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想看見的卻偏偏不在。
胸腔裡莫名湧上了一股火氣,連惜咬住牙,啪啪兩聲將拖鞋甩得遠遠的,連早飯都不想吃了,負氣地又趴回床上。
她也不是想要葉文彰一心沉溺感情,不問正事。但自己畢竟才經歷了由女孩到女人的轉變,早上起來希望丈夫能在第一時間對她說一聲早安,這應該不算是什麼過分的想法吧?
更何況,葉文彰是用了什麼手段佔有的她,她昨晚無法思考,現在還不明白嗎?
連惜慢慢地抬起頭,視線落到床頭的小香爐上,那裡面還有些微燒盡的餘香粉末。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裡面裝得應該是催情的香料,所以她那時才會連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乖順地從了他。
她不明白葉文彰為什麼要給她下藥。這個男人是她千辛萬苦等到的,是她幾乎用性命保住的,她怎麼會不願將身子給他?
只要他多說幾句貼心的話哄哄她,她肯定會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主動送到他的嘴邊去。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連惜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她敢不敢再沒出息一點?!
不過,葉文彰卻連這樣“沒出息”的機會都不給她,直接用藥把她撂倒了。
或者說……那個男人根本懶得再在她身上費心思、花力氣了?
連惜狠狠搖搖頭,自己都覺得自己在胡思亂想,可這一室的靜寂卻由不得她有什麼甜蜜的念頭。
越琢磨越窩火,她乾脆坐起來,將戒子丟到一邊,抄起手邊的座機,發洩一般地拿指頭戳著葉文彰的號碼,預備興師問罪。
兩秒鐘後,對面傳來“嘟——”的一聲。
連惜卯足了力氣,剛想來一聲吼,卻聽到幾乎與此同時,隔壁葉文彰的書房傳來了泉水的叮咚聲。那是她給葉文彰設定的鈴音。
他在家?連惜愣了愣,心裡的火頓時如氣球一般,被啾的一下扎破了。
門被人從外推開,緊接著響起葉文彰疑惑的詢問:“就在家裡怎麼還打電話?直接叫我一聲不就行了。”
“我哪裡知道你在家?!”連惜別扭地轉過身,悶著頭不看他,絕對不承認是自己瞎想了。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葉文彰無奈地嘆了口氣,走過去從後抱住她,輕聲哄著:“又怎麼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