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滑,用他的舌頭在我的肚臍眼上畫起圈來。
「你調皮呀!嗯……好癢。」當他沿著肚臍繼續往下,在我的下腹上也畫起圈來,我就再也隱忍不住的扭動身軀,企圖擺脫這種讓人搔癢難耐的滋味,「別了,別了,癢死我了。」
可他卻更調皮的用手指在小腹上輕輕的搔弄著,「哪裡癢啊?這裡嗎?我幫妳抓抓。」
「你皮蛋啊!」我怒嗔道,伸手去拍打他手背。
「痛呀!」其實我也沒怎麼用力,這小子還真會裝腔。
「是嗎?」就你會調皮嗎?我的手沿著他的身體,往他胸前摸索著,也頑皮的捏起他的小小|乳頭,「那這痛嗎?」我稍稍的施了點力,將|乳頭拉了起來。
「哇!最毒婦人心啊!看我怎麼懲罰妳。」說著他身體快速的往下移動,很容易擺脫了我的雙手。
我就看你怎麼懲罰我,我把睡袍掀了起來,讓他無所遁形,卻見他將頭埋進了我的雙腿間,「你要幹麼呀?」我驚問道。
他沒有回答我,卻是用行動表達一切了。
「噢……」這小子故技重施,那溫潤且靈巧的舌頭竟撩撥起我的蔭唇,這滋味確實教人想念,可我卻沒有勇氣主動開口要求的。
「嘖嘖……」在寧靜的空間裡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平添了幾許的淫靡的氣氛,整個身心也隨著興奮起來,閉上眼,彷佛置身雲端。
那似水般輕柔又如鋼鐵堅硬的的舌尖來回不停地在花口與花徑間穿梭著,惹得花蜜潺潺流出,也教我心神盪漾,若不是顧忌著這夜深人靜又隔牆有耳,只怕我會像林間的鳥兒般鳴叫起來。
「堯……」
「喜歡嗎?」
「你明知故問呀!」我想我的生理反應已經給了他答案。
「呵呵……」靖堯的笑聲裡透著滿足兼得意,他在蔭唇上重重一吻,忽然抽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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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感到一陣空虛。
「時間不早了。」
這會倒知道時間不早了,「再一下下嘛!」我央求著,怎能在人家最飢渴的時候停止呢。
「下一回,一定讓妳滿足,但現在……」靖堯已經抬起頭,挺起胸,還把我的兩條大腿扛在他的腰際,「我來了。」說罷,熾熱的蔭莖已經再一次進入我的身體,�