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定的時候才會出現,除了王,權利最高的就是島上的祭祀。我是這島上最後一位祭祀的女兒,沒有那場劫難,我會是下一屆祭祀。”
羅傾的回答讓所有人沉默下來,就算剛剛還有些人用□的眼神盯著這位古典美女美女流口水,這會也只剩下疑惑和畏懼。
“。。。。。。你有這麼老?”馬文青嚥了咽口水,艱難地問道。
羅傾諷刺般笑起來:“我老嗎?或許是。反正兩年多年了,我一直住在這地宮裡。秦二世為了想要長生不老,囚禁了所有的島民。但是他一直沒有找到方法,我們一族的長生之法也只能維持兩百年,方法是把右手獻給王,換上王身體的一部分。”
眾人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跪在羅傾面前的兩隻粽子身上,倒吸了口氣。
安教授眼裡露出震驚,顫抖著說道:“移植身體器官,那時候有這種技術?”不少人想起那些露出海面的有些風乾的手,原來都是被獻祭給他們的王的。
“你說的話我不懂,不過自從那些方士來了,王再也沒有出現過。那些方士就想出了惡毒的方法,用人煉丹。秦二世等不及了,開始吃那些被抓來煉藥的島民,他的方法殘忍,卻真的起到了些效果。不過,他慘無人道的法子也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副作用。在他三十歲的時候,如果再找不到真正的藥,他就會陷入沉睡。”
“那些方士被他下了死命令,如果煉不出來,全族人都會被殺死。於是那些方士瘋了,他們把我抓來,將不知道怎麼弄到的章魚卵放到我身體裡,讓那些怪物從裡面把我一點點吃掉,無論我怎麼求饒他們也無動於衷。”
聽著一個絕色美女細聲細氣地將這樣一件殘忍至極的事,屋裡所有的人臉色都開始變白。秦朝那些方士居然這麼殘忍!
然而羅傾並不屑於看眾人或恐懼或憐憫地表情,她只是享受般說道:“我們一族祭祀特有的傳承讓我活了下來,我真想再看一次他們開啟青銅鼎時候的表情,那種知道自己馬上要死的時候的表情,那在做疼痛的時候慘叫的聲音,真是甜蜜得讓人靈魂都顫抖。”羅傾紅色的指甲扣在唇邊,似乎回味著。
“那次出來我殺了所有的方士,看著這毯子了嗎,都是那些方士的血染的!我終於讓那些人付出了代價嗎,可惜卻因為不熟悉自己的身體被捉住了。受不了日益嚴重的副作用的秦二世決定迎娶我,因為,我就是最後那副藥。不過,隨著他來島上的皇后善妒,秦二世迎娶我的當天病發,她在旁邊硬是不准他來見我。於是貪婪的秦二世陷入了沉睡,離長生只差一步。”
羅傾暢快的大笑起來,“接著對一切不知情的皇后將我活著埋入地宮,她不知道秦二世只是為了吃掉我,也不知道二世沒有死。皇后無形中幫助了她妒恨的人,卻害慘了秦二世。可惜皇后太過狡猾,她的屍體,就是秦二世也不敢動。”
羅傾說道這裡忽然停了下來,似乎很忌憚那位皇后,不想多說,她轉過頭,盯著陳玉,幽暗的黑色在她眼裡湧動,帶著神秘和不詳。
“最後贏的人,是我,我用最殘忍的方法殺了所有秦二世帶來的人,然後隨著島沉入海里,不過,秦二世每隔百年醒來一次卻還是給我很大危險。現在只要秦二世出來,吃了我選好的代替者,陳玉的心臟,就會一直沉睡,再也醒不過來。”
馬文青由震驚清醒過來,聽了最後一句話,憤怒地盯著羅傾,“你以為我們會讓你動陳玉?你說別人心思歹毒,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你已經殺了所有害你們的人,何必要去害別人。你死了那條心吧,我不會讓那混蛋出來的!”
羅傾歪頭打量了馬文青一會,漸漸笑了,“你為什麼為了他拼命?知道嗎,如果二世吃了他,你們所有人就安全了,我會安全地送你們出去,海水要淹沒這裡了,你們根本沒有多少時間。還是說,你們要陪著他一起被外面那些章魚怪吃掉?你們是男人,是做大事的人,關鍵時刻應該比我更懂得取捨吧?”羅傾的聲線柔和甜美,看著眾人的眼神溫柔而真誠,緩緩說著,讓不少人有些心動。
陳玉冷冷地看著羅傾,怪不得她將心思轉到自己身上,怪不得給他穿那種衣服,原來這位二世娶小妾根本不在乎男女,他只要一副軀體就行了。
周圍的人,像是金老大或者徐老爺子都是人精,自然知道怎麼做對他們自己最好。
陳玉也不指望那些人,他只是對封寒關鍵時刻不在場表示非常憤怒。壓下想炸開石門揪著封寒的領子罵如人的衝動,陳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從容地將背上的揹包拿下來,將懷裡的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