,那柔軟滑嫩到極致的觸感,讓他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函星自己也沒有想到,僅僅那麼短的時間,為何就如此牽掛這個女孩兒,甚至她就是他今後努力奮鬥的最大動力。
函星靜靜地坐在簡惜的床沿之上,等著她醒來,下面那迷仙草的解藥,他沒有,等簡惜醒來之後,再想辦法,實在沒辦法,便只能靜等三天,藥草之力揮發乾淨後,她也就自動醒來了。
拉地一張椅子,他有些依依不捨地放開那隻輕撫簡惜臉頰的那隻手,坐回到了椅子這上,英俊剛毅的臉上,竟然可疑地浮上一層紅色,並且從臉上,到脖子,再往下,一路紅了下去。
他覺得自己剛才實在是孟浪了。
沒等那紅色褪去,函星便發現簡惜睫毛輕顫,這是要醒了。果然那扇讓人怦然心動的那兩扇小窗戶開啟了。
簡惜迷茫地睜開雙眼,明亮且柔和的光芒就在她頭頂之上的天棚。只是她用了好幾秒鐘才算看清周圍。“奇介函星?”簡惜虛弱的聲音說出了四個字的疑問句。然後又說道:“我不是在做夢吧?”渾身無力,她也沒有力氣試試是不是掐一下會疼,只能傻傻地問上這麼一句。
沒等函星迴答,又加了一句“你怎麼又跑我夢裡來了?”
函星:“……”
隨即函星心中便上就是一喜,‘又’她說了這個字,他沒聽錯,真的沒聽錯,她說了這個字‘又’,那說明她原來就夢到過他?
一定是這樣的,那麼說明,不自己想著她,她也有想起自己的。
奇介函星可沒指忘著簡惜會想他,只要能想起他,便已經讓他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