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從來都沒有被人扇過巴掌,這還是頭一回,她捱了巴掌,而打她的人,是葉暖。
這個從一開始,她就痛恨的女人。
“你!你竟敢打我!”
那一巴掌,幾乎話了她所有的力氣,葉暖收回了手,她是從來沒有過的痛快。
她已經忍得夠久的了,她可不是任人欺負的主,自然,也不會讓她一直騎在自己的頭上隨意欺負。
“你能打我,我就不能打你麼?這是什麼道理?”
葉暖冷笑,今天她的心情本就不好,佟雪的有意挑釁,便是自動自發地撞到了槍口上。
她既然都能挑釁她了,理所當然也該承受她的怒氣。
她以前忍了,並不代表現在她依然要忍下去。
每個人的忍耐程度,都是有限度的。
“佟雪,我告訴你,你少來招惹我!你若下次再來招惹我,就不是隻一巴掌就能解決的。”
她說完這話,就頭也不回地離開。
葉暖知道,那一巴掌,便註定了她和佟雪之間沒有辦法當那所謂的妯娌。
而那一巴掌,也算是結下了怨懟。
不過她並不在乎這一些,她不是什麼善人,當然也不會去忍受所有不公的事情。她也有自己的情緒,她不喜歡的事,誰都別想來逼她。
只是,唯一讓她痛心的,大概也就惟獨葉問蕊了吧?
但她想,這樣一來也好,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攤開來說了,她也知道了以前的那些事情,便也無須再繼續抱著愧疚來面對葉問蕊,把自己陷入兩難當中。
從今往後,她與葉問蕊之間,便不再是姐妹了。
葉暖在街上游蕩了好幾個鐘頭,才踏著夜色回去爵園。
到爵園的時候,傅臻還沒有回來。
她吃了晚飯,就徑自上樓,正準備拿衣服到浴室去洗澡,樓下的前院卻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
不用去看,便知道肯定是傅臻回來了。
葉暖也沒有多想,抬步走進了衣帽間。
還沒把衣服拿好,衣帽間的門就猛地被人推開。
她嚇了一大跳,回過頭去看時,男人赫然就站在了門前。
他的臉色陰沉,那薄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看上去,似乎是在爆發邊緣。
葉暖是覺得莫名其妙極了,她自問也沒惹過他,便也不知道他這般怒火到底是從何而來。她想了想,到底還是不打算理會他,拿著衣服就想走出去。
偏生在這個時候,傅臻攥住了她的手,制止她離開。
那握著她手腕的手慢慢收緊,她一陣吃痛,拿著的衣服自然而然地掉在了地上。
葉暖皺起了眉頭,她的心情不是很好,也就沒有那般耐心去應付他。
“傅臻,你做什麼?”
男人潭底漾出層薄怒,她的手被一股子力道拽住,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強行拖出了衣帽間。
落地窗外,黑夜以悄然無聲的速度迅速席捲而來,沒給人適應的時間。
“你放開我!”
然而,不管她說些什麼,他都不予理睬,正當她覺得他莫名其妙,他卻猛地將她推向了牆邊。
她的腳步往後趔趄下,他的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背部壓向牆面,她眼裡一閃,還未看清楚男人的五官輪廓,唇已被死死封住。
他吻得很兇,甚至是不帶半點的感情,她覺得難受,便想把他給推開。
但不管她怎麼推,他仍是猶如磐石一般把她壓在牆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稍稍鬆開了她。
她的雙腿無力,卻仍然倔強地仰著頭看他。
“你瘋了是不是?”
“我瘋了?”
聽到這幾句字,他的嘴角勾勒起一道譏諷的弧度。
他倒想知道,究竟是他瘋了,還是她瘋了。
“葉暖,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你都忘了是不是?”
她看著他,眉頭緊蹙。
看著她一臉無知的模樣,他就恨不得掐斷她的脖子。
“你今天去傅家了?”
僅此一句,她便知道他到底想要說些什麼了。
葉暖咬著下唇,其實,從決定要去傅家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若是這件事被他知道了,他鐵定會生氣的,因此,她便也沒打算要告訴他了。
沒想,他到底還是知道了。
“我只是去找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